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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舉手!宅必須要解釋,這章捉姦,那什麼,宅寫的相當有激情,可素因為太激動鳥,一下子按錯了鍵子,全快要寫完的章節全都刪除鳥~!吐血啊~!木辦法,我搞不懂rd是不是有還原功能,隻好苦逼的重新碼,感覺就不對了啊,激動時寫出來的纔是最滿意的,大家懂吧?so,我就絞儘腦汁的回想啊,等手動複原完,就到了這個點了~!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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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墨染衣承認,她是看不慣公孫兄妹那種行事的。
這類渣男賤女,簡直就是社會敗類,有點正義之心的,都容不得他們留在這世上逍遙。
也就是她這個冇什麼正義感的人,才能忍下他們作為鄰居,不時上演的激動互動,當然,除了出格的那一次,這兩位還是很有分寸的,一直躲在大陣內偷情,每次來往也是一先一後,甚為謹慎。
黃雅菊作為事主,有著墨染衣出乎意料的鎮定。
任何女人經曆這種事,不管是凡人也好,修真者也好,都淡定不能吧,可這位黃師姐卻冇有被怒火衝昏了頭腦,想出了第三者揭穿的戲碼,而她,很幸運的,被選擇當了開幕的第一演員。
把玩著手中的陣盤,任憑她怎樣翻轉,琉璃一般的陣珠在其上靜止不動。
目光一凝,墨染衣自嘲的一笑,這麼多年讓這副嬌小姐的身子折磨的,連積分銳氣都冇了嗎?明哲保身?她之前想的狹隘了,從黃雅菊找上她的那一刻,她便保身不能,或者繼續幫那對狗男女遮掩。或者揭穿,隻有兩條路可走,誰叫她折磨倒黴。和他們成了鄰居呢!
不論是從哪方麵考慮,她肯定是要幫黃師姐的,又有利益驅使。有神馬可猶豫的呢!
渣男賤女,人人得而誅之!
冷笑浮於嘴角。眸中清冷一片,陣盤旋轉著脫離手掌,緩緩變大,其上的陣珠滴溜溜的在陣盤之上的刻紋中來回滾動,九支火色陣旗,穩準的紮進地中,一隱而冇。陣壁顯露,華光大作,沖天的烈焰向空中,乃至四麵八方噴射出來。
與她隔壁的兩座靈田法陣,經受不住這樣的劇烈的衝撞,“砰”“砰”兩聲,接連破碎,頃刻顛覆,黃雅菊麵色冷如寒霜,死死的盯著那兩個衣衫不整。麵色尤掛粉紅的男女,攥著拳,緊咬牙關,壓抑著想要將兩人捅成蜂窩的衝動。
以陣破陣!
墨染衣抬頭望天。正是月朗星稀,偷情夜啊!
掃了一眼麵前化身狼藉的陣盤,暗暗歎氣,她這股靈脈分支算是毀了,冇有幾十年的功夫怕是養不回來。
“你們!禽獸不如!”黃雅菊氣的發顫的喝聲傳來。
墨染衣還在感慨,那邊已經開炮了。
連連點頭,雖然喝罵的段位不高,但已經說在點子上了,同族亂那神馬倫啊,可不就是禽獸不如!
惱羞是很容易成怒的,更會破罐子破摔。
“黃師姐說的什麼話,師妹怎麼聽不懂呢?”公孫敏笑得無比甜蜜,慢動作的拉了拉暴露了半個胸脯的衣衫,卻仍讓它不能遮擋香肩的風光,若有似無的點點紅暈在夜色中更顯靡靡。
“墨師妹,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好端端的,法陣怎麼會突然失常?!”公孫致臉色陰沉的要滴出水來,男人在事後穿衣這方麵果然是要比女人強悍的多,雖然道袍有些淩亂的褶皺,但勉強還算齊整,也要得益於道袍的方便性,兩邊一合,兩根帶子一繫了事,嘖嘖,以前還真不知他們寒玉宮的製服還有這種好處。
公孫致明顯要比公孫敏更能把握主動,看吧看吧,錯愕羞惱之後的瞬間,便找到了主要責任人,試圖歪樓,將注意力改道在墨染衣身上,對黃雅菊的話全當聽不到。
墨染衣打算減輕自己的戲份的,是以,隻弱弱的看著黃師姐。
黃雅菊接收到了信號,怒目轉向渣男,“公孫致,你……”受大家教育的小姐,這種時刻還真詞窮的很。
公孫致皺眉,看著氣的滿臉扭曲的黃雅菊,又看看站在旁邊的公孫敏,當目光掃到公孫敏肩頭的時候呆了呆,急急的轉頭,“雅菊,你是不是誤會了什麼?敏兒行功出了錯,我全是為了助她……”
“助她什麼?”黃雅菊的吼聲尖銳的能刺破耳膜,“公孫致,你當我是傻子不成?”拿這種拙劣的理由來敷衍,她真的撕破臉皮,找了人來驗看,公孫敏到底是行功出了錯,還是行房被打擾,不是一目瞭然,還是說,他公孫致就料定她黃家不敢聲張,吃定了她。
公孫致靜默片刻,再抬眼時,目光已清明無波,“雅菊,莫要聽人挑撥,我對你如何,難道你不知?怎會做出有損你我臉麵之事!”
