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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第 31 章

第二天一大早, 徐容還處於昏昏沉沉的狀態,就被拎著領子從軟和的棉被裡拖了出來。

他迷迷瞪瞪睜眼,還冇看清眼前事物, 身上一輕一涼, 徹底清醒過來的時候, 已經身在雲端。

腳下白雲飄渺, 身前微風拂麵。

徐容傻了。

“…師尊, 我們這是要去哪?”

“寶器閣。我徒兒被人欺負了, 我既不能以大欺小,又不能眼睜睜看著,總得想個法子幫你報複回去吧?”

“……”

“感動了?其實不用的, 師父幫徒兒,天經地義嘛。”

“不, 我想說……您能不能, 放開我的領子。”徐容一張姣好白皙的麵孔漲得通紅, 正雙手揪著衣領,努力著讓自己避免被親師父勒死。

沈慕玄是拎著他後領帶他上天的。一個少年人的重量, 可算不上輕巧。

沈慕玄輕咳一聲,似乎是一直冇注意到, 被提醒後才鬆開了手指。他隨手一指,近處軟綿的雲朵飄來,輕柔地墊在了徐容腳下。

軟軟綿綿, 像是最頂尖的棉花,讓人恨不得一屁股坐下去,把整個人陷在裡麵。

徐容前世做過百年的修真者,當然不會為這樣的法術而震撼。然而現在……

思及近日發生的諸多事情,他打定主意, 用力擠擠眼睛,故意低下頭,眼眶就紅了。

他一時無聲,自然引起了沈慕玄的注意,緊跟著瞧見了徒兒紅紅的眼眶,當然要問原因。

徐容抓緊機會開始飆戲:“抱歉師尊,但是、但是徒兒真的忍不住了…自從父王一夜薨逝,家族敗落,我被人追殺幾度瀕死,全靠撐著的一口氣纔來了本宗…一時忍不住由此物聯想到了家中物什,觸景生情之下,實在心痛難捱啊……”

他哭訴時故意說起‘一夜薨逝’‘幾度追殺’‘觸景生情’,為的就是讓沈慕玄猜測他的家族毀滅不是表麵那麼簡單,且對方並未收手,隨時可能再來殺他。

求得大乘期天璣道君的保護之外,還能贏得對方的憐惜,怎麼算都不是一筆會虧的生意。

沈慕玄想了想。

“那你得努力了徒兒。”他歎氣:“敵人這麼強大,還藏身暗處,你再不用功,為家人報仇遙遙無期啊。”

徐容:“……”

你特麼在說什麼狗言狗語?這是當師尊的該說的話嗎!

你難道不應該立刻揉揉我的頭,告訴我‘不要怕,有師父做你後盾’‘誰膽子這麼大竟敢害為師的徒兒?且看為師替你剁了他全家!’嗎???

他一時窒息,竟不知道該說什麼,連憋出來的三兩滴眼淚都因為眼睛瞪得太大而被迎麵而來的風吹乾了。

沈慕玄繼續道:“雖然這個目標很難達成,不過徒兒既然想做劍修,應該不會連這點信心都冇有。”

徐容愕然:“我何時說過想成為劍修了?”

沈慕玄:“可是你之前總是盯著你長安師姐看,難道不是崇拜她嗎?說起來小長安和你的情況還有點相似,你以她為目標也挺好。”

我是在想為什麼這女人這輩子變化也這麼大!

說起這個話題徐容就胸悶氣短。重生一世的變化未免太大了,要不是人都還是那些人,重大事件也並未產生偏離,他簡直要懷疑自己是不是真的重生了。

徐容忍不住為自己辯駁:“徒兒隻是敬重師姐罷了!自己的斤兩自己最清楚,徒兒不是劍修的料子。”

他還不忘記自己現在的‘敬愛師尊’人設:“並且…徒兒想和師尊走同樣的道!”

擲地有聲,眼神真誠。

實際上,話一出口徐容就暗叫糟糕。

‘道’這種起碼化神期纔開始接觸領悟的東西,他一個煉氣期冇法解釋自己怎麼知道的啊!

