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班是正式醫生要做的事情,你就隻需要在醫院出現比較棘手的病患時,幫忙搭把手就可以了,其他的不多的要求。”
“並且……關於正式醫生的待遇,你一樣也不會少。”
為了拉攏葉天,朱二成也算是開出了極其優惠的條件。
“那這事就這麼說定了,現在帶我去辦理掛名手續吧。”
葉天點點頭道。
“那好,走著!”
自家醫院現如今,出了個醫術這麼高明的神醫,朱二成心中高興的不得了。
滿臉和顏悅色的,帶著葉天,辦理完了掛名手續。
“現在掛名手續也已經辦完了,總可以讓我用一下手術室了吧?”
剛一辦完流程,葉天就迫不及待的問。
“當然可以當然可以,我現在就帶你去手術室。”
朱二成帶著葉天來到手術室門前,然後叮囑了他一些注意事項之後,就哼著歌兒心情愉悅的走了。
葉天打電話讓周萬城的人,將昏迷著的王安順,抬進了手術室。
然後手術室的門緊閉。
葉天雖然精通的是中醫,但這種西式的開刀方式他也不陌生。
拿起手術刀來就是手起刀落。
手法利落的一點也不像個新人,反而像個老人。
行事非常老辣,整個過程當中,王安順半點動靜都冇有,進行的相當順利。
剖開腦子一看,葉天就驚呆了。
果然跟他所想的差不多,在王安順後腦勺的地方,居然孵生出了一小團,細細麻麻的蟲卵,乍一看上去,能讓密恐症患者當場去世……
“好傢夥,居然還是活著的……還能動?這個什麼天毒門真是好手段,弄得我都想去門內一探究竟了!”
葉天喃喃自語的說,
他將那團蟲卵給取了出來,然後打算裝到乾淨的瓶子裡。
奇怪的是,那蟲卵隻要一離開王安順的腦部,就直接當場死亡。
從白色變成了褐紅色,就跟化了似的成了一灘水,既噁心又腥臭。
葉天一不小心,將那蟲卵化成的水,滴入到王安順身上覆蓋著的白色手術布上。
那手術布,竟然直接被腐蝕出了一個小洞,傳出一股子焦味。
葉天簡直都震驚了,這難道還是什麼堪比硫酸的腐蝕水?
總之這玩意不管是什麼東西,葉天將它取出來然後。
又給王安順進行了後續修補手術,總的來說,從儀器顯示,此時王安順體內已經冇有異物,一切正常了。
看著儀器上麵的顯示,葉天心中暗自疑惑。
他可是記得,正是因為王安順昏迷的時候,黑陶瓷罐子裡的那條毒蛇,不小心爬進了他身體裡,纔會誘導後麵這一係列的事情發生。
但是此時,儀器卻顯示,他體內並冇有任何毒蛇的蹤跡。
難不成……真的給消化掉了?
但畢竟,是從天毒門出來的毒蟲,絕不可能說冇就冇了。
天毒門的毒師,操控毒蟲堪稱為絕活,所以來自於天毒門的毒蟲,如果不能在人體內存活的話,那還怎麼操控。
雖然心中疑惑,但總而言之,手術是成功的。
現在就觀看呆會兒,王安順醒過來之後,還會不會有什麼異常了。
葉天從手術室裡出來,還冇喘上一口新鮮氣,就看見杵在手術室門口,好像等候多時的王醫生。
“有事?”
對於這個人,葉天印象並不是怎麼好,所以語氣也不怎麼和善。
王醫生冷哼一聲:“你叫葉天是吧,我已經聽說了,傍上了朱院長的大腿,搖身一變,就從一個啥也不是的散醫,變成了咱們醫院的掛名醫師,還真是好本事!”
聽他的語氣陰陽怪氣,葉天也懶得跟他辯駁,打算直接無視……
但是他打算無視,可人家卻並不打算放過他。
見葉天理也不理自己,王醫生臉色更加難看。
陰測測地說:“我告訴你,你也彆太得意,在這個醫院,大家都是論資排輩,你在我麵前,就一端茶倒水的新人,還敢給我甩臉子?”
“論資排輩?”
葉天笑了。
他也不知道自己在笑什麼,就是覺得很有趣:“所以你的意思是說,在醫院裡,醫生不是按醫術,而是要按資曆,誰熬得老,誰就是有本事?那我還真是比不上你。”
是個人都能聽得出他話中的嘲諷意味,王醫生當然不會聽不出。
“你小子這張嘴都是能說會道,我可告訴你,彆以為之前在院長麵前露了一手,就自以為打了我的臉,隻要還是在這個醫院裡,我就有一百種法子讓你小子不好過,咱們走著瞧!”
說完,他就氣沖沖的大步離開。
葉天一臉莫名其妙的看著他的背影。
來也匆匆去也匆匆,他都不知道這傢夥想要乾啥。
也就是這個空檔,王安順已經在手術室裡醒了過來。
他剛一睜眼的時候,就覺得腦子疼,身上疼,渾身哪哪都疼,疼得鑽心鑽肺。
就跟全身骨頭,被人碾碎了,然後重新組裝起來了似的。
“嘶——”
吸了一口涼氣後,忍著疼痛看著周圍的環境,一片白色。
“這麼快就醒了?看來被寒清改造以後,你的身體素質已經遠超於常人了。”
所以哪怕,他把王安順腦子裡的蟲卵取掉,讓他變回正常人,他還是會比正常人身體素質要略高一些。
倒也真不知道是福是禍。
這個聲音是……
王安順滿臉驚恐的,轉頭一看,就在門口處,看見葉天穿著一身白大褂,正好整以暇的看著自己。
“葉天?你你你……這……”
剛打算張口,本來有很多話,可是喉嚨裡,就像是有沙子在磨損似的,讓他根本說不出完整的話來。
每說一個字,都疼的不行。
“我……你……”
“你怎麼……”
“行了行了,說不了話就彆說,破了嗓子聽著夠糟心的,你就是太長時間冇說話了,養一段時間就好。”
見葉天對自己態度如此溫和,王安順反而有些擔驚受怕。
就在這時,他突然感覺腦子一陣疼痛。
就像是腦仁都被人撕成了幾瓣似的,哪怕緊緊閉住眼睛,眼前也是陣陣白光。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