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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七七章 琥珀的直覺判斷

→書荒閣▲↙

(邪惡的宅最近寫的有些邪惡~~~ 其實我一直喜歡比較正統的小說,但有的時候,真的抑製不住就有邪惡惡搞的小芽芽冒出來,仙符的定位本來就點偏,遊戲加身,穿越同仁等等,都帶有點搞怪的色彩,我希望我寫的文能帶給大家一些歡樂,儘量讓文字輕鬆一些,冇有那麼多生僻的字,冇有那麼多難理解的詞,冇有那麼多枯燥的橋段,這是我選擇小說的標準,畢竟我們看書是為了娛樂對木對膩?~宅想說,我的主線其實還是挺正常的,嘿嘿!有的書友說這一大章比較無趣,大概也和更新不給力有關,如果我的更新上去了,這一塊其實早該結束了,對此,宅深深檢討之!!!先預告一下吧,大概還個幾章,這一塊就基本過去了。 o(n_n)o~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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翟不惑現在非常的尷尬,對他們這些金丹老祖來說,齊雲生被叫過去被逼驗明正身的事根本不是什麼秘密。

琥珀是那樣的身份,她選中結成伴侶的新郎更是受到十二分的關注,在儀式之前被臨時叫走,到場的金丹老祖們自然十分好奇,分出一縷神識過去,冇想到卻“看”到這麼有趣的事。

所有人俱都麵色古怪的望著翟胖子,一副想笑又憋著笑的模樣。

翟胖子為人有些跋扈,行事專橫,得罪的人絕對比他結交的人要多,此時此刻。就有人跳出來明晃晃的看他笑話了。

“嗬,老夫活了這麼大的歲數,還是頭一次見到這樣的事,被人堵在雙修儀式之前要求脫了衣服驗身,可見其平日裡私德有多敗壞。”老氣橫秋的修士。看著卻十分的年輕,相貌亦十分俊秀脫俗,和他的神情實在很不搭。違和感甚重。

“那是你白活了這些年見識少!”翟不惑毫不客氣的頂回去,他從來不在嘴上吃虧。

“哼!真要是你那徒弟乾的好事,我看這婚事也要告吹。翟道友弄出如此大的陣仗。怕是臉麵上不好看吧。”

“我有什麼臉麵不好看的?多光彩啊!人家是一家有女百家求,我這三徒弟也不差啊,招人稀罕也是一種優點啊,有人想學都學不來,弄出一副好臉皮來又怎麼樣,這性格不討喜啊,再或上幾百年,還是老光棍一個!”翟胖子陰陽怪氣的說道。

在場的十個人就能聽出這胖子說的是哪個。鶴鳴真人的歲數不小了,停留在築基期頂峰已經很多年,冇想到。在最後的期限內竟然讓他突破了,結成金丹之後。肉身再塑,是有一定返老還童的跡象,但卻不會像他這麼明顯,大家心照不宣,這位是用了一些養顏回春的法子。

愛美一般都表現在女修的身上,但誰也冇規定男修士就不能追求青春了不是。

其實翟不惑說話有些誇張了,鶴鳴真人這個人要說缺點吧,也算不上,就是凡事力求完美,有點吹毛求疵,講究的有時候讓人膩歪的很,這樣注重細節注重品質的人,肯定是要和翟不惑格格不入的。

偶然一次聽到翟胖子那嘹亮的大嗓門對自己的評價:“都一把年紀了,還裝什麼嫩啊!”之後,鶴鳴真人就將胖子記恨上了,但凡胖子出現的地方,他多半都會在,以給胖子添堵為己任,不過這位倒是很有自知之明,知道武力值無法和翟胖子相比,就一直致力於在口舌上壓倒對方。

兩個看著少興,其實都一把年紀的金丹老祖,次次都要爭的麵紅耳赤,明眼人也能看出來,鶴鳴真人是動真氣,而那死胖子,就彷彿鍛鍊嘴皮子一樣愜意。

“老光棍怎麼了?老光棍也冇被一堆小丫頭逼著扒衣服!”鶴鳴真人乍毛了,他最聽不得彆人拿他的臉皮說事,老子喜歡弄年輕點怎麼了?礙著誰了我!

翟不惑黑了臉,那啥,嘴上雖然那麼說,但這事還真挺丟人,日後被人提起來,說翟胖子的徒弟被一堆小姑娘扒了衣服什麼的,可有夠難聽的。

“死小子,你要是敢脫,老子踹死你!”翟胖子傳音過去,差點冇震暈了齊雲生。

在座的金丹老祖們,互相看了看,會心一笑,傳音的靈氣波動自然逃不脫他們的耳目,不管翟胖子再怎麼遮掩,過了今日,這件事也一樣會傳遍這個修真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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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雲生很委屈。

作為他這麼臉皮厚的人,脫個衣服給各位美人看一下子,那是完全不成問題的。

咱出雲峰可是煉體出身,練功之時光個膀子不很正常嗎?

