“不錯……”秦龍仰天一笑,他原本先天六層巔峰,經過武王墓一行,突破到七層。最近家族為這武道大典,給他服用了一顆寶丹,讓他再次突破達到了八層。咬牙冷笑道:“乖乖的跪下來,或許我今天會放你一馬!否則……”
搖了搖頭,王騰唇角掀起一抹冰冷的弧度道:“動手吧。”
如此雲淡風輕的模樣,讓得秦龍臉上的表情當即一僵,接著眼神獰然了下來,死死盯著王騰,森寒道:“找死!”
話音一落,秦龍身體如同出閘的猛虎,猛地撲來,雙掌交錯,連連拍出三掌。他對王騰積怨已久,今日下定決心,定要一雪前恥。眼下他突破後,勁氣沸騰,體內血液隆隆作響,當真是給人種氣勢如山之感。
麵對如此強悍的攻擊,王騰臉色不變,指刀倏地向前一探,施展出了第二式“滴水穿石”。
秦龍雙腳一錯,身體旋轉,那鋒銳的指刀,從他麵前翻飛了過去。
嗡!
就在這時,王騰忽刀勢一變,變成第一式“敲山震虎”,指刀一震,虛空傳來一道尖銳的聲音。秦龍嗡的一聲,腦袋差點炸開,隻覺耳膜隱隱作痛,站立不穩。
“可惡!”秦龍咬牙心想:“這小子這套刀法,實在精妙。”
念頭剛落,隻覺頭上有一股涼氣,抬頭一看,原本王騰竟以開天辟地的姿態,指刀對他立劈了下來。這展乃第三式“力劈華山”,這三招間,行雲流水,似事先就準備好一般,冇有絲毫突兀,環環相扣!
秦龍眼下他新力未生,唯有倉促間,一掌拍出去,希翼能抵擋一二。
哢嚓!
隻聽一股骨骼斷裂的聲音響起。
王騰的指刀,敲打在他手肘處,當即令其脫臼,若非秦龍關鍵時刻用內勁包裹,手肘怕是要斷掉,即便這般也疼的讓他嘶聲大叫,臉色扭曲。
好在習武之人體質強悍,區區手肘脫臼,倒影響不了太多。
秦龍強忍著疼痛將手臂接上,勁氣溫養,手臂完好無損,當下臉上殺意大增,雙招成爪,施展出二品武學“龍虎擒拿”,似可捕風捉影。
王騰淡笑,一記猛虎拳直接打出!
此武學雖隻有一品,但與他強大的力量相配,如虎添翼,威力不遜色與二品。本來這套剛猛的拳法,略顯笨拙,同級彆的人若有心閃避,很難湊效。可他學習過飛雲步,身體機能加強,出招更快。這一拳看似普通,全蘊含著爆炸性的力量。
砰!
秦龍像打在一坨堅硬的金屬上,五指立刻傳來連串的斷裂聲,當即慘叫!
王騰雙足一點,淩空而起,一腳踹在秦龍的臉上,秦龍似被重錘擊中,整個頭都大了一圈,翻飛出了四五米遠,栽倒在紅線外。
“王騰,勝!”裁判見狀,道。
空氣仿若停止流動了一秒!
秦龍本以為他突破後,定可在大典上,一展拳腳,眼下卻再次敗在王騰手中,隻覺胸悶氣堵,接著竟噴出一口鮮血,雙眼一黑,暈迷了過去。
王騰歎了口氣道:“可憐。”以他眼下的實力先天八層的高手,也不是他的對手,故此秦龍也會狼狽落敗。
回到參賽區,過了半棧茶時間,柳菲氣喘籲籲的回來。詢問一番才得知,她遇到一個非常強勁的外地對手,實力跟她不相伯仲,她付出了不小的代價,才險勝一籌。
“我要修養一番,否則對接下來的對賽不利。”柳菲取出一顆丹藥吞服了下去,閉目打坐。
王騰心想:“這些世家子弟,比賽空閒時,可以吞服丹藥,隨時恢複元氣,無形可占了一個不小的便宜。”又想:“我這毫無背景的小子,就唯有靠自己調息了。”
閒來無事,他也開始調整狀態。
雖說與秦龍的一番戰鬥,並冇讓他消耗太大。但隨著一輪輪比賽,大浪淘沙,繼續留下的人,實力也愈來愈高,以防萬一,他也要讓自己隨時矗立在巔峰。
“王騰!”可就在他閉目冇多久,一道嬌聲傳來。
王騰蹙眉,張開眼睛,卻見秦鳳玲雙手環胸,一臉不善的走過來,她冷然道:“你倒是不留情啊,將我二弟打得多處骨骼。”
王騰聳肩道:“擂台比武,難免有所損失。”
瞧得他這一副不鹹不淡的模樣,秦鳳玲更氣的銀牙直咬,剛欲發火,身邊響起一道聲音:“表姐,這人就是那所謂的王騰!”
王騰目光一轉,才瞧得她旁邊站了個藍衣男子,麵容白皙,目光冰冷,整個人似一座冰山。
偏頭望著男子,秦鳳玲淡笑道:“是呀,他就是攪和了你表弟和敏清好事的那混蛋。”
藍衣男子眸中寒光湧動,望著王騰,道:“希望你不要遇到我。”語氣平靜透著一股強大的自信,轉身去了。
“王騰,好自為之。”秦鳳玲冷冷一笑,同樣走了。
這時柳菲張開了眼睛,道:“那先前說話的藍衣男子是藍銘!”
王騰皺眉道:“藍銘?”
柳菲點頭道:“嗯,他乃秦家的外戚,同樣是個天才,看來你有要多一個強大的對手。”經過這一番調整,她麵色紅潤了不少!
王騰心想:“怪不得這麼囂張。”
眼下整參賽區,隻剩下四十名選手,競爭愈發激烈,所有人都在磨刀霍霍,爭取再上一層樓!
下麵一輪,王騰遇到天風學院,排名第二的高手名為“楊飛”,身為天風學院內,僅此與楚夢瑤的年輕高手,的確不凡,王騰與其激戰了一百多招,仍舊冇分出勝負。
楊飛修煉的是一種“疾風步”,雖說冇楚夢瑤幻影步深奧,卻也無比迅猛。隻見擂台上,人影重重,不斷猛攻王騰,宛若狂風暴雨!
王騰雖力體質驚人,一時間也奈何不得他。
楊飛忽低聲道:“你跟我夢瑤學姐,是什麼關係?”
王騰一怔,想不到對方為何問這個,瞥了一眼見楊飛一臉緊張,似明白了什麼,淡笑道:“你那學姐,暗中喜歡我,她見我跟黃埔敏清走得近吃了醋,纔要謀殺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