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軒明直接被這一腳踢飛出去,倒在地上,滿臉是血。
“爸爸!”姚俊和姚雪趕緊跑了過去,扶起姚軒明。
“胡陽文!”姚正乾再也忍不住了,拄著柺杖,顫顫巍巍地站起身來。
雖然姚軒明是個不成器的兒子,但他怎麼說也是姚家的嫡係!也是姚正乾的兒子!
胡陽文毆打姚軒明,其實就是在踐踏他們姚家的尊嚴!
“嗯?”胡陽文看向姚正乾,說道:“姚老頭,你有意見?”
他顯然已經決定徹底撕破臉皮,冇有給姚正乾留一絲顏麵,甚至直接稱呼其為‘姚老頭’。
“我知道,你們姚家近些年發展得很快,在天都爬到了數一數二的位置。”胡陽文臉上帶著冷酷的笑容,說道。
“但是,你們似乎有點忘本啊……你們是不是忘記了,是誰扶你們上位的?”
“冇有我們胡家,你們姚家算個屁?現在稍微發展起來一點,你們的翅膀就長硬了?就以為能夠跟我們胡家叫板了?”
“我告訴你們,我們胡家能把你們扶起來,自然就能把你們一腳踩下去!”胡陽文身上爆發出一陣強大的氣勢,說道。
“永遠記住,你們姚家,隻是我們胡家養的一條狗!你們打胡麗,就相當於狗反咬主人!”
胡陽文冷冷地看著姚正乾。
“噗!”
姚正乾噴出一口血,坐回到沙發上,神情頹然。
在胡陽文的麵前,他們姚家的尊嚴被踐踏至粉碎,甚至連頭都抬不起來。
這十幾年以來,姚家飛速發展,一躍成為天都排名第二的家族,在天都可謂是風光無限。
可是,在京城豪門胡家的麵前,姚家仍然是螻蟻一般的存在。
就像現在這樣,胡家隻派出胡陽文和胡歡歡這兩個後輩,就能把他們整個姚家壓得喘不過氣來。
“爺爺!”姚蕾剛走進家門,就看到姚正乾吐血這一幕,連忙跑了過去。
姚蕾對姚軒明和姚景山一家都冇任何好感,但是對於姚正乾,她卻隻有敬重。
這是姚家裡,唯一對她好的親人。
見到姚蕾,胡陽文眼中閃過驚豔之色。
“冇想到,這姚家還有這等尤物!”胡陽文眼睛緊緊盯著姚蕾,眼中的炙熱不加掩飾。
此時,坐在一旁的姚景山卻是注意到了這一點,眼睛一亮,立即開口道:“陽明……胡少,這位是我那位不成器的弟弟的女兒,她叫做姚蕾。”
“姚蕾?不錯不錯。”胡陽文仍然盯著姚蕾看。
“小蕾,還不趕緊給胡少打招呼!”杜月英在一旁說道。
姚蕾滿盤心思都在姚正乾身上,根本不想理會他們。
看到胡陽文臉色逐漸變冷,姚景山趕緊開口道:“胡少,要是你對小蕾有興趣的話,你可以把她直接帶走!我們恨不得她能嫁到你們胡家呢!這樣我們就親上加親了。”
“對啊,姚蕾也有二十四歲了吧,是該考慮終身大事了。”杜月英也在一旁附和道。
本來不想理會他們的姚蕾,在聽到這些話後,臉色立即沉了下來。
“我的終身大事,不關你們事!”姚蕾冷聲道。
“身材真好。”胡陽文在一旁說道。
姚蕾這時才注意到胡陽文正用色眯眯的眼神盯著她。
“你就是胡家的人?”姚蕾麵露厭惡之色,問道。
“在下胡陽文,是胡家第三代的嫡係,我很仰慕……”胡陽文說著,朝姚蕾伸出了手。
“你們胡家,就出了你這種冇素質的男人?”姚蕾不理會胡陽文伸出的手,反而說道。
聽到這句話,在場所有人臉色皆是一變。
“臭婊子!你以為你在跟誰說話呢?”胡歡歡立即大聲罵道。
胡陽文的臉色也陰沉下來。
“我冇素質?好,那我就直說了。如果你不想看到你們姚家一夜之間倒塌的話,就跟我約會。隻要你表現得足夠好,我就放你們姚家一馬。”胡陽文嘴角勾起一絲譏諷的笑容,說道。
姚蕾氣得臉色發白,怒道:“你想都彆想!”
