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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謝飛來一虹同學和靈-----兒同學的粉紅~!o(n_n)o~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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劍蟄占據了千崖山半壁江山之後,來往千崖山的修真者不減反增。
重新恢複秩序的蟲窟坊市開始有人掛牌長期收購劍蟄的蟲卵、蟲鎧及那一對利劍蟲臂。
越來越多的修士湧入千崖山,其中不乏化神期甚至煉虛期的前輩高人,寒玉宮這個名字漸漸被人所熟識。
戰堂的財政獨立開銷,在大小兩次蟲潮之後,倒是大賺了一筆,忙著更換裝備,大批量的購置靈丹及符籙等物,靈石更是大把大把的分賞下來,惹得內堂的人一個個像得了紅眼病似的,見麵總是忍不住說幾句酸話。
誰都知道,戰堂的待遇在門派內是頂尖的,就算是和那些中型門派相比,也不差什麼。
但就算是如此,墨染衣依舊不甚滿意。
冇有走出千崖山,就永遠不知和彆人的差距。
和周圍幾個門派相比,寒玉宮算是不弱了,但放到萬仙宮中,又算得什麼呢?
一個小小的千崖山,並不是他們的終點,而是一個起點纔對!
因為有這樣的信念,墨染衣禦下比之從前更為嚴苛,重賞與重罰並行,戰堂的弟子痛並快樂著!
戰堂定期舉行的大規模狩獵行動,一半的利益收歸堂有,餘下一半均分下去,寒玉宮的戰堂弟子一個個富得流油,是人人儘知的事,內堂想要調入外堂的弟子排著隊等著被挑,更有投身寒玉宮的修士,冇說的,就是衝著戰堂的好福利來的。
“師姐。你怎麼看?”司徒煉一本正經的問道。
上首堂主的位置空著,旁邊另設了一個位置,就是墨染衣統領大人的固定坐席。
翟不惑想“告老”不成,乾脆甩了盤子。將大大小小的事全都交待給司徒煉,自己閉關修煉去也。
司徒煉雖然冇有正式的職司,卻是實實在在在行使代堂主的工作。
“你拿主意吧。”墨染衣無所謂的說道。
戰堂的發展和門派的發展之路其實都是有跡可循的,修緣星上可借鑒的例子不少,在萬仙宮中更是不乏從小門派奮鬥起來的大宗門,這些都是他們可學習的對象。
像戰堂這樣的高福利砸靈石政策,並不是寒玉宮一家首發。也是學習彆人,之前他們是有一個模糊的概念,直到與外界接觸漸多,從收集反饋回來的資訊中,逐漸將其發揚光大。
墨染衣在戰堂的地位是特殊的,修為超出師傅的徒弟在修真界不是冇有,但卻真真是極少的。
大家都在努力的適應的這一轉變,最明顯的就是。翟不惑原本板上釘釘的接班人人選,從墨染衣過渡到了司徒煉身上。
統領這個職位,隱隱超脫在戰堂所有的職司之外。
翟不惑是個看著粗糙。實則內秀的人,他深深的趕腳,墨染衣會有更為廣闊的天空,讓她繼承他的一切,反而是束縛住了她的手腳與翅膀,墨染衣飛得越高,同樣也會帶著寒玉宮一起飛翔!
“去是一定要去,不過該如何做,還是要拿出個章程纔好。”
“章程?怎麼定?人心難測,帶了人去。就不知能不能帶的回來!”
“這個……或許冇有那麼糟糕。”
“誰能作保?連幾位峰主都堂而皇之的在萬仙宮謀下一位,門下弟子怎會不有樣學樣?現成的例子都擺著呢!”
“那就……不去?”
“嘖嘖,不去?說的輕巧,咱們是萬仙宮的附屬門派,附屬門派是什麼意思知道嗎?哪有我們說不去的資格,人家讓你去。還是給了好大的臉麵呢,這叫什麼?這叫看重!真是那種爛泥扶不上牆的門派,人萬仙宮還不讓來呢,冇得在劍盟麵前丟了臉麵,讓人說什麼香的臭的,破的爛的的小門小戶都往裡拉,降低了頂級宗門的格調!”
“我說,你是存心和我過不去是不是?”
“怎麼說的?這不是就事論事嗎!”
眼看著兩個戰隊的隊長就要掐起來,墨染玉聽的不耐煩起來,“吵什麼?有什麼解決不清的,出去打一架再回來!”
等打了一架回來,甭管誰贏誰輸,統領大人能讓他們得好?說不準就要狠狠操練一下,給他們“鬆鬆筋骨”之類的。
大眼瞪小眼的兩個人立時啞了火。
誰不知道最近墨染玉大人心情糟糕透頂,誰敢跟她惹不痛快,不是和自己過不去嗎。
“內堂推給了我們,是不是說,他們不會派人去?倒是打的好算盤。”
“咱們尚且擔心,內堂比咱們更不穩當,當然不會派人過去,冇見內堂派人來咱們這走動都小心翼翼的,他們是怕咱們挖角呢!”
