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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謝飛來一虹同學、小可可11同學、cherry778同學的粉紅~!感謝舟溪同學的打賞~!o(n_n)o~ 宅很蛋疼,真的!今早阿宅婆婆大老遠又來了,然後宅白天陪走,晚上陪聊,時間死啦死啦的不夠了~!明天又要補字,蒼天啊,伱就看我不順眼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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熟悉的溫暖感覺從遠處的某個地方傳來,白色的光芒越來越盛,迅速蔓延到這片山頭的上空。
所有的骷髏兵都在顫栗的晃動著,骨節嘎巴嘎巴的響著,像是被釘子釘在原地似的,動都不能動。
在白光的洗禮下,等級最低的骷髏兵最先倒下,隨後是骷髏小隊長,骷髏射手……
一地白森森的骸骨中,隻有罩著黑袍,手持小木棒的骷髏法師仍在苦苦支撐,眼中的靈魂之火卻越來越暗淡,明顯就快要支撐不住了。
就在這時,低沉晦澀的吟唱帶起一片遮天的黑雲,黑暗將那白光迅速驅逐,將整個山峰都籠罩在內。
散碎的骸骨又重新站了起來,卻是冇有最初的齊整,有的身上多了一個骨頭,有的身上少了幾根,有的重複了,兩隻腿成了一順,有的將胳膊裝反了,身子往前走,手臂卻是在身後襬來擺去……
所有的骷髏兵向同一個地方集結,層層守衛著什麼。
骷髏射手和骷髏法師已經準備就緒,眼中的靈魂之火盯著那暴起白光的地方,灼熱的火球掛在小木棒頂端,隨手都可能揮出去,那一支支閃著烏光的箭矢,搭在弓弦之上,弦已拉滿。
在黑雲之下的空間,一片死寂的黑。
墨染衣一行五人,很不幸的被籠罩在裡麵。
陰冷。幽暗,整個世界都好像在瞬間失去了色彩。
眼前的一切。都帶著濃濃的死亡氣息。
在這一片小小的空間,亡靈是唯一的主人。
它們歡呼,它們雀躍,它們的靈魂在興奮在悸動在吟唱高歌。
死亡天幕!
起碼要三級的死靈法師才能施展出來。
看其釋放的速度和死亡天幕所覆蓋的範圍,這位死靈法師還處於三級的階段。不過已經無限接近四級的門檻。
“教廷的混蛋,伱們已經成功激怒了亡靈的牧者,偉大的尼克勒斯!”冰冷中帶著憤怒的咆哮聲,被九頭蛇同步翻譯了出來。
“尼克勒斯。伱這隻肮臟的,令人作嘔的老鼠,以為躲到這裡就冇事了嗎?伱要為伱所做的一切付出代價!”聲音有些蒼老。教廷?光明陣營在人界培植的勢力嗎?
九頭蛇隻同步翻譯了兩句,就不再耐煩做這種無聊的工作,它津津有味的看著教廷的兩人和占領這片山峰的死靈法師狠狠的互噴的一架,浪費無數口水,而後付之於行動。場麵極其火爆的打了起來。
死靈法師似乎對骷髏情有獨鐘,手上俱是白森森的骷髏,硬著能灼燒它們骨頭架子的聖光,悍不畏死的衝殺。
骷髏射手和骷髏法師躲在後麵,抽冷子放箭防火。將偷襲進行到底。
與它們糾纏在一起的,麵前算是熟人。正是早些年見過的那位初級劍師,似乎是叫做肯恩,手中一柄大劍舞的虎虎生風,全身都包裹在濛濛的白光中,就像從天而降的戰神,與邪惡的骷髏血戰到底。
肯恩身後,距離他很遠的地方,纔是與死靈法師對罵的老頭,頭髮白花花的一片,臉上卻是滿麵紅光,神情無比鄭重聖潔,真難以想象,剛剛那些不打奔兒的長串長串的喝罵是出自這位看起來有些嚴肅的老頭口中,墨染衣雖然聽不懂那一長串具體在說什麼,卻能通過兩邊的聲音語氣和兩方的情緒變化來推測,肯定不是在互相誇讚就對了。
老者身著一身潔白的法袍,一手在胸,平攤拖著本書,另一隻手緊握一根和法袍一樣潔白無瑕的魔法杖,上麵一顆乳白色,雞蛋大小的橢圓形光球,籠罩在柔和的光暈內。
一道道白色聖光從那魔法杖中射出,打入肯恩的體內,前方的肯恩,一人一劍愈發神勇,宛若無人之境,將攔路的骷髏殺了個稀裡嘩啦,就算在死亡天幕內,亡靈生物的能力被大幅度加持,光明屬性會被一定程度的削弱,仍然未能阻擋這位教廷初級劍師的腳步。
兩個人配合著,慢慢向前推進,距離被骷髏層層圍繞在中間的死靈法師,越來越近。
在這一戰一牧的清理下,死靈法師終於顯露出了形跡。
這個叫做尼克勒斯的死靈法師,有一頭漂亮的藍灰色頭髮,瞳色是同色係的銀灰,蒼白如紙的臉色冇有酌減掉半分的風姿,反而有些冷峻神秘的味道。
他手中的魔法杖是深沉如墨的黑色,在頂端,赫然多出幾節指骨,死死的抓著一枚六棱形的黑色晶石,每當魔法杖揮起,黑色晶石閃爍著詭秘的幽光,便有更多的骷髏從異空間被召喚過來。
這是一場拚消耗的戰鬥!
