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自家娘子臉上的笑意,林軒隻道是被自己逗笑了。
他並不知道自己不過是玩了玩竹蜻蜓,就將自己甚至不敢提及的天道打的將死。
“相公還是將這個自己拿著吧,有空閒了再給我做一個,正好咱們三個一個人一個。”
看著林軒手中的竹蜻蜓,金靈聖母怎麼敢拿,這可是傷過天道的凶器,若是發生了異變,自己甚至連掌控它的能力都冇有,倘若再壞了林軒的事情怎麼辦?
林軒卻是將竹蜻蜓塞進金靈聖母的手中,說道:
“拿著就是了,又不是什麼好東西,我自己再做一個。”
“這東西你拿著,說不定什麼時候就能夠用得上。”
前一世林軒家中貧窮,小時候也冇有什麼玩具,唯一稱得上是玩具的,也隻有這竹蜻蜓了。
林軒對這來之不易的竹蜻蜓很是珍惜,平日壓根不捨得將其拿出來玩。
隻有心情不好的事情纔會跑到深山之中,將竹蜻蜓拿出來玩一玩。
因此竹蜻蜓對於林軒來說不僅僅隻是一個玩具,還是他的一種精神寄托,可以寬慰他的心靈。
他希望竹蜻蜓也可以保證自己的娘子也冇有任何的煩惱。
林軒心中的想法,金靈聖母並不清楚,但是聽到林軒的話,還是聽話的將竹蜻蜓抓在手中。
似乎是感受到了林軒的心意,二女手中的竹蜻蜓都是微微發熱,就像是在其中銘刻了什麼東西一樣,很是神奇。
聽到林軒的話,二女都是感覺他話中有話,就像是在交代著什麼事情一樣。
“日後說不定什麼時候能用上。”
這句話不就是這個意思嗎?
看樣子是林軒日後會有任務交給她們,但是擔心她們的實力不夠,因此纔會說出這樣的話。
二女都是心中有數,珍重的將竹蜻蜓儲存了起來。
這不僅僅是一件能夠傷到天道的強大至寶,更是相公贈與自己的禮物。
林軒向著天道圖書館之中走著,腳下好像踩到了什麼東西。
低下頭一看,是幾塊賣相十分好看的鵝卵石。
“嘿,這可是好東西。”
林軒樂嗬嗬的將鵝卵石收集起來,打算放到自己的花盆之中當成裝飾。
不得不說靈寶道友做事十分周密,就連這件事情都能夠考慮的到,竟然還為自己準備了一些小盆栽。
林軒閒來無事很是喜歡擺弄這些花花草草。
這些靈草,還是女媧托通天教主將整個三界翻過來能夠找到最好的東西。
在林軒的精心培育之下,它們的長勢十分的喜人。
林軒吹著口哨,手中拋弄著這幾塊鵝卵石,走進了花房之中。
林軒走後,金靈聖母這才向大黑問道:
“大黑,那是些什麼東西,我的元神一點都感應不出來,甚至還給了我一種心驚膽戰的感覺。”
大黑聞言呲了齜牙,似乎是在梳理自己的思緒,隨後說道:
“我也很難說這究竟是什麼東西。”
“可以說是道的凝聚,也可以說是法的極致,通俗的來說就是天道的血。”
這東西是天道在遭受重創之後掉落的東西,大黑並不知道這究竟是什麼東西。隻能自己摸索著回答道。
這石頭很是神異,很難說這究竟是什麼東西,隻知道這是林軒將天道打傷之後從虛空之中掉落出來的東西,其中銘刻著大道至理。
隻是他們的境界和天道相差的實在是太大,無法從其中獲得機緣。
聽到大黑的話,金靈聖母恍然大悟。
原來是天道的血,怪不得給她一種心驚膽戰的感覺。
其中銘刻著的天道意誌太重,無法避免。
不多時,林軒招呼著眾仙家從天道圖書館之中將自己種的花花草草搬出來,說道:
“今天的天氣很不錯,正好將它們搬出來曬曬太陽。”
這些年林軒也冇有閒著,在天道圖書館之中製造了不少的傢俱,都是十分精緻。
此時的他躺在躺椅之上晃悠著,手中拿著一些水果,身旁還有兩位絕色佳人相伴,十足的紈絝子弟。
哪裡像是一擊重傷天道的大人物。
且說那接引聖人成就混元聖人之後,六丈金身鍍上金光。
佛土之中,成就萬般祥瑞異象,佛土之人揚眉吐氣,一吐先前憋屈。
之前截教之中出現了好幾位混元聖人,使得佛土收斂弟子,無人敢與截教鋒芒交鋒。
而且這一次是佛教的接引聖人成就佛果,這機緣更是在三位混元聖人的手中搶過來的,這更是讓佛教弟子心中得意,行事說話再現當年佛教鼎盛之時。
隻是三界之中有大能者說過,這機緣分明是截教三聖故意讓給佛教的。
佛教弟子怒喝,說這前輩不知羞,成聖機緣乃是三界之中第一造化,截教和佛教之間更是血海深仇,怎麼可能將成聖機緣拱手相讓。
這話說的有理,立馬引來了大量的擁護。
嗬斥那位散修大能想要攀上截教大腿,胡言亂語,不顧自己前輩身份。
但是又有多位大能為散修站台,其中不乏有名望之人,看其樣子,實在是不像作偽。
有大能者更是放出話來,讓佛教聖人放出話來。
若是他也是佛教的說法,他會直接對佛教道歉,並且加入到佛教之中。
兩者各持一詞,罵的是天昏地暗,但是並冇有最頂層的修士出口。
他們都清楚這一戰的細節究竟是什麼樣子,三界之中,除去天道圖書館眾仙家,再也冇有人知道,為什麼截教三聖分明已經將天道聖人打敗,還讓他們獲得機緣。
其中緣由,即便是他們想破了頭也冇有一點的思緒,隻能放棄。
截教金鼇島之中,截教三位教主坐在自己的位置之上,而他們的麵前站著一名弟子。
“稟報教主,那幾位凡人已經暗中被我們控製起來,按照您的吩咐並冇有驚動。”
“還請您前往一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