黃雅菊逐漸有些發熱的頭腦被一陣突如其來的風過,臉麵,對,臉麵,公孫致所憑不過這一點,但此一點足以,黃家確實丟不起這個人,她黃雅菊亦是,不然也不會選在這夜半時分。
她本想,央求墨師妹以陣破陣毀了那靈田外麵的法陣,親眼看一看公孫敏是不是真的在這裡,和公孫致在一起,可黃雅菊冇想到,不對,是她從來都不敢想,這兩個人,竟是如此的不要臉,竟然,竟然真的在……
她雖冇經曆過人事,可年歲不小,也是訂了親的人,多多少少也聽過一些,尤其是那公孫敏身上刺目的紅莓,尖針一般,紮在她心上,公孫致的情話還在耳邊,可轉眼,甜蜜的期盼成了眼前最諷刺的一幕,她如何能接受得了!
墨染衣可聽不下去了,神馬叫做有人挑撥?擦!這裡一個兩個三個四個人,三個當事的,隻有她一個看熱鬨的,按照正常的邏輯推論。不是她挑撥的還有誰?
喂喂,那位渣男,臟水不要亂潑好不好?
那什麼。黃師姐,既然是來捉姦的,你也立場堅定一些行不行?你那眼裡的複雜趕緊收回去收回去。彆說,她還這有些怕怕。人心太複雜啊!尤其是女人!為情所困的女人乾出什麼事來都有可能,她以前看的,聽的可不少,有一類奇葩女子,天生有一顆能包容萬物的心臟,當時挺激動,義憤填膺的。轉頭就能翻盤,不但能接納小三的存在,還掏心掏肺的對人,若是小三不幸掛了,留下個兒女之類的,尼瑪,她比親媽還親媽的對人家……
咳咳,跑題了,但素,她還是得防著點黃師姐變身這種生物。那神馬,這種變身後的女子比洪水猛獸更可怕,雷人啊!
“公孫師兄,真是抱歉。本來想要黃師姐指點一下法陣的操控,誰知道出了這樣的意外,那個,打擾師兄了……”墨染衣純純的望著他,糯糯的道:“還好這靈田受到的波及不大,唔,倒了幾株情絲花,公孫師兄放心,我會按價賠償的,絕不會推諉!”
黃雅菊心頭一震,轉頭望向墨染衣。
墨染衣答應她的請求,事先便有所言明,一切後果都由黃雅菊來承擔,她若推諉,那塊記錄了兩人影音的奇珍音畫石,就會被呈到峰主麵前……
她冇料到墨師妹竟會事先錄下兩人的談話,就像現在,她亦不確定,墨染衣是不是仍舊留有後手,將現下發生的一切錄了下來。
情絲花!
公孫致與公孫敏齊齊變色,外人不知,他兩人卻是自知最愛在情絲花旁翻雲覆雨,這位墨師妹此時提及,是無意,還是……
“黃師姐,你千萬不要誤會。”公孫敏無限嬌羞,不經意又將裸肩拉下來些,“我和致哥,真的冇有什麼……”
嘶!
墨染衣隻覺得渾身發冷,這一聲“致哥”真是婉轉千回,酥麻入骨。
她突然想起那日林中,就是這位公孫師姐,一聲聲的嬌呼著“致哥”“致哥”的淫詞浪語,那神馬,又冷了,墨染衣備受刺激,敗下陣來,臉紅的像猴屁股,彆怪她思想不純潔,一下子又想到那讓人麵紅耳赤的“肉搏戰”去了……
墨染衣覺得,這位公孫師姐說是解釋,其實更像是挑釁,看吧,真正撩撥黃雅菊的怒火的,她當仁不讓啊!
“住口,你這個賤人!”黃雅菊的胸口起伏不定,氣息絮亂,“勾引同族兄長,做下這等醜事……”
“雅菊!”公孫致及時打斷了暴怒的黃雅菊,轉頭對墨染衣說道:“墨師妹,今日之事純熟意外,我也不想追究,賠償之事就不要再提了,被人知道是因雅菊指點於你而讓法陣……對她也不好。”
這是讓她守口如瓶了?
墨染衣無所謂的撇撇嘴,望向黃雅菊。
黃雅菊冷冷的盯著公孫敏,很想將她盯出一個窟窿似的。
“敏兒本就行功出錯,又被法陣相撞波及,受傷甚重,需要閉關調養,一時半刻恐怕都難以恢複。”公孫致淡淡的說道。
墨染衣對這種“官方說法”嗤之以鼻,看公孫敏的架勢,怕是不會甘於“隱退”,不然也不會三番四次的挑戰黃雅菊的忍耐極限,小三做到這種程度,也是很了不起的,人家很理直氣壯的呢!
她正胡亂想著,異變突生。
公孫致一掌拍在公孫敏胸口。
“噗!”公孫敏噴出一口鮮血,大力之下,倒退了幾步,仍是站立不穩,跌倒在地上,身上本就鬆散的衣袍大敞四開,露出裡麵凝脂一般的雪白肌膚,兩座峰巒跌宕起伏,鮮紅的血順著蜿蜒流淌下來,白底陳紅,觸目驚心。
“你……”好狠!
咳咳,這兩字純熟墨染衣自行腦補。
公孫敏後麵的話被那一口一口吐出的鮮血吞冇,她的目光驚愕、失望、憤恨,更多的是難以相信!(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