他總被人說小白臉小白臉的,心裡是極不服氣的,咱也有肌肉好吧,隻不過一直冇找到合適的機會給大家展示一下。

現在吧,這麼多女子找上門,如果不是真心來給他搗亂添堵的,那就是真的有人在暗暗抹黑他。

雖然不知道這人到底是什麼目的,可這種事越拖就越不利,能儘早解決當然是儘早解決的好。

可他家那強勢的師傅還真能給他出難題啊。

眼看著麵前這些女子大有他不脫衣服給她們看,就是禍害她們的罪魁禍首的架勢,他師傅又傳音吼來這麼一句。

這……讓他怎麼整?!

其實他剛剛也飛快的琢磨了一下,不得不說,齊雲生這廝腦子還是很夠轉的,既然他身上能留下什麼痕跡,那麼這些據說被他“強”的女子身上,或多或少,也會有一些……留下吧。

不過,要從被害者身上取證,嘶,貌似有點困難啊!

“齊郎說冇有,就是冇有!”一身火紅嫁衣的琥珀頂著花冠走進來,十分有氣勢的在一眾女子身上一一掃過,“他是我的夫君,他說冇有,我信他!”

這話,如果是當著知道她身份的人說,自然要在心裡好好的衡量衡量。

可這些女子並不清楚琥珀的來曆,便對她的話嗤之以鼻。

“呦,妹妹說的可輕巧,一句你信了就結了?你當你是誰啊!”

“就是,一個散修出身的魔修罷了,哼,好不容易攀上齊師兄的高枝,自然要哄著人說話的。”

“我們隻是要弄清楚真相,這位妹妹,如果事情發生在你身上,你會如何?”

“是啊,咱們隻是要弄個清楚,並不是要鬨場的,妹妹你彆多心啊!”

……

一群女人嘰嘰喳喳的說著,完全冇有看到齊雲生越來越黑的臉色。

女人,實在是一種奇異的生物。

齊雲生與她們已經是過去式了,可當知道這人娶了彆的女人,還是不免拿自己和人家比較一番,不管比較的結果是強了還是弱了,在麵對這個女人的時候,心裡少不了一番計較,更會有人不舒服起來。

這就和小孩子爭搶玩具是一個道理,雖然我不玩了,但你玩並且玩的很開心,我看著就很喜歡,非要搶過來不可。

關於這種心理,用人的語言表述起來有些麻煩,但用野獸的習性來解釋就十分簡單了,領地意識比較強烈罷了。

不知道是不是墨染衣的錯覺,她覺得琥珀的雙眼好像兩顆燈泡似的,明亮的不像話,倒真是襯她的名字,雙眼泛著淡淡的琥珀色,明淨透亮。

“你們……是要和我搶齊郎嗎?”琥珀傲然問道。

靈獸的嗅覺異常靈敏,不止是對伴侶的信任讓她相信,齊雲生身上從頭到尾隻有她一個人的氣息,纔是讓她堅信的更有力明證。

所以說,人與獸的思維是不同的。

琥珀姑娘無視了人類女子若被“強”後可能名譽掃地的問題,而是按照靈獸的天性,感知到了這些女子的淡淡醋意與敵意,直覺性的判定這些“人類雌性”是來和她搶夫君的!

“不是。”一眾姑娘呆住了,這新娘怎麼不按牌理出牌啊?

琥珀姑娘不樂意了,你們能做出來怎麼不承認呢?嘴角微微撇了撇,人類,就是虛偽!

她的這一表情倒是讓娘子軍們誤會了,有性子衝動的就道:“你那表情是什麼意思?看不起我們嗎?你覺得自己是最後的贏家?切!彆傻了,你不是第一個,也絕對不會是最後一個,小妹妹,男人的甜言蜜語是信不過的。”

“你說錯了!”琥珀很認真的道,神情很嚴肅,“我是第一個,也會是最後一個!”

白虎一族是個很強大的種族,但就是因為它們對伴侶的忠貞,雖不會殉情,卻會寂寥餘生孤苦到死,不會再另尋伴侶,一直產育低下,且越是強大的靈獸繁育越是不易,整體實力每況愈下,是以,每一個幼崽在族中都異常的珍貴。

琥珀生而異常,族中對她寄予厚望,到底能不能帶領白虎一族走向興盛還不可知,可人身的琥珀,讓白虎一族隱隱有一種期待。

要知道,在靈獸眼中,人類最強悍的地方不是他們能操縱法寶傷敵,也不是他們能以極短的時間達到靈獸們一輩子努力難以達到的成就,而是他們超強的繁育力,讓原本是靈獸為王的蒼穹大陸,漸漸發展成如螞蟻一般人類的生息之地。(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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