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鵬如同出膛的炮彈一樣,撞開擋在他身前的兩個武仙,當時就撞的兩個武仙臟腑激盪,一個壓抑不住就吐出血來。
其餘的三個武仙刀劍就刺到上官鵬背後,這三個人還一臉陰狠,前麵兩個武仙和他們沒關係,死就死了,重要的是他們能夠斬殺上官鵬。
既能夠排除異己,又能建功立業,增加自己在家族中的威望,何樂而不為。
刀劍臨身,上官鵬毫不畏懼,運足鐵布衫的功力,刀劍就好像刺在鋼鐵之上,竟然不能再進一分。
上官鵬就是要用最暴力、最暴虐的方法來消滅整個木家,讓木家人好好體會一下什麼叫做絕望。
“不可能,什麼內甲竟然如此堅固。”背後的一個武仙脫口而出,手中的劍一攪,把上官鵬背後的衣服扯碎,露出來光溜溜的脊梁,臆想中的內甲壓根不見蹤影。
“不可力敵。”後邊三個武仙異口同聲高呼,竟然退了開來,不再攻擊上官鵬,一個家族竟然內卷如斯。
上官鵬雙掌如刀,開始猛攻麵前的兩個武仙,道道刀光如同催命一般,兩個武仙使出全身的力氣來應付。
“木家內鬥這麼嚴重啊,就這麼看著自家人捱打,真是冇想到啊,人心薄涼成這個樣子。”
圍觀的人議論起來,木家的情況真的震驚了所有人,家族內部有爭鬥很平常,但是鬥倒這種程度,真是讓人驚訝。
“你們真的見死不救啊。”兩個被按著摩擦的武仙也急了,再不呼救,這倆人就要吹燈拔蠟了。
“非不救,而是不敢救啊,再支援一下,老祖宗就要來了,有他老人家在,這小子不是什麼大問題。”
兩個被壓著打的武仙,真是要被氣出內傷來,這是要死在自己人手上的節奏。
“你們不得好死。”
“放心,他們會不得好死的,但是你們看不到的。”上官鵬猙獰的說道。
“饒命啊,上官鵬莊主,惹您的是家主一係,和我們旁支冇有什麼關係,我們是被矇蔽的,求上官莊主饒我等一命,我們願意幫你對付家主。”兩個武仙也不顧臉麵的說道,命纔是最重要的,其餘都無所謂了。
“不要臉啊,當場反水,木家的臉算是丟儘了。”還是閒人的議論,這是一麵照妖鏡,木家的臉皮被扒的乾乾淨淨。
上官鵬冇有鬆懈手上的攻擊,雨點般的刀光衝斥著兩個武仙的周圍,讓他們想退都無法退。
其實上官鵬隻要祭出武道真意,說不定很快就能搞定著兩個武仙,但他就不,就是要用著令人窒息的攻擊,擊碎木家人的希望。
兩個武仙被逼到絕境之後,眼看著無力翻盤了,隻能祭出最後的底牌:武道真意,一直以來他們都希望能夠儲存實力,可是現在不拚命不行了。
上官鵬的手刀不停的砍出,天問九刀被他使用到了極致,一道道刀罡砍在兩人的武道真意之上,激的二人嘴裡的血更不要錢似的往外狂吐。
隨著一陣陣元氣波動,兩人的最後底牌被上官鵬砍成碎片,徹底讓二人絕望了,最後在絕望的怒吼中,上官鵬手起刀落,兩顆頭顱滴溜溜的滾到一旁,不甘心的軀體倔強的挺立了一會兒,也如同草垛一樣傾倒。
“小輩大膽。”一個蒼老的聲音傳來,應該就是木家的那位半步真仙吧,老傢夥挺難請啊,木家主去的時間可不短,不知道是不是故意貓著不出來。
“上官鵬你大膽,我們木家老祖宗、半步真仙在此,你還敢放肆,今天定叫你死無葬身之地。”木家主這會兒牛起來了,他覺得背靠一個半步真仙,自己可以飄一飄了。
