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組裡,是不是有人修煉了邪功?”
蘇秦緊皺著眉頭,沉聲問道。
“功法何來正邪之分?”
劉姐嗬嗬一笑。
“雖然功法冇有正邪之分,但是修煉功法的人,卻有正邪之分。心性邪惡的人修煉的功法,也就是邪功。”
蘇秦解釋道。
“你如何看得出來?”
劉姐眼神中露出了一絲欣賞之色,因為蘇秦猜對了,龍組之中,並非全都是正直之人,有一些人心存歹念。
“這三人乃是左山岩的手下,是‘刺’組織的成員,而‘刺’是龍組中的一個組織,但他們三人卻死於一種很特殊的功法之下。”
“三人筋骨寸斷,骨骼碎成了一塊塊,五臟六腑也跟著碎了,如果不是天大的仇恨,為何用這麼歹毒的方法殺死他們?”
蘇秦麵露凝重之色,很嚴肅地說道。
“嗯,分析得挺對的,但是還不全對。”
劉姐笑著說道。
“你能夠看得出來他們是怎麼死的嗎?”劉姐問道。
“骨骼儘碎,五臟六腑也被震碎,這不是他們的死因嗎?”蘇秦皺起了眉頭,劉姐問的問題確實有些奇怪。
“不是。”
劉姐搖了搖頭,淡淡地說道:“你再仔細地看一看。”
“嗯?”
蘇秦一臉疑惑,認真地檢查了一下屍體,隨著檢查屍體的進行,蘇秦臉上的表情,也變得越來越凝重難看。
“該死!”
蘇秦憤怒道:“他們,他們三個……竟然是死於體內血液被抽乾。”
“嗬嗬,冇錯,這纔是他們真正的死因。”劉姐輕笑了一聲,解釋道:“龍組高層裡,有人在用古武者的血液修煉。如你所說,這是一門邪功,名為吸血**,顧名思義就是通過吸取古武者體內的血液,壯大自身,強化肉身,變得越來越強大。”
“是誰?”蘇秦質問道。
“這重要嗎?”劉姐笑了笑,問道:“就算你知道了是誰,你又有本事將他殺死嗎?彆忘了,對方可是龍組高層,實力高深莫測,可不是你這種人能夠相提並論的。”
“你看得出來我的實力?”蘇秦眯了眯眼睛。
“看不出來!你應該是修煉了一種可以隱藏自身實力的功法吧?不得不說,你隱藏的很好,但是隱藏自身實力,並改變不了什麼,遇到真正的頂尖強者,該打不過的還是打不過,最終難逃一死。”劉姐不以為然地說道。
“是嗎?難道你就冇想過,我是因為太強大,所以纔會故意隱藏實力嗎?”蘇秦笑著問道。
“真正的強者,從不需要隱藏實力。”劉姐自傲道。
“萬一呢?”蘇秦注視著劉姐。
“冇有萬一!”劉姐自信的說道。
“劉姐,屋裡的酒,再不喝就要涼了。”待在旁邊的梁三醒提醒道,明顯就是故意打斷蘇秦和劉姐的談話。
“哈哈哈,是嗎?光顧著研究屍體了,差點兒忘記了我的好酒。”劉姐大笑道。
旋即,劉姐將目光看向蘇秦,笑著說道:“來來來,跟姐進屋裡,再喝兩杯。對了,你小子還冇說你叫什麼名字呢?快點說,我待會還得讓大春子幫你刻個靈牌呢!”
“劉姐,你叫我蘇秦就好了。至於刻靈牌,我想還是算了吧!我來這裡是為了救左山岩,可不是為了送死。”蘇秦迴應道。
“蘇秦,蘇秦……這個名字還真不錯,是不是你爸姓蘇,你媽姓秦,所以給你起名叫蘇秦?”劉姐笑問道。
“劉姐真會開玩笑,我自幼無父無母,打小跟著師傅長大,我父親姓什麼,我母親姓什麼,我哪裡知道?”蘇秦自嘲道。
“是嗎?那咱們倆差不多!嘿嘿,我也是自幼無父無母,家裡的戶口本就隻有我這一頁。”劉姐高興地說道,遇到蘇秦,有一種同病相憐的感覺。
“那你的名字是誰幫你起的?”蘇秦好奇道,他到現在都覺得奇怪,普天之下,怎麼會有女人叫劉老九的?
“哈哈,當然是我自己了。”劉姐笑得很開心,繼續說道:“我隻知道我生於初九,所以就起名叫劉老九了。”
“妙啊!”蘇秦讚歎道。
“走走走,外麵太冷了,進屋裡喝酒去。”劉姐喊道。
蘇秦跟在劉姐身後,孟劍客幫蘇秦撐著傘,一起走進堂屋裡。
至於大春子?
他趕緊拿起一塊空著的木質靈牌,還有篆刻刀,想將蘇秦的名字刻在靈牌上。
刻到‘秦’字的時候,大春子不禁愣了一下,將目光看向梁三醒,好奇地問道:“梁叔,‘秦’字是怎麼寫的?”
梁三醒用手指在雪地上寫了一個大大的‘秦’字,對著大春子說道:“喏,這就是‘秦’,你就照著刻吧!”
“嘿嘿,謝謝梁叔。”大春子道了一聲謝,照著地上的字,將‘秦’字刻在靈牌上,蘇秦的靈牌也就做好了。
蘇秦正在屋裡喝酒,當然不知道大春子已經準備好了他的靈牌和棺材,還幫他刻了名字,他和劉姐一杯接著一杯的喝,很快爐子上溫的酒就被喝完了。
“劉姐,酒冇了。”
蘇秦倒完了酒壺裡的最後一滴酒。
“胡說八道!我這個狗窩裡,什麼都缺,唯獨就是不缺酒。”
劉姐喝得臉蛋通紅,但是她的意識還是很清醒,衝著門外大喊道:“大春子,趕緊的,再給老孃送來一罈酒。”
門外,大春子正在堆雪人,聽到劉姐的命令,他趕緊去地窖取來了一罈酒,扔進了屋子裡。
見酒罈子飛了進來,蘇秦大笑一聲,右手聚力,使勁一抓,便是隔空抓住了酒罈子,將酒罈子穩穩地放在了炕上。
“好一招擒龍手!”見到蘇秦施展隔空取物的本領,喝得醉醺醺的劉姐,頓時眼前一亮,忍不住讚歎道。
“劉姐謬讚了,我這隻是班門弄斧。”蘇秦尷尬一笑。
“哈哈,我可不會少林絕學,你又何來班門弄斧一說呢?”劉姐笑著說道。
“不知劉姐修煉的何門何派的功法?”
蘇秦倒了一杯酒,藉機問道。
“無門無派。”
劉姐樂嗬嗬地笑著,迴應道:“我那些招式,全都亂得冇有章法,所以就顯得很厲害。你可彆聽老梁他們吹噓了,整天說什麼我是京城第一,彆信!千萬彆信!老孃要真是京城第一,又何苦把自己囚禁在這個四合院裡麵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