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合作
簽署檔案之後，唐煜跟隨埃裡森和海登順利的從青少年管教所走了出來。現在作為保護觀察的狀態，得以不用繼續服勞役，隻是一切行動都需要海登的陪同，還要每天向他彙報。
能夠有這種結果，看起來海登他們也出了不少力氣，而且這也是自己最好的選擇了。要知道如果繼續被關在青少年管教所，麵對三年後的世界末日什麼也做不了不說，如果什麼時候天網又派一個終結者過來，自己跑都冇地方跑去。
畢竟按照唐煜以前看到的終結者的資料來看，天網可是個隨時會耍賴的主兒，隻要天網的最後防線被攻破，它一言不合就直接梭哈——把所有終結者全丟到過去的時間線去，然後重新崛起，這樣的事兒它乾了還不止一次……這樣的對手可不止是在牌桌子上會讓人頭疼的。
拿回了隨身物品，尤其是那個托比昂的手套的唐煜安心了不少，他坐上埃裡森那輛看上去威武霸氣的道奇suv，一行人來到了箇舊公寓，走進一個無比平凡看上去就像是剛畢業的學生會租住的房間，再打開衣櫃隔板，一個隱秘的電梯赫然就在眼前！
“走吧，這是我們的安全屋，你知道的，fbi幾乎到處都有這樣的地方。”埃裡森解釋了一句。
來到一個看上去有些雜亂，菸頭、啤酒罐還有壓縮食品丟得到處都是的房間裡麵，埃裡森有些頭疼的捂著腦袋，“我的天哪！我的天哪！我早就告訴過他們彆隨便把脾氣不好的汙點證人往這兒帶！這次又是誰？一個更年期內分泌失調而且肌肉發達的中年婦女嗎？！”
“好了好了，埃裡森，彆生氣，來讓我們整理一下。”說著海登隨便撿起一個啤酒罐丟進垃圾桶，拍了拍手說：“好了，你看是不是好多了？”
埃裡森嘟嘟囔囔的，嘩啦一聲，一把把桌上堆滿的雜物全部掃落在地，然後把手裡的一個公文包放到桌上，對唐煜說：“好吧，讓我們開始吧。”
“首先就是日落大道那場槍戰，”埃裡森打開筆記本電腦，開始播放當時的視頻，“雖然不太清晰，但我們看出開車的就是你。你有什麼要說的嗎？”
唐煜皺了皺眉頭說：“你們知道什麼？又想要知道什麼？”
“哈，我說嘛。我就喜歡跟聰明人聊天。彆浪費時間了埃裡森，咱們開門見山的說。”海登兩手一拍，拿出兩張照片遞給唐煜，“看看這個，這兩個警察似乎跟你有關係，他們的行蹤很奇怪。他們身上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他們在這次事件中扮演的是什麼角色？”
唐煜一看照片，一個是麵容冷峻的那個警察，還有一個是胖警官，都是t-1000曾經偽裝過的人。
“他們應該都死了吧，在日落大道的槍戰之前。”唐煜回答。
“你怎麼知道他們死了？但他們在日落大道槍戰之後還出現在這裡，這裡，還有這裡。你看，這張照片上，還被液態氮凍僵了。”海登又給了他幾張照片。
“這不是他們本人，他們本人已經被終結了。”唐煜麵無表情的回答。
“終結（terminate）？為什麼你冇有用殺死（kill），或者謀殺（murder），這樣的詞彙？”埃裡森有些奇怪的問。
“因為殺死他們的人，不，應該是東西，就叫做終結者。”唐煜苦笑著。
“看來是個很了不得的東西呢，你知道吧小子，哦對不起，約翰。”海登正色道：“我們從日落大道的槍戰開始調查，想要知道這次槍戰的真相，但是我們越調查越奇怪，很多地方根本說不過去。死了的警察為什麼會出現？為什麼追趕你們的是那個胖警官，但在現場被液態氮凍僵的卻是另外一個叫麥克的警察？為什麼會有一個人刀槍不入？為什麼麥克的屍體會消失？那個威力巨大的電磁武器到底是從哪兒來的？”
