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
白髮老者微微一怔,旋即心神一抖,低頭看向自己的鞋子,頓時,心中湧起一股無法壓抑的震撼。
這絕對冇錯,就是東銘帝室商品所出售的,除了極為破舊,在樣式上麵,與自己所穿的鞋子都是一模一樣的!
兩人對視一眼,皆是看到了對方眼眸內的震驚!
若黃天雲手中的破鞋是一隻普通的鞋子,那麼,這其中代表的是什麼,他們心中再清楚不過了!
此時,他們寧願相信那隻鞋子是神器,也不願意接受這個爛賭鬼會是一個隱藏的超級高手!
這太可怕了!
光明聖使在他手下都冇有任何的反抗能力,這種人,為何會出現在東銘帝國,而且情願做一個爛賭鬼呢?
“難道...是為了庇護那個少年?”
東銘使者目光拋向那身後長了一雙巨大火翼的身影上麵。
這個少年,也同樣的給他帶來了極大的震撼,不說其他,就那幾樣極致天賦,這就已經證明瞭他的不凡,隻要不被扼殺,絕對會成為一尊可怕的存在!
如此少年,他身後也必定會有著一尊龐然大物的存在,而他身後的勢力若是不放心他,肯定會暗中派人跟隨庇護他...
這麼一想,東銘使者便是有些恍然,旋即便是小聲向身旁的白髮老者訴說了自己的猜想。
“很有可能!”
白髮老者慎重的點了點頭,同意了他的觀點。
畢竟,這樣說的過去,而且可能性極大,也是唯一的解釋!
“看來,光明聖殿這次是撞上硬點子了...”
在聽說了一切的緣由之後,白髮老者眼眸內閃過一抹幸災樂禍之意,嘴角掛著一抹輕鬆的弧度。
各大帝國,對於這個光明聖殿也是極為忌憚,也不敢輕易的去得罪這尊龐然大物,因為,上次流宇帝國,也冇有讓光明聖殿展現最後的底蘊,反而吃了大虧,從那次以後,各大帝國都是將之視為不可招惹的對象。
但是,這些年來光明聖殿的在各大帝國的作為,卻是讓的各大帝國有些不滿。
許多原本就是忠於帝國的勢力,卻因為一些不知名的原因被光明聖殿判為黑暗勢力,從而不分青紅皂白的就將之打殺滅絕!
如此一霸道的勢力,他們怎麼安心?
不過,十大帝國互相之間的關係也不是很融洽,除非是異種族的入侵,不然,絕無可能聯手抗敵!
畢竟,他們也是極為希望對方被其他勢力削弱一些...
在這個世界上,利益至上,一切,都是以利益為主!
而光明聖殿就是抓住他們這一弱點,不去做讓各大帝國感到威脅的事情,不去觸犯他們的利益!
就如這次,風浩開出大量的靈果,十大帝國驚動了,但是,光明聖殿卻冇有參一腳。
如此圓滑的做事,所以,光明聖殿一直存在著!
“大長老,那我們怎麼做?”
東銘使者很是恭敬的在白髮老者身邊請示著。
這是一種態度,尊重的態度,雖然他心中早就知道答案,卻還是將決定權讓給了白髮老者,這無形中,就讓的老者對他產生了一些好感。
“既然他說是他個人與光明聖殿的恩怨,那就讓他自己去解決吧...我們,旁觀就行,必要時,出來說句話也是可以的,在怎麼說,他也是我們帝國的供奉長老,那是理所當然的事情...”
白髮老者撫了撫下巴上麵的白鬚,對他交代著。
光明聖殿,絕對不好惹,雖然,眼前的黃天雲表現的非常強大,但是,他未必就能比得過光明聖殿內隱藏的強者。
不過,眼前的少年不到聖級,那麼,有他們在旁觀場,光明聖殿也不敢做的太過,畢竟,違反公約,那就代表他的末日到了!
因為,他既然敢以聖人對這個少年施加打殺,那麼,就很有可能,打殺超凡勢力在外曆練的子弟。
對於這種隱在的威脅,超凡勢力絕對不可能容忍他的存在!
“遵命!”
東銘使者很是恭敬的應著,然後就站在白髮老者身後,不言不發的看著場麵上的動靜。
...
“我讓你搶我神器,我拍死你丫的......服不服,還敢不敢搶?!”
黃天雲口中大聲的叫嚷,得意的喝罵,手持破鞋,左右開弓,打的光明聖使臉龐已經不成人形了,足足腫高了一倍之餘,也不知道他是皮厚還是抵抗力強,雖然極為紅腫,但是卻冇有潰爛的痕跡,不過,那臉頰上的鞋板印,可能永遠都不可能消卻了,因為,那就如已經印在了上麵一樣,已經改變了他的臉型。
“砰!”
見抽的差不多了,黃天雲一鞋把子抽在了他的胸口上,脆響響徹,肋骨抽了數根,光明聖使被抽飛了出去,落在了光明聖殿的廢墟中,如若是死狗一般的趴在那裡,許久也冇有起身。
“聖使!”
白衣主教頓時便是慌亂的走了過去,看著躺在血泊內的光明聖使,心中不禁狠狠的抽搐了幾次,伸手,小心翼翼的扶著他站了起來。
“滾開!”
光明聖使腫的跟個豬頭一樣,心中暴怒,一把將他推開,自己卻又是一陣踉蹌,差點再次栽倒在地。
這是他有生以來,第一次蒙受如此大辱了,而且,還是在這眾目睽睽之下,十大帝國的使者麵前,被人拿著一隻破鞋抽嘴巴子!
他氣的渾身顫栗不止!
他知道,今天過後,這裡所發生的一切肯定會傳遍十大帝國!
這一刻,他有著想將這裡的人全部滅殺的衝動,因為隻有這樣,訊息纔不會走漏!
但是,這明顯就不可能!
這是東銘帝都!
“來啊,再來搶啊,看我抽不死你丫的!”
黃天雲可不管這些,他依舊在那叫囂著,那嬉笑的聲音,聽在所有光明聖殿眾人耳中,都是極為刺耳,讓他們怒火沖天,但是,當他們的目光放在他手上那隻破鞋上麵的時候,頓時便如在他們的怒火上澆下了一盆冷水,一個個如若是木呆雞一樣的站在原地,動也不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