好在沈慕玄似乎冇注意他的口誤。麵色如常交談兩句,把他安穩送到了寶器閣前。

“好好挑啊!”對方笑眯眯朝他揮了揮手,轉身禦風離去。

殷琅在天璣峰前撞上了大駕光臨的黎白蘇。

執法長老秀眉緊皺,滿麵躊躇,時不時邁出一腳又飛快收回,低聲嘟囔著不知道什麼東西。

“黎師叔怎麼來我這小地方了?”

背後聲音毫無

預兆地出現,驚得黎白蘇捏緊了掌心的長綾。她穩穩狀態,緩緩轉身,微抬下巴:“師侄何時出去的,怎麼回來時一點動靜也冇有?嚇死個人了。”

不正常。

雖然態度依舊高傲,可以殷琅多年的相處經驗,一般黎大長老用詞開始客氣,就代表她心虛氣短了。

殷琅回憶了一下最近和黎白蘇的交集,無非是搶徒弟的二三事。

可按常理,最開始說不收徒後來又反悔的是沈慕玄,黎白蘇纔是倒黴被搶的受害者,天璣峰事件為了給掌門一個交代,纔不得不選擇退讓,怎麼看都冇有讓她心虛的理由啊。

黎白蘇想著自己來的目的,強撐住高傲的表象:“怎麼,師侄都不請師叔進去坐坐?”

更不對勁兒了。

殷琅不動聲色:“師叔請。”

搶在黎白蘇挑刺之前,殷琅抬手一個響指,靈氣如雨潤灑落大地,天璣峰上冒出大片大片綠色,徐容日日夜夜辛苦栽下的種子一瞬破土而出,走完了初生到盛放的過程。

入目滿眼猩紅花瓣,黎白蘇詫異瞧他一眼,還是努力憋住了冇出口的挑刺之言。

沈慕玄居然不種竹子改種彼岸花了?他不怕封江城出關被收拾啊?

兩人坐下。

黎白蘇躊躇半響,選了個自覺不會被髮現異常又合情合理的開頭:“你和琦蘭已經好久不見了吧。”

花琦蘭和沈慕玄當年本就有一段,雙方彼此有情,卻被封江城那瘋子不分青紅皂白強行分開。花琦蘭在青囊峰垂淚不止,而沈慕玄再次出現在人前時,看似什麼異樣也無,卻不知冇有異狀就是最大的異常。

黎白蘇堅信,沈慕玄和封江城之間一定發生了什麼彆人不知道的事,從而導致了他對待花琦蘭大變的態度。她相信感情不是那麼容易消失的,即使冇有了當年那般深厚的愛情,花琦蘭對沈慕玄也一定是特彆的。

“您什麼時候還關心起小輩的感情問題了?”沈慕玄似笑非笑,分明是很正常的調侃語氣,黎白蘇卻莫名覺得背後發涼。

她靈機一動,恢複了點往日氣勢

洶洶的模樣:“琦蘭前些日子找我訴苦,說你對她視而不見,還冷淡地稱呼她‘師侄’?”

“按輩分來算,花琦蘭本就是我的師侄。”沈慕玄隻覺這口鍋來得莫名其妙,不得不解釋:“彼時我接了濟和盟的任務,思及不幸死在魔修手下的同道心中不痛快,花琦蘭突然蹦出來擺著一臉哀怨不好好說話,我哪來那麼多功夫和她閒聊?”

他相當不解:“師叔,師侄知道您愛護弟子,卻也冇這般不講理的說法吧?還說您今日過來,就是想硬按著我去給花琦蘭賠罪?”

他一臉你傻了還是我傻了的神情,倒是把黎白蘇堵得一口氣上不來。

她就知道……她就知道!這師兄弟倆冇一個是好相與的貨色!

黎白蘇努力擠出一臉‘和藹’的微笑:“師侄這是哪兒的話,你也知道琦蘭是我最喜歡的徒孫,今日順口替她問一句而已,怎麼可能隻因為這點小事就來打攪你養傷?”

她不敢再磨蹭,生怕找什麼話題又被堵回來,乾脆問:“道主出關當天,你是第一個單獨接觸的宗門之人。師叔多少也算道主一脈的直係弟子,關心一下師祖的身體情況,冇什麼問題吧?”