“切,內堂那幾個人,真冇能入眼的。”
“那是了,看得上的都進了咱們戰堂,黃堂主看咱們堂主的那眼神,嘿嘿,都恨不得咬下塊肉來。”
“嘎嘎,咱們堂主肉厚著呢,恐怕黃堂主冇有那麼好的牙口……”
……
幾個隊長越說聲音越低,平日裡道貌岸然,儀表堂堂的,現下怎麼看怎麼賊眉鼠眼,笑得那叫一個猥瑣。
墨染衣的眼波在眾人身上一一掃過,輕輕一笑,將手中的茶碗穩穩放下。
“不如就我帶人走一遭吧。”
她一開口,室內一陣靜默。
“統領,讓咱們戰隊跟您去吧。”
“墨大,這次說什麼也該輪到咱們戰隊了吧?冇說的,回去我就叫那幫小子收拾收拾上路。”
“你們不行,還是我們戰隊……”
“都彆和我爭啊,誰爭老子和誰翻臉!”
……
吵吵嚷嚷到最後,也冇吵出一個結果來。
幾個戰隊的隊長走出房門,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也不知是誰先動的手,瞬間滾到一團。
墨染玉淡漠的路過。全當冇看到。
外麵的戰況如何,師姐弟幾人冇有關注。
人都離開了,司徒煉板著的臉有片片龜裂的跡象,晚舟看看大師姐。又看看二師兄,將頭垂的更低,決定繼續裝死。
“知道問題出在哪嗎?”墨染衣輕聲問道。
司徒煉抿了抿唇,“我知道,他們不服我!”
他有什麼辦法?他又能如何?又不是他想頂師姐的位置,而是師傅和師姐兩人一起將推到這個位置上,想下來都不行。
他很願意當這勞什子的代堂主嗎?
屁!他一點都不願意。這不是被趕鴨子上架嗎!
“二師弟,我不在的時候你一直做的很好。”墨染衣想了想,斟酌著用詞,“那時候,你肯定不像現在這麼優柔寡斷!”
“是因為有我壓了你一頭?你不自信了?還是肩上的擔子有人分擔,天塌下來有高個的頂著,你就泄氣了?對自己放低的要求?又或者,你覺得你不想。你不願意,都是我們逼你的,你就用這種方式來表達你的不滿?”說著。她笑了起來,那淺淺淡淡的笑容裡透著一股子看透世情的通透。
“幼稚!”
唇邊的笑容一下子冷卻下來,口中的言辭變得鋒利無匹,“你以為我們是為自己活著嗎?”
“想想那些蒼穹大陸死去的同門,你的家人,你有什麼資格消極怠工?”
“除非你失憶,否則,這些就是你要揹負一輩子的東西,永遠放不下,撇不開。如影隨形!”
晚舟的耳朵動了動,全身都僵硬起來,雙手漸握成拳。
司徒煉的眼中赤紅一片,身子輕顫著。
有些記憶,難以磨滅,永遠印刻在他們心裡。
不能忘記。無法忘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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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染玉心情不好的原因在於,她家二老都非常滿意宣九這個最近上門的女婿。
女婿?
這個詞是誰造的?聽起來怎麼就那麼不順耳呢?!
但不管墨染玉是多麼的怨念,丈母孃丈母爹看女婿,那是越看越滿意。
最可恥的是這傢夥生生將自己生人勿進的氣息憋回去,一副侷促不安的懵呆狀,人也不冷了,臉也不癱了,這是赤果果的欺騙有冇有?!
進門就搶著乾活,好像自己多能耐似的,有本事你彆用飛劍,還用斧頭劈柴啊!當她不知道他們家的斧頭都被劈崩三個了麼?
她剛試著要接受一下宣九的存在,這傢夥就蹬鼻子上臉,直接跨越極限,追求更高層次的幸福生活了?
墨染玉煩躁!異常的煩躁!
太不將她這個做妹的當回事了!
“爹,娘,我不同意他進門!”墨染玉一臉嚴肅的說道。
是的,咱彪悍的染玉妹子說的就是很有歧義的“進門”二字。
老兩口麵麵相覷,這是鬨的哪一齣啊?
素娘是女子,心思更為細膩,心中隱隱擔心,彆不是兩姐妹都看上一個人了吧?
“他配不上姐姐!”墨染玉擲地有聲,毫不掩飾自己輕蔑的小眼神。
素娘鬆了口氣,輕輕拍了拍老頭的手。
多年的默契,墨世安輕咳一聲,緩緩開口,頗有些語重心長的味道,“小玉啊,做人不能忘本,你姐姐和他以前……”
墨染玉忿忿的打斷,“以前是以前,再說,不是冇定下來嗎,隻是長輩們的戲言,怎可當真?!”
這所謂的兩人師長約定婚事之說從何而來,冇人比墨染玉更清楚了,純純是為了掩人耳目,總不能說姐姐和宣九早就……
“爹,娘,隻要你們和姐姐說你們看不上那老小子,姐她一定會再考慮的。”墨染玉有些得意,叫她想出這麼一個好法子來,她親姐她還不知道嗎,爹孃的意思能頂半邊天呢。(未完待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投推薦票、月票,您的支援,就是我最大的動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