一個白髮白鬚,白衣勝雪的老頭子出現在前院,就是這個相貌和形象有點不搭,老頭子怎麼看都像個老陰貨,冇有瀟灑倜儻的感覺。
上官鵬習慣性的用元神掃描了一下老頭子,這個半步真仙竟然對上官鵬的動作冇有一絲反應,看樣子他的精神力弱小的可憐,還冇有練過煉神功法,那上官鵬就有了一絲勝算了。
精神力掃過老傢夥的身體,上官鵬啞然失笑,太意外了,原以為來個什麼了不起的人物,上官鵬之前還有些小不安,現在這塊石頭落地,煩什麼煩,完全冇有煩惱。
“死到臨頭,你還笑的出來,彆以為你殺了我們家三個武仙就覺得自己行了,在老夫手上你走不出十招的,到時候有你哭的。”老傢夥還冇動手,大話先放出來了。
上官鵬拄著自己的刀,搖搖頭,這人的自信感太優越了。
“這三個武仙都是我們木家最差的,接下來你就冇有這麼幸運了。”老傢夥指著地上的屍體說道。
這下子吃瓜群眾更震驚了,木家都內捲到這個程度了,人死了都不放過,還要繼續貶低一下。
上官鵬就這麼靜靜的看著他表演,老傢夥說完之後,發現自己卡殼了,自己冇準備發言稿,冇什麼好說的了。
“嘴上凶的很,有本事過兩招啊,我還冇和真仙搏過命了,就在從你這個假真仙開始吧。”
“老夫是半步真仙。”
“那也是假真仙。”
木家的老傢夥氣急敗壞,冇想到上官鵬隻用一句話就能講他KO,嘴上鬥不過隻能手上來了。
老傢夥招呼不打一聲,香菸不發一根,直接抬手就是一掌,想著打上官鵬一個措手不及。
這一掌的確威力十足,掌風颳的上官鵬都快睜不開眼了,然而有用嗎,上官鵬都能麵對海上的颶風,還怕他區區一道掌風嗎?
一刀斬出,老傢夥的掌力還冇到跟前就煙消雲散了,威力大是大,太分散了,除了樣子好看、夠唬人,還有什麼用。
老傢夥邁著詭異的腳步,白衣飄飄的接近上官鵬,近身三尺,雙掌連環擊出,不留餘地的要斃上官鵬於掌下。
老薑還是有點辣的,連環雙掌上下左右翻飛,上官鵬刀、腿、指儘出,才堪堪擋下,就是這樣還不免被拍了兩掌,好在鐵布衫夠威,兩掌對於上官鵬來說和撣灰冇什麼區彆。
“老傢夥用點力啊,我懷疑你不是假真仙,而是假武仙。”上官鵬嘲諷到,其實他心知肚明,這老傢夥威力也就這樣了,根本不可能給自己太大的壓力。
“豈有此理,竟敢小看一個半步真仙。”老傢夥被上官鵬嘲笑的血衝頭頂,立刻祭出自己的武道真意。
“你就在我的武道真意中掙紮吧,我慢慢的消滅你。”老傢夥咬牙切齒,他一輩子冇被人瞧不起過,當然這也是因為他基本上一輩子就冇出去過的原因,從來隻在自家周圍溜達,俗話說得好,耗子扛槍窩裡橫。
上官鵬也不甘示弱,祭出自己的狂刀風暴,老傢夥的武道真意隻能說是小家子氣,一條大河波浪寬,上官鵬的狂刀風暴在那條大河裡肆意的興風作浪。
好在老傢夥的內力最為還算深厚,畢竟是半步真仙,支撐著大河真意冇有奔潰。
但是總有一股刀刃風在裡邊橫衝直撞,他也受不了啊,漸漸的就有些力有不逮了,大河越來越小,老傢夥的衣襟都紅透了,嘴裡不停的往外流血。
上官鵬微笑著使了一點力氣,狂刀風暴猛然增加一倍的威力,老傢夥的一條大河立刻不寬了,隻剩下小溪潺潺。
上官鵬一腳踢出,老傢夥噴出一口血就飛了出去,木家的大靠山完蛋了,這下子形勢穩了。
上官鵬舞著刀花,居高臨下的看著跌倒在地上的老傢夥,一臉可憐的說道“就你這個樣子也想突破真仙,冇有修煉精神力,是準備突破了之後瘋起來把自家屠殺乾淨嗎?”
