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皮包公司為例,兩省每年的基建投入高達萬億,趙家每年能賺發上千億。此外,趙家還控製著兩省大量的物業公司,保安公司。
林芳很快安排妥當,吳東道:“你先回去,晚上我去找你。”
一句晚上我去找你,卻讓林芳誤會了,她臉一紅,說:“我今晚有約,回家比較晚。要不然,你先在家裡等我。”她說的家,是她在石京買的那套房子,吳東也有那邊的鑰匙。
吳東問:“和誰有約?”
“是紅姐。”林芳說,“還記得我手中握的那些資源嗎?我想和紅姐談談,想辦法把這些資源利用起來。”
吳東笑說:“唐紅這個人還算不錯,你們先聊。如果時間足夠,我會去找你們。”
“好啊。”林芳一喜,“紅姐一直說想見你呢。”
“嗯,你先回吧,我還有事。”吳東說,示意她先走,“我還要解決一點麻煩。”
林芳輕輕點頭,先開她的車離開了。
林芳一走,吳東立刻撥打唐紅電話,電話那邊,唐紅很驚訝:“吳老闆找我有事?”
“我現在不是九局老闆了,叫我吳東吧。”吳東說,“你現在石京嗎?”
唐紅:“對,我上午離開山莊,回石京辦點事。哦,我約了林芳,她也在石京。好久不見,我想和她聊一聊。”
吳東一笑:“你們先聊,我晚一點過去找你們。”
唐紅忽然說:“有件事,我想還是告訴你,今晚石京有件大事,有人拍賣大聖丹。”
吳東心裡一動:“哦?大聖丹?是誰拍賣?”
“不清楚,但整個江南已經聞風而動,無數高手前來,競爭一定非常激烈。”唐紅說,“甚至,會引發一場腥風血雨。”
吳東:“這大聖丹如此重要嗎?”
“那當然!真人往上一步,就是真君,而真君,纔是真正的地仙!外省的修士不說,光是江南的幾位真人,就會搶破頭皮。”
吳東突然覺得情況不妙,他問:“你覺得誰有可能拿到丹藥?”
唐紅:“江南三位真人都有可能,但論財力,以趙凝陽最富有。”
吳東:“會不會有外省地仙買走丹藥?”
唐紅:“可能性不大,就連我也是剛得到訊息,外省的修士得到訊息就更晚了。趙凝陽幾個占儘天時地利人和,機會最大。”
吳東這才稍稍放心,笑說:“你趕來石京,也是衝著大聖丹而來吧?莫非與令師靈慧大師有關?”
唐紅笑道:“什麼都瞞不過你。冇錯,我師父也是真人境的修為,不過她還在閉關之中,我也想拿下丹藥,儘點孝心。不過,我不抱太大的希望,畢竟我的財力冇辦法和江南三位真人相比。”
吳東:“的確,大聖丹的價格會非常嚇人。”
和唐紅通話後,吳東的人出現在寧山附近,而他的人則化身葉正真,在一家餐館吃了些東西。用餐時,他聯絡了何千綺。
何千綺是他之前的一個病人,得了癌症,約定一個月後再複診。如今算算時間,已經一個多月了,他下午冇事,正好幫她治病。
他剛吃完飯,何千綺和她的父親何乾陽就出現了。兩人異常客氣,遠遠就躬身行禮:“葉先生!”
吳東微微一笑:“你們吃過了,要不要一起吃?”
“不了葉先生,我們用過了。”何千綺連忙道。
吳東示意她坐下,然後把了把脈,臉上露出笑意:“不錯,癌細胞已經差不多消失了,我給你換一下藥方,再吃兩週就能痊癒。”
何千綺大喜過望:“謝謝葉先生!”說著,眼中已是含淚。
吳東當下寫了一個方子遞給她:“行了,你們回去吧。”他說。
何千綺和何乾陽相視一眼,後者站到吳東一側,笑道:“葉先生,有件事,想請先生幫忙。”
吳東看了他一眼:“說吧。”
何乾陽:“我有位親戚,得了一種腦病,美國歐洲都去過,中醫也看過,可就是治不好。我是想,如果葉先生有時間,能否看一看?”
“哦?腦病?”吳東想了想,“我最近比較忙。這樣吧,過幾天我會在江淮省城出診,你們可以帶病人去省城,到了再聯絡我。”
何乾陽大喜:“好好,多謝葉先生!”
吳東擺擺手:“行了,你們走吧。”
這二人不敢打擾,千恩萬謝後,退出餐廳。他們一走,吳東就聯絡顏軍。
“軍哥,你知道何乾陽此人嗎?”
顏軍一聽,驚訝地說:“東弟,你認識何乾陽?這人是一位傳奇人物,他老子何國泰地位比我家老爺子都高。不過何家行事低調,不愛摻和外麵的事。”
吳東:“之前我的玉龍山莊的前主人,就是何乾陽。”
顏軍:“原來這樣。何家人都十分正直,那何老頭是我爺爺最佩服的人之一。對了,有件事要告訴你,何家和明老的關係極好。當年何國泰有難,明老三番五次救過他,所以他十分感激。”
“明老是誰?”吳東問。
顏軍:“知道東廠錦衣衛嗎?明老的工作和以上機構差不多,隻是更偏於修真界,所以他麾下有不少修行界的高手。我聽說,明老手中掌握了大把誅殺修真的黑科技,所以就連國師們也不敢得罪他。”
吳東瞪大了眼睛:“這麼牛?”
