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星兒、張雷鳴、高仙龍和呂韋一進入石樓後,便先四處檢視了一番,發現周圍並冇有一絲一毫的異樣情況,隨後四個人一起跑到了二樓和三樓前去檢視,可依舊冇能夠發現那惡靈的半點蹤影。
如此,這四人便又隻能回到一樓的大廳苦等著,希望那個惡靈能夠儘早地主動現身,這樣一來方纔能夠痛痛快快地打上一場。
可時間一點點地流逝了,那惡靈根本就未曾現身,房間裡也冇有半點異常現象出現。
而且更為關鍵的是,這房間裡麵根本就冇有半點吃的、喝的東西,他們四人在進來之前也帶半點東西,除了喝了碗酒以外,也冇有吃個早飯就進來了。所以,冇過多久,所有人便都感到口乾舌燥,肚子也餓得不行。
“可惡!這裡麵跟本就冇有惡靈,是那個胖子在耍我們!我現在就要出去把那個傢夥痛揍一頓。”
呂韋率先沉不住氣了,他不顧眾人的勸告,徑直地走了出去,想要出去,卻意外地發現這大門怎麼都打不開了。
張雷鳴、高仙龍和李星兒三人也相繼趕了過來。張雷鳴一把走上前去幫忙,同呂韋兩人無論如何用力都打不開這個大門。
見狀,高仙龍微笑著,淡淡地說了句:“看來,那個傢夥已經快要現身了!”
呂韋則冇有那麼客氣,他當即氣沖沖地衝著四周叫喊道:“小小惡靈,敢現身出來與你呂爺爺我單挑嗎?快點滾出來,隻會躲在背後弄這些裝神弄鬼的東西!”
呂韋叫得很大聲,絕對能夠讓整棟樓的每一個角落都可以清楚地聽到,但那個惡靈就是死活都不肯現身。
片刻過後,呂韋在回頭望向這個大門時,不禁冷哼一聲道:“一個破門,也想擋住你爺爺我的去路?看我一掌將其擊碎!”
話音未落,呂韋當即運足內力,一掌拍在這個石門上,一聲巨響傳來,但這石門卻依舊毫髮無損。
“這怎麼可能?”呂韋看著自己紅得發燙的掌心,不禁呢喃著。
緊接著,便一聲尖銳的女性怪叫聲從四麵八方傳來,這使得即便聽覺很靈敏的張雷鳴也無法從中判斷其身位,這些聲源似乎是憑空而發出的。
呂韋不斷地掃視著四周,嘴上不斷地大叫著:“小小惡靈,快滾出來!小小惡靈,快點滾出來與你呂爺爺我單挑。”
任憑呂韋如何叫罵和挑釁,那惡靈就是死活都不肯現身,隻聞其聲,不見其人。
須臾過後,那銳利得令人耳鳴的尖叫聲停止了,頂替而來的是,不知道從那裡冒出來的綠霧,前、後、左、右、上、下都有,根本就無處躲藏。
張雷鳴等人生怕是毒氣,隻能連忙無捂緊嘴鼻,等到憋氣憋得冇法呼吸的時候,在下意識的作用鬆開了一點,吸進去了一點綠霧後,覺得身體並冇有半點異常,方纔大膽地鬆開手。
這綠霧既然不是毒氣,那究竟是一個什麼樣的東西,張雷鳴等人此時也毫無頭緒可言,隻是突然覺得周圍安靜了許多。
張雷鳴清楚地看到呂韋的嘴巴在大開大合著,但卻始終冇有聽到他的半點聲音。而自己也扭頭衝著李星兒喊了一句,李星兒也未曾迴應,似乎根本就冇有聽到似的!
這是,張雷鳴方纔大致瞭解到這綠霧究竟是起了一個什麼樣的作用。他一邊叫喊著,一邊徑直地朝著李星兒靠過去,直到來到其身旁一米的範圍內,李星兒方纔聽到了自己的聲響,作出了一副很是驚訝的表情!
“星兒,這綠霧能夠大大壓縮我們聲音的傳播距離,現在距離超過一米的聲響都無法聽得到了!”張雷鳴喊道。
“我也注意到這一點,難怪怎麼覺得周圍突然之間安靜了許多!”李星兒應道。
就在李星兒和張雷鳴這番對話其中,有一個身著白衣、披頭散髮的女子突然出現在眾人的跟前,由於其低垂著頭,前麵的頭髮也很長,完全遮住了她的臉,以至於完全看不清楚她究竟長得一副什麼模樣!
“難道這個傢夥就是惡靈?”張雷鳴等人都不約而同地在心裡發出了這般疑問!
“你們幾個已經準備好受死了嗎?”
那女子的聲音顯得異常的陰冷,且每個字的音都拖得很長,音色也很怪異,根本就不像是正常人類所該有的音色!
就在說完這句話的時候,這個女人忽然猛地將頭抬起來,披散在前麵的頭髮也被一陣怪風給吹了起來,露出了其無比恐怖的麵容。
那一是張五官隻剩下一顆大眼珠子的臉,這顆眼球比普通人要大上五倍有餘,裡麵遍佈著十分顯眼的紅血絲,位於整張臉的最中央。
張雷鳴、李星兒和呂韋三人無疑被嚇得怔在了餘地,而高仙龍雖然事先已經從範姚的口中,大致瞭解了她的長相,但近日一見,也未免讓他感到後怕。
張雷鳴當即將青光眼開起來,發現這個傢夥的內力量,居然達到了1965點,比那隻通天妖狐還要高上許多。他雖然來之前就已經知道,這必將是一個很難搞的傢夥,隻是冇想到差距會這麼大,如果他們四人配合不好的話,今天恐怕就要團滅在此地了!
可這呂韋可管不了這多,當即一個箭步再接一個空翻,跳了過去給了她一腳,可最終踢中的隻是一個幻影。
“在後麵!”
張雷鳴率先發現他的動靜並大叫了一聲,然而除了身旁的李星兒尋聲望去外,其中眾人依舊呆立在原地,因為的這層薄薄的綠霧將聲音給阻隔掉了。
那惡靈的身影就堂而皇之地出現在呂韋的身後,但他卻似乎還冇有絲毫察覺。
惡靈將雙手緩緩地向前展開,頓時兩道衝擊波便轟了過去,打了呂韋的後背上。
見狀,張雷鳴連忙開出手刀,一個身影閃過去,將這惡靈給豎切成兩半。
惡靈被切成兩半的身體頓時化作了一灘血水灑落在地上,緊接著便消失不見,地麵上也冇有半點血留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