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如今,整個場麵中能夠算的上是滿狀態的就隻剩下高仙龍一人了。張雷鳴經過了一番苦戰後,此時以被惡靈的兩隻斷手,死死地掐著動彈不得;呂韋則被惡靈打得暈死過去,已經全場喪失了戰鬥力;而那惡靈不僅消耗了大量的內力,此時的她雙手具斷,臉上那顆引以為傲的大眼珠子也已經被李星兒徹底踢爛了,喉嚨上還中了自己的一記飛鏢。
這就是高仙龍所苦苦等到的大好時機,張雷鳴和惡靈都了個兩敗俱傷,而自己還保留著九成五的內力,剩下的能夠隻需要將李星兒給解決掉就可以大功告成了。
想到這裡,高仙龍不禁嘴角一揚,道:“久違了,二代盟主!”
李星兒雖然深知自己的處境很是糟糕,但還是故作鎮定道:“你何人,報上名來?”
高仙龍一字字道:“白衣老人是也!”
李星兒冇有答話,隻是輕笑著。
高仙龍悶哼一聲,道:“喲!你在笑什麼?難道不知道自己現在是什麼處境嗎?”
李星兒淡淡應道:“因為你笑了,所以我就笑了!”
高仙龍更加納悶了,也更加好奇了,道:“這是何解?”
李星兒緩緩道:“你笑了,是因為你覺得自己今天能夠穩穩地把我殺了;而我笑了,是因為你居然自以為今天能夠穩穩地殺了我?”
高仙龍將臉色一沉,道:“二代盟主,你變幽默了!”
李星兒也跟著將臉色沉下來,道:“如果你覺得是我在說大話的話,那儘可能現在嘗試著衝過來,來割下我的頭顱!”
高仙龍想要衝上去,但由於害怕被其給套路了,便又打住了猶豫不決。
就他們二人說話的這段時間裡,
倒在地上的張雷鳴依舊感到相當窒息,雖然用儘了力氣,但依舊冇能讓其脫離自己的脖子。
他隱約地感到李星兒正處在危險之中,便不願意再拖延下去,趕緊將那古怪老人所給他的那頂落日鬥篷掏出來,蓋在自己的上半身上。
須臾過後,惡靈的這兩隻斷手,便在轉瞬之間魔力儘失,張雷鳴也就可以將其輕而易舉地拔出來。
高仙龍光顧著同李星兒談話,居然這時才注意道張雷鳴已經全然脫困了,方纔知道自己已然中了李星兒的拖延之計。
此時此刻的高仙龍見情勢不妙,準備一走了之,然而張雷鳴可不打算就此放過他,趕忙將手中的落日鬥篷一把丟過去。
落日鬥篷迅速地將他的整個身體給包裹得死死,令其如何掙紮也動彈不得。
張雷鳴立馬開出手刀,一個閃身過去,將其頭顱給切了下來。
高仙龍就這樣死了,他死於自己的大意,他完全冇有想到張雷鳴居然會隨身帶著像落日鬥篷這般的寶貝。這是出乎他計劃之外的東西,也是他失敗的一大原因之一。
在解決了高仙龍之後,張雷鳴先是檢視了一番呂韋的狀態,發現他隻是暈厥了過去,身體並無大礙。再去看看那惡靈的狀態,發現她已經完全冇有半點生命特征了,也就是死透了!
這時張雷鳴和李星兒方纔放心地走出去了。而此時的外麵也是儼然一副經過一番大戰的模樣,鮮血滿地,到處都是一些蒙麵黑衣人和官兵的屍體。
見此情景,張雷鳴和李星兒也都大致猜想到這外麵究竟發生了些什麼?很快,秦傑便帶著一群官兵,押著範姚以及其他的十幾個蒙麵黑衣人,湧上前來。
“那個惡靈被你們搞定了?”秦傑抱拳道。
張雷鳴道:“已經解決了,屍體就在裡麵!”
秦傑一招手當即便有一群士兵陸陸續續地進去。
“你們二位,現在就要走嗎?”秦傑再次抱拳道。
李星兒應道:“是的,現在就要走了,要爭取再一個月內感到京城去。”
“那好吧!”
秦傑當即拿起一袋銀子丟過去,道:“這是給你們的路上所用的盤纏,用上一個月是綽綽有餘的,還可以去買兩匹快馬。”
張雷鳴接過銀子後,便和李星兒一起向秦傑靠彆了。他們二人到前麵的縣城了,精心地挑選了兩匹快馬,然後就馬不停蹄向京城方向前進。
就這樣不知不覺地狂奔了三天三夜,有了快馬的加持,他們的行進速度確實快了好幾倍,按照這個速度估計,隻需要在一週左右,便可以到達京城了。
正當他們騎著馬疾馳在農家的小道時,李星兒忽然瞄到了一個熟人麵孔,便趕緊勒住韁繩,停了下來。
張雷鳴見狀,也隻得跟著停了下來,詢問道:“星兒,發生什麼事了?為什麼突然停了下來。”
李星兒皺著眉,應道:“我剛剛似乎看到一個熟人了?”
說完,李星兒便馭著馬,往回趕了一段路,張雷鳴也緊跟了過去。
他們二人在四周左察右看,不久後,張雷鳴眼尖地發現了有一個人橫躺在路邊的草叢裡,便直指著大叫道:“星兒,看!那邊有一個人!”
李星兒順著張雷鳴所指的望去,果真發現前方的不遠處,有一個穿著破破爛爛的人橫躺在草叢裡,也不知是死是活。
張雷鳴和李星兒二人同時馭著馬靠了過去,這時方纔看清楚了那人的模樣。
“果然是他,我冇有看錯!”
李星兒心裡如此暗道,她趕忙翻身下馬去探知一下他的情況。
望見李星兒如此這般著急的模樣,張雷鳴便也立即翻身下馬,摸一模他的脈搏,道:“他還活著!但情況似乎不太妙,已經處於一個十分垂危的境況。”
“這人是我的老朋友,把他一併帶上吧!前方就有一個小村莊,在哪裡給他找個大夫看看!”
李星兒說的十分鎮定,但張雷鳴清楚地感知到,其實她內心可是慌張得很,很是擔心這位老朋友的安危。
不久後,張雷鳴和李星兒便帶著這人來到一個農戶家裡,給他一點銀子,讓其同意給他們三人在這裡住上幾日,並幫忙請一個大夫過來。
大夫很快就過來,在簡單檢視過傷勢後,便對其遍佈在身體各處傷口進行包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