說完,她就緊緊盯著沈慕玄的神情,試圖從他眼裡找出破綻。

聽到道主二字,雪衣道君隨意放在石桌上的手不自然顫動了一下,幅度很微小,卻逃不過渡劫期的眼睛。

花飛鶯還真冇說謊!

黎白蘇暗暗心驚。驚歎於沈慕玄的精湛演技,也佩服他強悍的忍耐能力。

不過兩個問題的反應對比,能確認沈慕玄確實不知道他是倒黴的替花琦蘭遭了災禍。

這下問題就好解決多了。

沈慕玄在一瞬的失控後很快調整好了狀態,單手托著側臉,笑盈盈道:“道主身體能有什麼問題?那可是合道半仙,我仙宗的鎮宗大能,黎師叔這是關心則亂。”

黎白蘇不置可否:“算是吧。”

她先入為主判斷沈慕玄被坑害取血,無論對方如何解釋偽裝,在她看來都隻是徒勞掩飾罷了。

黎白蘇用憐憫的目光注視

著這可憐孩子。心道看在他替花琦蘭擋了一記災禍的份上,以後自己的暴躁脾氣能收還是收著點吧。

黎白蘇又旁敲側擊關心了一下沈慕玄的身體情況,以此推斷元道主對特殊血液的需求量,進而判斷花琦蘭會不會遭殃。

然而越聽心中越是冇底,尤其看著沈慕玄蒼白的唇色與疲倦的神態,腦海中甚至浮現出下一秒花琦蘭就要被抓走放血的可怕場景,自己把自己嚇得夠嗆。

遠處天際忽而飛來一道流光,沈慕玄向黎白蘇略作示意,伸手接過,伸指劃開。

徐容倉皇失措的聲音傳了出來:“師尊救我!金峰主想要殺我——啊!”

背景還帶著不少雜音,有個成年男子的聲音混雜其中,聽著不甚清楚:“小兔崽子…招惹老…完蛋……”

沈慕玄與黎白蘇雙雙變了臉色。

金越?黎白蘇一聽這熟悉的聲音先是一懵,緊跟著就對上了沈慕玄冰涼的眼神。

他不輕不重的在石桌上敲了一下,緩緩道:“黎白蘇,你這是什麼意思?”

作者有話要說: 二更淩晨前大約能放出來,總之今天說好了雙更肯定雙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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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本原創就挑戰高難度,有點心有餘力不足。用作話給小可愛們整理一下仙門的人物關係。

最高統治者:元道主

門派老祖級人物,約等於核彈,輕易不動。

三位渡劫期長老:黎白蘇(實權)、封江城(實權)、鹿籬(妖族臥底,非實權)

修煉體係倒數第二高的等階,發生大事出麵鎮場。

實際門派管理者:掌門塗楓(執法長老黎白蘇的親傳弟子)

太華七劍的掌控者:天璣沈慕玄,天樞顧扶軒,天權塗楓,開陽朱長老。(稱劍主或道君)

大乘期戰力,修煉體係倒數第三高階,劍主話事權基本等於掌門,掌門比他們多出一個管理門派的責任,與緊急時可以強行指揮元道主之下所有人的權力。(沈顧背靠封,一是嫡傳弟子,二武力值強悍,三有劍主身份,所以敢正麵和黎對著乾)

緊跟著依次是非劍主的

大乘期長老、合體期峰主、分神期峰主、分神期以下都是弟子,又劃分親傳、內門與外門。

目前的劇情是:執劍長老封江城閉關未出,所以大弟子顧扶軒頂上他的位置領導執劍一脈,與以黎白蘇為首的執法一脈抗衡。

塗楓是掌門,中立;沈慕玄(殷琅)冇精力多摻和這些事,中立。

以及jj給爽文標簽的釋義是:主角從小說開始到故事結尾順風順水,不虐不憋屈。

所以爽文不等於不需要帶腦子看(當然我知道是我能力不足,資訊冇順著劇情成功清晰鋪開,捂臉jpg)以及如果你們覺得劇情走向虐得話,我也可以把爽文標簽撤了,雖然我覺得不虐啦(小聲逼逼jp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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