不得不說他的心理素質真差,上官鵬輕飄飄的一句話,激的老傢夥又吐了一口血。
“吐習慣了,這血不要錢啊,打你一出來,我就不擔心了,氣血衰敗成這個鳥樣,你也敢突破真仙,我見過的真仙不是一個兩個了,還冇有哪個的氣血能有你這麼衰敗,跟行將就木的糟老頭子一模一樣,是不是平時貪花好色多了。”
“胡說八道,功力到了自然就突破真仙了,與氣血何乾?”老傢夥不甘心被訓斥,竟然回嘴。
上官鵬蹲到他麵前“你這個武仙是怎麼突破的,瞧你那冇有見識的樣子,氣血不足,如何駕馭這麼龐大的功力,一輩子活了個稀裡糊塗,你算個六啊,也敢在我麵前擺譜。”
“一派胡言。”老傢夥還是不認可上官鵬的說法,其實他心裡隱隱有種感覺,上官鵬的說法是對的,但是不敢承認,如果認了,就等於自絕進入真仙之路,雖然現在隻是自欺欺人,但是好歹心裡還有個念想。
“哈哈哈哈,你承不承認無所謂,反正你也是要死的人了,我今天來也不是傳道受業解惑的。”上官鵬被他倔強的勁頭逗樂了。
老傢夥眼睛一瞪“今天我們木家認栽了,那個小畜生隨你處置,我們木家也願意賠償你的損失。”
“雞犬不留,你們木家的下場隻能是雞犬不留。”上官鵬斬釘截鐵的說道。
“不可能,我們木家還有五個武仙,你要是把我們逼急了,你也不會有好果子吃的。”
上官鵬隨手一劃,一道刀罡斬出,站在老家身後的木家家主立刻被砍了腦袋。
“土雞瓦狗,不足為慮。”
老傢夥這才明白現在是怎麼樣的一個形勢,自己一骨碌爬起來,立刻就朝遠方逃遁出去,一邊逃一邊喊“木家人全體自行突圍吧,生死各安天命了。”
果然是自私到了極點,一般家族的老祖宗都會用自己的命給兒孫們衝出一條路來,這老傢夥倒好,土埋脖子了,還率先撒丫子溜了,讓自家兒孫來殿後。
我讓你跑三秒,上官鵬冇有急著追,而是衝著門外那些看熱鬨的家族喊道“給我看好木家的人,跑了一個,我要你們以命相抵。”
靠,這是公然威脅全城的家族啊,乍一聽這話,個個都覺的義憤難平,但是轉念一想,上官鵬真有說這話的底氣,木家的半步真仙都栽了,那可是全城最牛氣的家族啊,那我們這些又算什麼還是老老實實的聽話吧。
門外立刻跳出幾個武仙,和木家剩餘的武仙對峙起來,至於木家也很快就被團團圍住。
“給我滾開,否則殺你們全族。”木家剩餘的武仙威脅道。
“木任寒,你就認倒黴吧,你們木家老祖都認栽了,你又何苦威脅我們,冇道理為了你們這些苟延殘喘的木家餘孽,讓我們全城豪族一起陪葬吧。”
“就是啊,木家橫行數百年了,也該為我們地澤城做點貢獻了。”
“木任寒,你不要叫囂了,現場可是六個對三個,你們冇有勝算的,乖乖的等著就行了,我們不會對你們木家動手的,可以讓你們苟活一會兒。”
上官鵬已經追了出去,老傢夥逃得挺快,但是他不應該一直在天上飄著,這不是樹了個靶子嗎。
上官鵬的輕功如同禦風一般,很快就追上了老傢夥。
老傢夥正埋頭逃跑,壓根冇有注意身後,再加上上官鵬禦風毫無聲息,所以冷不防就聽見耳邊有人對他說“老傢夥,廝殺不行,跑的倒是挺快的。”
嚇得老傢夥一口氣冇有續上,翻身就從空中掉了下去,上官鵬一個千斤墜,直接就落在老傢夥身邊。
老傢夥已經是強弩之末了,先前被上官鵬傷的不輕,後來為了逃命又透支了生命力,這又被上官鵬嚇了一大跳,一口氣差點被叨上來,隻能奄奄一息的躺著。
看見上官鵬站在他身邊,強掙紮著抱住上官鵬的大腿,上氣接下氣的說道“饒了我吧,我已經時日無多了,對你冇有威脅,你就饒我一命吧。”
“饒你一命?那你那些子孫後代是不是也要饒他們一命啊?”
“不用,他們自作孽不可活,上官莊主儘可以取他們狗命,來告慰令徒的在天之靈。”
“你真特麼賤啊。”上官鵬抬起腳就踩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