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16、因果律和實驗者
“好吧係統，現在告訴我乾掉一個黃金組的實驗者，會扣掉我多少分？”唐煜在腦中向係統問道。
“為何你認為你殺掉一個原本已經死掉的實驗者會被扣分呢？”係統反問道。
“誒？等等，我有些混亂了。”唐煜的腦子頓時有些不夠用了。
“係統之前跟你說過很多次，係統空間的時間是恒定的，因此實驗者不會受到因果律武器的影響。而在這個編號為ew000799的《守望先鋒》世界當中的實驗者原本就已經在十年前被孔雀殺死，所以，你殺了他們也不會扣分。哪怕你不殺他們，他們也不會再出現在空間當中。換句話說，他們已經不是真正的實驗者了，自然也不會扣你的點數。”係統回答。
“你這麼說我怎麼更混亂了啊……那麼如果有實驗者參與到了這次十年前的事件，但是冇有死，回到了空間，那麼我殺了十年前的他會有什麼結果？”唐煜問。
“冇有任何結果，他仍然會在空間該乾嘛乾嘛，係統空間用於恒定時間的機製會把因果律武器對他的影響抵消。另外糾正一下，因為時間流速不同，所以雖然在這個世界裡麵是十年前，但實際上對於係統空間來說，並冇有這麼久。”係統回答。
“那比如我冇有殺那個t病毒血統的傢夥，並且他還很幸運的躲過了之後孔雀的屠殺，那麼他會發生什麼事情？”唐煜問道。
“他會在因果律武器開始合併時間線的同時，被係統抹去關於係統空間的記憶，以一個普通強者的身份活在這個世界裡麵。”係統回答。
“這樣的話，我算明白一些了。對了，聽你的口氣，似乎因果律武器要起作用並非是循序漸進的，而是一次性進行的？”唐煜問道。
“這是當然的，因果律武器實際上是把一個時間的變量送入以前的時間線當中。因為這個變量的存在，會對這個時間線的所有影響都是未知的，所以因果律武器隻會在兩種情況下開始啟動，並且根據這個變量產生的結果來合併和修正時間線。”係統說道。
唐煜又想到了d.va，他問道：“哪兩種情況？”
“第一，所有的變量全部死亡。第二，針對因果律武器發動的對象所產生的改變達到100%的因率。所謂因率，就是產生結果所需要達到的改變程度。比如說，你們使用因果律武器發動的目標，是拯救華夏分部，毀滅島田家。那麼因果律武器就會以這個為目標來計算因率，換句話說，就是你達成這個任務的完成率。”係統回答。
唐煜點了點頭說：“那麼說白了，這個因果律武器實際上隻是一個可以修改時間線的工具。但是要對這個時間線做出何種改變，一切都是依靠因果律武器傳送到過去的變量來完成，這些變量，就是我們三個人。”
“正解。”
唐煜突然想到了什麼，他問道：“我記得托比昂說過孔雀身上也有‘l’的刺青，那是不是說她也是‘l’的？”
“根據判斷，這個問題並不影響到實驗者當前任務的難度，所以在支付500點數之後，係統將會回答。”係統說道。
“我正好在想這次你對我說了這麼多東西，為啥冇找藉口坑我錢了呢？”唐煜捂著額頭歎了口氣說道：“好吧，我支付。”
“實際上，孔雀並不是‘l’。她達成了靈魂覺醒，並且也接受了超凡任務，但是並冇有完成。她被怒火衝昏了頭腦，失去理智，去選擇了跟島田家正麵交鋒。在身受重傷的情況下，仍然選擇了跟原本就與她不相上下的島田龍也決戰，最後把自己和島田龍也都淹冇在空間亂流當中同歸於儘。”係統說道。
唐煜的眼中彷彿出現了一個渾身浴血，卻仍然義無反顧的衝向敵人的那一道靚影。他真的很想見見這個傳奇一樣的女人，可惜仍然緣惜一麵。
“靈魂覺醒？這是什麼東西？”唐煜注意到一個陌生的名詞。
“靈魂覺醒是有資格成為超凡實驗者，也就是‘l’的必要條件之一，請不要詢問其他條件，到時候你自然會知道。”係統回答。
“那麼我猜，孔雀的超凡任務應該是徹底擊敗島田家吧？但是，島田家隱藏在美國的赫拉福家族仍然存在，黑日核心也仍然冇有被摧毀，所以她失敗了。”唐煜說道。
“正解。”係統女聲簡短地回答道。
結束了跟係統的對話，這次他再次瞭解到了很多資訊，不過現在最關鍵的，還是如何加入到輪迴道的問題。
結合之前的資訊來看，這個世界的島田家果然跟實驗者的勢力有聯絡。黑日核心和第六天魔王就是來自於這個勢力的科技，這是毫無疑問的。而這個勢力，似乎就是一個在白金組的強大勢力——‘出雲’，這就很好的解釋了為什麼島田家作為一個黑幫，居然有能力製造出甚至比俄羅斯這種大國掌握的科技還高出一籌的武器裝備來。
那麼，輪迴道應該就是島田家專門給這些來到這個世界的實驗者準備的一個分部了，也許‘出雲’也會通過輪迴道來招收一些有實力的新人。
既然這樣，自己偽裝成過來做任務的實驗者應該就可以了，克裡斯汀娜有係統提供的偽造手環，並且連剛纔那個t病毒男也無法分辨出她其實是自己的專屬隨從，那麼這個其實很好說。麻煩的是d.va啊……
就在唐煜沉思的時候，突然從外麵傳來轟隆一聲巨響！唐煜所在地方的牆壁猛然被轟塌！定睛看去，被轟塌的牆就是酒店的外牆，能夠看到外麵已經陷入了一片火海當中。
“先到外麵去看看！也許是孔雀在跟十忍和輪迴道的人在交戰！這說不定是一個契機。”唐煜說著，當先跑了出去。
酒店外麵的到處都是四散逃跑的人群，不知道出於什麼考慮，島田家居然冇有疏散平民。
半空中傳來一連串巨響，唐煜抬頭看去，發現三個人影正在空中打成一團。一個身穿長袍的人在外圍飛著，無窮的烈焰將他包圍，時不時有一團團火焰飛出去攻擊。
還有一個人帶著一道耀眼的劍光，身邊數道劍氣環繞，朝著一個女子的身影衝過去！
而最為詭異的，就是那個女子的身影，她不停的在半空當中瞬移，十多個小小的圓形物體環繞在她周圍。她雖然不如那個火焰和劍光那麼奪目，但是每次出手都帶著一股恐怖的氣勢，她手中的雙扇每一次揮出，都會在空中劃出一道猙獰恐怖的漆黑裂痕，把其他兩人打得狼狽不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