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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謝秀秀娘同學的粉紅~!o(n_n)o~ 南宮渣男長進了,奮發圖強來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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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舟冷冷的看著對麵囂張的男人,和一眾出雲峰弟子一般,心中滿是不忿。
冇了可以依靠的大樹,小草開始快速的成長,短短幾年時間,晚舟的變化有目共睹,已經能夠獨當一麵,協助二師兄司徒煉掌理一峰事務,這山爐,正是在他分管之下。
南宮藏鋒選擇這個地方作為突破點,引爆兩峰之間的矛盾,確實讓出雲峰無法忍讓。
對司徒煉來說,山爐是他實現追求的途徑,而對晚舟來說,這裡的一切,是師姐的心血結晶,不容他人染指!
他要守護它,守護出雲峰的一切,等師姐回來!
這份信念無比堅定,不管是誰,都無法讓他動搖。
“我南宮雖然在修行上走在前麵,可並非以力欺人之人,今日我來,願和各位坐下,平心靜氣的談一談。”南宮藏鋒微微笑道,儘量做出一副謙和的姿態,可即便他再如何偽裝,依然掩蓋不住他行為舉止中的絲絲傲慢,和那目下無塵的張狂傲意。
事實上,南宮藏鋒的日子並不如外麵的人看到的那麼風光,他的師傅,縹緲峰的峰主大人對他多有忌憚,牢牢把持峰務,尤其在錢財方麵,甚為拘束。
南宮家對他更是不滿,若不是他的實力擺在這裡,身份擺在這裡,早就將憋足的怨氣撒在他身上了。
他是個聰明人,看清境況,便及時更改了策略,一方麵。給予南宮家更多的關照,彌補之前因為婚事和族中長輩的多次頂撞,一個金丹期修士的歉意和示好,足以讓許多人動容。和家族的關係在慢慢緩和,相信在不遠的將來,就算不能恢複如初,也能夠互相協力,你好我好,達到雙贏的結果。
另一方麵,在師傅麵前。他力求低調恭順,做也要做出一個樣子來,人前人後,都一副孝子賢孫的模樣,給足了師傅麵子,儘管大家都心知肚明,這些隻是表象罷了,可同為金丹期。這樣的伏低做小,委實臉上有光,哪怕是狡猾如縹緲峰主那樣的老狐狸。也不能免俗,心裡還是挺美的,思慮再三,到底冇有將南宮藏鋒架空,多少放了一些權柄,仍舊讓他坐在首席弟子的位置上。
當然,這也和南宮藏鋒的修為不再如火箭一般蹭蹭蹭向上竄有關,作為他的師傅,在有把握能控製徒弟的前提下,樂得繼續讓他施展。為縹緲峰爭取更多的利益。
墨染衣算是對南宮藏鋒比較瞭解的人,她的一係列後手,都能將他架在火上烤,而後落一個名存實亡的虛位,隻要不讓他沾染權利,那麼。南宮藏鋒就鬨不出多大的亂子,最多就是再突突突的升級到元嬰期,到那時,該擔心的就是她了,宮主大人纔是最該憂心之人。
可一切都隨著她的離開而偏離軌道,不,應該說,南宮藏鋒長進了!
他開始學權謀,惡補一切世家子弟應該掌握的學識,對以前的一切掰開揉碎的細細思量。
這是一個穿越者,麵對本土大眾最應該有的檢討。
他們不是路人,是被“移民”並且冇什麼可能再回去的人,從根本上來說,他們和其他人一樣,就是這個世界的人。
那麼,一切的一切,都要按這個世界的規矩來,穿越者可以超然,卻需要對現實做出適當的妥協。
墨染衣就是妥協的太快,纔會生活的如此滋潤,當然,這些南宮藏鋒和秦芷卿是不知道的,和情情愛愛占了大半邊腦子的秦芷卿相比,南宮藏鋒有身為男子特有的野心,以及對權勢的**。
當你品嚐過那種為上者的滋味,便如上癮一般,欲罷不能。
“你想談什麼?”司徒煉木著臉問道。
“就說說這山爐吧。”南宮藏鋒指了指那隱約泛著暖光的山峰,笑道:“此山爐乃出雲峰一力完成不假,可到底出雲峰還是寒玉宮所屬,我等諸峰同氣連枝,同出一門,如何能分的清明,於外且不論,於內,出雲峰未免太過計較得失。”
司徒煉到底冇有被煉丹炸壞腦子,“你的意思是,我們出雲出錢出人造出的山爐,就該無償給你們使用?”他上下打量了南宮藏鋒,目光中帶出點點鄙夷,根本不給對方說話的機會,又接著道:“從冇聽說過這樣的道理,彆說是各峰事務自理,哪怕是親兄弟,賬目還要細分明,這世上哪有白占的便宜,你若大度,自去大度,另建一座幾座是你家的事,莫要欺我家師姐不在,就來我出雲峰上撒野!”
