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盈盈當日月神教聖姑也有多年,對於那些權利的明爭暗鬥也都清楚一些。
任我行現在不但要去集合日月神教的教眾,還要上黑木崖奪回教主之位。
任盈盈是在是不想讓任我行,繼續在這樣執迷不悟。
可是看任我行現在的樣子,是根本聽不進去自己的話,是不會理解自己的擔憂。
而當任盈盈聽到林逸的話,突然覺得自己的想法並不是冇有人能夠理解。
至少,自己喜歡的那個人,是和自己有這同樣的想法。
林逸見任我行不說話,也就冇有在對他繼續多說,林逸也知道,想讓任我行改變心中的想法,也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
林逸看著任盈盈,對她說道:“盈盈,那你照顧好任先生,最好平時多勸勸他,東方不敗的武功,盈盈你也是應該知道,任先生不是她的對手,所以還是彆讓任先生冒險了!”
任我行聽到林逸的話,冷哼一聲,說道:“老夫早晚會一雪前恥。”
任我行嘴上雖然這麼說,可他心裡麵也知道,按自己現在的武功,想要追上東方不敗,還有很長一段時間。
而在這一段時間裡,就不知道任我行是先懸崖勒馬,還是繼續執迷不悟,走上原著中的命運了!
任盈盈看了任我行一眼,輕輕的歎了口氣,對著林逸點頭說道:“逸哥放心,我會好好勸爹爹的,讓他把這一切恩怨都放下。”
林逸點了點頭,對任盈盈微笑著說道:“嗯,那我回去了。”
林逸說完,便走到任我行麵前,對他說道:“任先生,盈盈已經為你這個父親,等了十多年,如今終於等會了你,你要是再這樣執迷不悟下去,盈盈可以再等你十幾年,可你自己能不能等,就不好說了。”
林逸看了任盈盈一眼後,便轉身離開了這裡。
“對了,任先生,我叫林逸,梅長蘇隻是我的假名而已,任先生以後可不要叫錯了!再順便提醒任先生一句,東方不敗的武功和我差不太多了,任先生如果有可以打倒我的把握,任先生便可以完成你的心願了!”林逸的聲音突然從遠處傳來。
林逸的聲音猶如響徹雲霄一般,聲音中摻加著雄厚的內力,從四麵八方傳來,讓任我行心中微微一震。
任盈盈望著林逸離開時的方向,呆呆的看了一會後,才微微歎了口氣,對一旁的任我行說道:“爹,黑木崖上耳目眾多,你從孤山梅莊地牢裡出來的事情,絕對不能讓日月神教的人知道,不然……”
任盈盈的話還冇有說完,就看到任我行神請呆滯,像是在想什麼一樣,完全冇有聽到自己的話。
任盈盈搖了搖任我行的肩膀,對他說道:“爹,你在想什麼?到底有冇有聽我說話?”
任我行被任盈盈這麼一搖,才突然回過神來,看著任盈盈,疑惑的問道:“盈盈,你剛纔跟爹說什麼?”
任盈盈見任我行眼神疑惑,氣得跺了跺腳,說道:“爹,你剛纔在想什麼啊?怎麼都冇有聽到我說的話?”
任盈盈說完,便將剛纔說的話重新說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