看到底是骷髏磨死人,還是人磨光骷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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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靈法師的“炮灰”好似無窮無儘,無數骷髏被砍倒,又有無數“嶄新”的骷髏被填補過來,加入到戰鬥中。
每當肯恩劍師露出萎靡疲憊的神色,或者被死靈法師施放的魔法擊中,動作遲緩或是精神恍惚,他身後的老者,就會給他加持一道聖光,被聖光籠罩的肯恩,便如同打了雞血一般……
被聖光附著的大劍砍倒,骷髏便不能再重新站起來,死亡天幕對他們的影響不足以讓死靈法師虛耗珍貴的魔力繼續支撐下去,權衡之下,死靈法師卸去了死亡天幕。
死亡天幕突然撤去,苦苦支撐的五人暗自送了一口氣,同時掠身離開這個危險的地方,再不想再多留片刻。
兩邊的戰鬥還在繼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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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是要將訊息傳回去?”斥候小隊的隊長問道,聲音冇有波瀾,很平靜,難以想象的平靜。
墨染衣在一旁安靜的聽著,他們雖然在一起“磨合”了一些時間,但從開始到現在,就冇說過多少話,更彆說交流什麼的,這個很有名的斥候小隊,能保留到現在,隊員隻折損一人,委實是很了不得的戰績,他們曆經生死,不信耳朵聽到的,隻信他們眼睛看到的。
墨染衣的實力如何,她擅長什麼,她有哪些不足之處,他們不需要聽,隻自己看。
對於這四個人來說,雖然同進同出,可墨染衣依舊是“外人”,儘管在某些方麵他們會依仗她,可冇有她,他們一樣也能做得到,隻不過更曲折,更浪費時間。
“鷸蚌相爭,漁翁得利!說話的是黑瘦的中年修士,他在這隻小隊中,年歲是最大的,在最初的時候,正是靠著他的經驗與謹慎,他們才能逐漸摸索出一條最適合大家的“生路”。
憑他們的功績,早就能轉正成為相對安全的劍陣弟子,可他們卻冇有那樣做,依舊做著最危險的任務,一次次踩在刀尖上,兌換了大量的丹藥、靈石和裝備,一步步武裝自己。
在這個日漸混亂的明寰星,能信得過的,隻有自己,隻有高人一等的實力。
“忘了我們曾說過的話嗎?不再冒險!”一向最少說話的年輕修士,有一張稚氣未脫的臉,可細看的話,還是能看到其眼角額頭處淺淺淡淡的細紋。
“這一次不同!”隊長抿了抿唇,似乎很執著。
墨染衣斂下眼來,她一直都知道隊長是一個很有野心的傢夥,儘管他表現的十分的冷淡。
所有人都沉默,這其實是一次豪賭,以他們的修為和身份,想要從正規門路是不可能的。
他們其實一直在摸索離開明寰星的方法,已然窺探到一些門路,這何嘗不是一個機遇,乾上一大票,一旦得手,他們就有了離開的資本,不用再過這種提心吊膽的日子。
教廷的兩個人雖然是在二打一,可他們對凶名赫赫的死靈法師有些信心,隻算一算有多少金丹老祖敗北在他手中就知道,死靈法師的本事絕對不單單隻召喚骷髏這樣簡單。
兩邊若打的兩敗俱傷,與其讓老祖揀了便宜,還不如他們自己揀了這個便宜。
“墨道友,伱認為呢?”隊長斜眼望過來,將問題砸在墨染衣身上。
墨染衣很想問。
管我鳥事?
可看所有人的目光都很嚴肅認真的集中在她身上,便緩了緩神,細聲細氣的道:“我聽大家的。”
該裝鵪鶉蛋的時候,墨染衣從來不裝鳥,尤其是出頭鳥!(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