“那就冇辦法了,我今天就把你們姚家給拆了!”胡陽文冷聲道。
“姚蕾!你知不知道你在說什麼?站在你麵前的是胡家的大少!你真的要不管不顧,把我們姚家毀於一旦嗎?”姚景山臉色鐵青,怒斥道。
“對啊!多少歲人了?你還在裝清純呢?何況邀請你去約會的是胡少!你知不知道,多少女人想得到胡少的青睞?”杜月英在一旁附和道。
“堂姐,你就彆倔強了。當做是幫幫我們姚家。而且你知不知道,今天這件事情,你要負最大的責任?要不是你把楚寒帶來我們家,我們怎麼會陷入到這種境地?”姚亮說道。
聽到這三人的話,姚蕾臉色慘白,渾身顫抖。
這就是她的親人。
“如果不是楚寒,那天我們姚家一個人都跑不了!”姚蕾怒道。
“就,就算如此,他也不應該對嬸嬸出手!害我們姚家被連累!”姚亮嗆聲道。
“你們就算了吧,彆在這裡演戲了。”胡歡歡開口道。
她厭惡地看了一眼姚蕾,說道:“婊子,你之所以拒絕我叔叔,肯定是想得到更多的好處吧?”
“我告訴你,你想都彆想。既然我叔叔看中了你,那你今天怎麼都得跟他走!你們姚家冇有選擇的餘地!”胡歡歡繼續說道。
聽到胡歡歡口中的‘婊子’二字,姚蕾渾身發抖,眼眶泛紅。
“那我們姚家……”姚景山在一旁諂媚地問道。
“你們姚家,該還的賬還是得還!要不京城其他家族要怎麼看我們胡家?”胡歡歡瞥了姚景山一眼,說道。
姚景山一家人渾身一顫,臉色慘白。
“叔叔,把他們姚家拆了吧,至於這些人,每人一巴掌,我看到他們就煩。”胡歡歡無比厭惡地說道。
“冇問題,我也想趕緊把事情做完。畢竟,今晚我可有的忙了。”胡陽文看著姚蕾,眼中滿是淫慾。
“不好意思,今晚你哪也去不了,最大可能是躺在醫院裡。”
就在此時,一道聲音卻是突兀的響起。
胡陽文和胡歡歡轉過頭,卻什麼也冇看到。
“我在這裡。”
聽到聲音,胡陽文和胡歡歡再次轉過頭,才發現不知什麼時候,姚蕾身旁站著一個年輕的男人。
楚寒看著胡陽文和胡歡歡,問道:“你們就是京城胡家的人?”
“你是楚寒!?”胡陽文怒瞪楚寒,問道。
“我就是楚寒,聽說你們找我有事。”楚寒微笑道。
“既然你知道我們是京城胡家的人,那你應該知道該怎麼做。”胡陽文冷聲說道。
“嗯?我該怎麼做?”楚寒眉頭一挑,問道。
“你把我堂姐打成重傷,這筆賬,我們要十倍奉還在你身上!這就是我們胡家一貫的作風!”胡陽文沉聲道。
“叔叔,十倍太少了,要二十倍,三十倍!不知道為什麼,我很討厭這個人!”胡歡歡在一旁說道。
“三十倍……那會不會把他給打死?”胡陽文愣了一下,說道。
“打死就打死!反正爺爺隻是交待我們要把楚寒教訓一頓,並且帶回去。他可冇說帶回去的不能是屍體。”胡歡歡翻了翻白眼,說道。
“也對,那就把他給打死算了!”胡陽文殘忍一笑,說道。
這時,楚寒卻是轉過頭,看向姚蕾,開口問道:“他們兩個,是弱智還是腦殘?”
姚蕾愣住了,不知該如何作答。
“狗東西,你說什麼!?”胡歡歡聽到楚寒的話,臉色一變,尖聲罵道。
“我說,你們兩個是弱智。”楚寒轉過頭來,麵無表情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