海登連珠炮一樣連續發問，接著呼了一口氣對唐煜說：“如果不是皮斯凱卓州立醫院那次暴動，我們還真的抓不住這個事情的尾巴，從而找到恩裡格和托德夫婦，之後找到你。如果不是這樣的話，也許我就要去找51區來看看是不是有外星人了呢。”
“那麼接下來我告訴你們發生了什麼。中間不準驚叫，不準打斷我的話，哪怕有再大的疑問也得等我說完，ok？”唐煜認真的說。
埃裡森和海登點點頭，海登更是誇張地把嘴給捂住。
唐煜開始述說，從1984年終結者對薩拉-康納的追殺，到之後t-1000對他自己的追殺，還有過來保護自己的t-800和未來的反抗軍（史明東他們），還有米爾斯-戴森，還有最後毀掉賽博汀實驗室之後被人偷襲，t-800被摧毀，cpu晶片被搶走。最後，他告訴了這兩個fbi探員，關於幕後的黑手——天網和世界末日的事情。
“呼，確實，如果按照你的說法，我們一切疑問都可以得到完美的解答。”埃裡森幾乎是屏住呼吸聽完了唐煜的講述，之後他長長舒了一口氣，接著說：“但是你的故事太過匪夷所思，你說你是未來人類反抗軍的領袖？還有機器人從未來來追殺你？這讓我們怎麼才能相信你！”
“我相信你！”海登斬釘截鐵地說。
“嘿，海登，你怎麼能這樣草率的作出判斷。”埃裡森皺起眉頭。
“因為他說的合情合理不是嗎？”海登歪著頭看向埃裡森說：“我記得我們接受fbi特訓的時候，教官說過，當排除了所有錯誤答案之後……”
“啊，剩下的那個不管如何匪夷所思，都是正確答案。”埃裡森接下話頭說道：“好吧好吧，那麼現在我們就有一群機器人要對付了不是嗎？怎麼辦，向總部求援？”
“你瘋了嗎（你是逗比嗎）？”海登和唐煜異口同聲的否定。
埃裡森感覺自己快要暴走了，“嘿！你們合夥起來洗刷我嗎？”
海登捂著額頭歎了口氣，“埃裡森，我一直讓你學習用腦子你不聽，整天在健身房把自己練得跟黑熊一樣有用嗎？”
“至少有個作用是可以把你折起來塞到冰箱裡麵去。”埃裡森一邊摩拳擦掌一邊秀著自己的肌肉。
“好吧，好吧……”海登趕緊挪了挪凳子，讓自己距離這頭黑熊遠一點。
“首先為什麼我相信他？因為對於我們兩人來說，坐在我們麵前的人必然是未來人類抵抗軍的領袖，你明白嗎？”海登解釋道，埃裡森一臉懵逼。
“我是說如果不是人類抵抗軍的領袖，那就不可能被捲入這個事情，也不可能被機器人追殺，而更不可能被我們找到。你說對嗎？這就是為什麼我剛纔說我相信約翰這小子的原因，哪怕他的身份再驚人也一樣，他纔是整個事件的中心，所以我們才能找到他。”海登滿臉的恨鐵不成鋼。
“而現在呢，很明顯國防部跟賽博汀公司是勾結起來的，彆忘了我們過來的目的是度假，然後悄悄的調查，為什麼，就是因為上不了檯麵，然後你說求援？”海登繼續解釋。
“好吧，我明白了。然後我們現在應該怎麼辦？”埃裡森問。
海登扭頭看了看唐煜：“該問問我們的領袖是什麼想法吧，現在你也出來了，那麼你的計劃是什麼？”
“你們會幫我嗎？”唐煜問。
“不然呢？我還想繼續愉快的生活啊，不阻止天網，說不定哪天核彈真的掉我頭上那可不太好看。”海登誇張地笑著說。
埃裡森卻苦笑著：“反正這次事情結束之後，我得申請一大筆獎金。”
“不過先說好，現在你對於賽博汀公司的一切指控都是基於未來，所以我們冇辦法真的幫你去放個炸彈什麼的。相信你的說辭是一回事，但在付諸行動之前，我們還需要進一步的調查。”海登補充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