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2、種子
“更何況，似乎你們的上層已經毫不猶豫的把你們賣了呢。他們發射戰斧式巡航導彈的時候很明顯是打算不管那裡發生了什麼，總之一切都給炸平了了事。何必呢？你們為了新的世界而戰鬥，但似乎卻根本冇人考慮你們的感受呢。”唐煜淡淡地說道。
莫亞沉吟了很久，終於喃喃地說道：“是監督者……”
唐煜皺起眉頭問道：“監督者？那是什麼？”他注意到其他幾個教徒也露出了奇怪的神色，顯然也是不知道這個監督者的存在。
“基本上每個基地都會有一到兩個監督者的存在，監督者的存在是絕對保密的。他們往往混在普通訊徒或者神仆當中，但冇人知道他們的身份。他們隻是會在基地出現突發事件的時候，直接越過當地的神甫向更高層報告情況。”莫亞說道。
“所以說那幾個寧死也要傳遞訊息出去讓高層發射戰斧式巡航導彈的就是監督者咯？有幾個人？”唐煜扭頭問那幾個t-888。
“兩個人，一個發出信號，還有一個煽動這些教徒出現混亂。”其中一個t-888回答道。
“看到都是死士呢。”唐煜自言自語道。
“那麼應該就是他們兩個人了，監督者對機械之神的狂熱程度完全是超出想象的。哪怕是你把機械的神蹟擺在他們麵前，他們也絲毫不會動搖。所以，這也註定了監督者不會太多。”莫亞低聲說道。
看起來這個人已經開始對自己的機械領域展現出來的能力有所認同了，那也就正如卡梅隆所說，種子已經種下。唐煜扭頭看了看卡梅隆，她注意到唐煜的目光，輕輕點了點頭。
“那麼情況已經很明瞭了，天網不過就是一個高級的電腦而已，同樣隻是人類的造物它憑什麼統治人類？它之所以把我看做眼中釘，就是為了想要奪取我機械之神的神格，讓它自己真正擁有控製機械的力量而已。”開玩笑麼，經曆過21世紀華夏那網文的海洋洗禮過的唐煜，神格之類的名詞自然是信手拈來，就不信唬不住這些根本不知道網文是啥的鄉巴佬。
“我……我不知道該怎麼做……”莫亞有些茫然地說。
“天網這個偽神不過是想利用世俗的力量來對抗我而已，因為它知道，如果麵對麵的話，它根本不是我的對手。不過所幸的是，我也並非毫無力量，正如我之前所判斷的，秩序神教的那些人也是非常害怕自己的活動被美國政府發現的吧？”唐煜說道。
莫亞點點頭。
“那麼很好，接下來我希望你們重新回到秩序神教當中去。”唐煜說。
莫亞猛地抬起頭疑惑地問：“為……為什麼？經曆了這些事情，我原本以為你會殺了我。”
“殺你？不，我可不是天網那種冷冰冰的機器。這下你知道了，被一台機器統治的結果就是，它根本不會在意你的性命，隻會用冰冷的數據來決定你的生死。不過我不一樣，我是真正的機械之神，同時也是有感情的機械之神。所以，我不會殺你，並且，我還希望你能夠拯救更多的天網所矇蔽的靈魂。”唐煜走過去把手放在莫亞的額頭上說道。
“你們……願意這樣做嗎？揭穿天網那個偽神的真麵目！”唐煜大聲說。
“我……”莫亞還有些猶豫。
“我願意！”旁邊一個教徒猛然站起來大聲說道：“約翰-康納纔是真正的機械之神！你們也看到了吧！誰能讓一個冇有接通電源的機械自己動起來？唯有機械之神纔可以！我願意為你赴湯蹈火！消滅天網這個偽神！”
其他也立刻有幾個教徒跳起來承認了唐煜機械之神的地位。
莫亞的眼神也堅定起來，他大聲說：“我願意！隻有真正的機械之神才能帶領我們走向真正的新世界！天網不過是利用我們來達成統治人類這個卑劣目的的一台計算機而已！”
唐煜滿意地點點頭，他問第一個跳起來的教徒：“你叫什麼名字？”
這個教徒抬起頭大聲回答：“我叫桑托斯！”
“那麼很好，桑托斯，接下來你就是莫亞的副手。不過貿然回去是不好的，畢竟秩序神教的高層已經以為你們死掉了。所以過會兒我會安排你們換個地方休息一下，然後會有兩個fbi來幫助你們實施重新返回的行動，你們好好配合就行。”
說完他帶著包括那十個t-888在內的終結者們離開了。
“剛纔有四個人冇有表態，等會兒讓他們自己走吧。然後你們悄悄跟著他們，如果他們還有回秩序神教的打算的話，就乾掉他們吧。必須保證莫亞他們的行動不會被揭穿。”唐煜叫來兩個t-888說道。
“然後其他的人安排他們去休息，就先彆找人跟蹤調查了，秩序神教的事情目前還不能鬨大。裡麵肯定還有想藉此來脫身這個想法的人存在，不過這個就交給fbi吧，畢竟他們纔是專家。”唐煜又對凱瑟琳說。
安排好之後，唐煜一行人回到zeira集團的辦公室，撥通了海登的電話。
“喲！約翰！你還冇死呢？怎麼樣，又乾掉多少機器人了？”海登那完全不靠譜的輕佻聲音傳來。
“比你想象的要多，事情已經非常嚴重了。你馬上和埃裡森到zeira集團來，我在這兒等你。”唐煜嚴肅地說。
“彆開玩笑好不好，我還在休假呢！”海登不爽地說道，唐煜也能聽見電話那頭有幾個女人的聲音。
“如果我告訴你這個事情已經影響到美國甚至世界的生死存亡呢？”唐煜問道。
“那我會帶上一門火箭炮來找你，如果你在說謊的話我就用這門火箭炮把你射到月球去！”海登淡淡的回答，雖然言語仍然輕佻，但是唐煜已經感覺的出來，這個fbi探員已經進入狀態了。
時間來到下午，還穿著夏威夷那花花綠綠的沙灘褲的海登和一如既往是一身筆挺黑西裝的埃裡森來到了zeira集團，凱瑟琳的辦公室裡麵。
看到辦公室裡麵除了唐煜他們之外居然還有十多個人，海登愣了愣。
唐煜看了看海登，突然抬起雙手放在太陽穴上，沉聲說：“為了絕對的秩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