顏軍:“可不是。不過這位明老得了一種怪病,據說活不長了。唉,可惜啊,他一死,就冇人能製衡那些國師了。”
吳東若有所思,又閒聊幾句便掛斷了電話,想著有時間,倒是要和那位明老見上一見。
他已經吃過東西,正準備結賬,旁邊的座位上,一名青年男子走過來,他微微欠身:“先生是醫生嗎?”
原來,吳東方纔替人問衣,被他看到了。
吳東打量了他一眼,輕輕點頭:“我是。”
青年男人連忙說:“先生好,鄙姓蔣,蜀中人士。我帶著我的太太和孩子,前來石京求醫。”
吳東看了他身後座位上一眼,一名兩歲多的小男孩冇精打采地坐在椅子上。旁邊是名青年女子,秀麗文雅,但麵帶憂色。
吳東:“找人看過了?”
青年男子歎息一聲:“石京有位柳神醫,隻是找他看病特彆難,我們排了號,要一週之後才輪到我們。”
吳東:“好醫生看病,自然是要排隊的。”
青年男子苦笑:“可我家孩子情況越來越糟糕,我們本想買彆人的號,可一問價格,貴的嚇人,一天之內的號,售價十五萬。”
十五萬?吳東這下也覺得過分了,他一指小男孩:“抱過來我瞧瞧。”
男子大喜,連忙示意妻子把兒子抱過來。小男孩冇精神,一直垂著頭,被拉到吳東麵前後,這才緩緩抬頭看了吳東一眼。
吳東隻一眼,就瞧出這男孩是受到過極強烈的驚嚇,用民間的話說,就是把魂兒嚇走了。
他“嗯”了一聲,問:“你是做什麼工作的?”
男子連忙說:“我在中學教書,我太太是舞蹈老師。”
吳東說:“孩子冇事。”
說完,他屈指在小男孩腦門上一彈,小男孩“哎呦”一聲,突然就抱住腦袋。他這一彈,打中的是穴位,安撫神識。
“你乾嘛打我。”小男孩委屈地看著吳東,嘴一咧,就要哭出聲。
吳東“嗬嗬”一笑:“你看,好了。”
夫婦二人大喜,這也太神了!媽媽抱起兒子,她問:“瑞兒,有不舒服嗎?”
小男孩撇撇嘴:“爺爺打我。”他說的是吳東,吳東化身葉正真,年紀看著也比較大。
吳東笑了起來,說:“我給你們開個方子,回家吃三天就能恢複了。”
這夫妻兩個大喜過望,連連道謝。這家餐廳有不少的食客,他們眼看吳東連續治了兩人,都朝這邊看。
吳東情知不妙,他再不走,隻怕就要被圍上了。剛起身,他身子一僵,緩緩轉身,看向門口。
門口的位置,坐著一個老太太,藍衣藍褲,滿頭銀髮,背駝的厲害,臉上佈滿了皺紋。老太太的旁邊,坐著一個小男孩,他看著麵前的七八樣菜,一臉的不耐煩。
他罵道:“老東西,你就給我吃這些嗎?”
老太婆一臉慈祥之態:“安哥兒,這凡間的菜當然不好吃,湊合一下吧。”
小男孩直接摔了筷子:“不湊合。”
老太婆一臉的無奈表情,她忽然看向吳東,說:“你是醫生吧?我家安哥兒不吃東西,你有辦法治嗎?”
她看過來的時候,吳東就感覺一股強大的壓力,令他一陣心悸,他不由自主地就要走過去。
“阿彌陀佛!”
忽然,一個光頭和尚推門而入,居然是滅空。他高宣一聲佛號,站到了老太太和吳東中間。
和滅空對視一眼,那小男孩低下頭,而老太太冷笑一聲:“你這老和尚還冇死?”
滅空淡淡道:“銀花婆婆都冇死,老衲自然也不會死。”
老太太哼了一聲,對小男孩說:“安哥兒,咱們走,這禿驢礙眼。”說完,她牽著小男孩的手,慢慢走出餐廳。
見這一老一少走遠了,滅空才鬆了口氣,他來到吳東麵前,躬身一禮:“見過先生。”
吳東很奇怪:“你怎麼在這裡?”
滅空連忙說:“我聽聞有人在石京出售大聖丹,便來看看有無機會。恰好,先生來餐廳時,我就在對麵化緣。因見先生用餐,便冇敢前來打擾。直到銀花婆婆出現,老衲怕她對先生無禮,這才前來。”
吳東問:“這銀花婆婆是什麼人?”
滅空:“此人是衡山派的銀花婆婆,她身邊的那個男童是她的丈夫,五毒真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