“說一千道一萬,我出雲如何,與你飄渺何乾!”字字鏗鏘有力,擲地有聲。
話說,咱二師兄從來都不是棉花,任人揉捏。
一眾出雲峰弟子聽的眉飛色舞。
對,就是這個勁!
咱出雲峰,富貴那個不“淫”,威武誓死不屈!
寒玉宮七峰就好像自治地,在行政上完全自理,尤其是在墨染衣大師姐的教化下,最是團結自固,這位大師姐一直在傳輸一種理念,出雲峰這一畝三分地是我們的,過江龍遊過來也要給我們盤著。
“嗬,難道出雲峰不是寒玉宮的一部分,你們出雲峰的人,不是寒玉宮弟子?”生長在紅旗下的一代最會的就是上綱上線,上學時期看電影,全是教育片啊!
“其他暫且不說,這山爐地火是從哪裡引來,冇有各峰支援,哪裡有今日的山爐?”南宮藏鋒心中冷笑,理由什麼的,其實都是次要的,彆說他還能占住一點,就是站不住,他也要從出雲峰上生生咬下一塊肉來。
想要拉起一支屬於自己的隊伍,推翻上麵的泰山,光是有權不行,還要有錢,不然誰會跟著你賣命。
南宮藏鋒已經意識到個人和集體的對抗中,前者吃虧甚重,他不甘被人壓製,就要掌控屬於自己的力量。
這一點,恰恰是從墨染衣身上借鑒的,那賤人如何能那樣囂張,自身的實力是一部分,更多的是借勢,上有師傅撐腰,後有家族依仗,要人有人,要力給力,這纔將出雲峰的爛攤子整治起來,本身又有幾分才能,才成就今日聲名,生生將水蔚然壓下一頭,寒玉宮七峰首席之中,哪怕他南宮藏鋒位列金丹,單憑聲望也無法與之相抗。
“山爐,應屬寒玉宮共有!”南宮藏鋒掃了一眼怒氣叢生的出雲峰弟子,冷笑一聲,“出雲峰缺人,我們飄渺峰彆的不多,就是人多,正好來幫幫手,端是同門之誼,任誰也不能說一個錯字!”
這是一場有預謀的奪產,縹緲峰早在幾個月前,就陸續有弟子進駐山爐之內,南宮藏鋒選在今日發難,正是裡應外合,山爐內部,縹緲峰的人已經將僅剩的出雲峰弟子製住,無關之人,多日來被明裡暗裡的打發,等到出雲峰覺察不對,已是晚了。
南宮藏鋒的手段不可謂不簡單粗暴,可正是這樣的粗劣行事,才愈發管用有效。
發難的理由不是重點,南宮藏鋒真正所依仗的,還是他金丹期的修為,是實在摸得著的實力!
翟不惑多少還要端著些身份,他若出麵,南宮藏鋒必不敢放肆,可也失了麵子,說到底,還是出雲峰冇了墨染衣,就像人失了精氣神,司徒煉同學守成有餘,禦敵不行。
司徒煉恨不得上去咬死他,可恨自己修為不濟。
晚舟的眼珠子都紅了,拳頭攥得死死的,緊咬著嘴唇不敢鬆開,師傅說過,不到萬不得已,決不能出手!
他的異於常人,福禍相依,過早暴露,對整個出雲峰來說,不是好事。
南宮藏鋒擺明瞭架勢,就是明搶了,吃香不可謂不難看,可他們又能怎麼樣呢?
出雲峰弟子中一陣騷動,整齊的隊列從中間分開一條通道。
白衣若雪,身如孤竹,眉宇間凜冽的煞氣團團,一雙墨黑的眸子幽深森寒,不是墨染玉又是哪個。
南宮藏鋒微微皺眉,她怎麼來了?不是在閉關嗎?
“南宮藏鋒……”墨染玉幽幽的開口,聲音如同從地底鑽出來的女鬼,飄渺泛空。
“滾!”
輕輕的一個滾字,卻似氣浪洶湧,威逼近前,撲麵而來的煞氣如有實質,除了南宮藏鋒,縹緲峰的人俱都打了一個寒顫。
“墨染玉,此事與你玉尺峰無關!”南宮藏鋒冷聲道,對這個墨家的天才少女,他心裡還是有些忌憚的,隻有他自己清楚,他的修為是從何得來,可墨染玉,卻是一步一個腳印,靠著自己走上來的,哪怕是他金丹有成,而對方尚在築基,依然不容小窺。
墨家該死的玉靈蝶,在這一代,尤以這兩姐妹契約之靈寵為最,一走正道,一走鬼途,堪比金丹期的實力,的確讓這兩姐妹有囂張的本錢。
“你欺我墨家無人不成?!”女子眼中怒意洶洶。(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