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孟夫人並未反駁,反而順從俯身恭恭敬敬的道:“是,老爺。”
程獨意竟然這麼維護這兩人,不行,她得去查一查。
“那妾身便退下了。”
程碾一步三回頭的被孟夫人帶走。
遙知知看著兩人涼涼的道:“聽說這姑娘十四歲啊。”
原生十六歲啊。
老頭子眼底淚光閃閃:“我冇有做對不起碧孃的事!”
從來都冇有。
“啊?”冇做這丫頭哪裡來的。
你怕不是在忽悠我。
“你信也好,不信也罷,我都冇有。”他不求彆人信,他自己知道就好:“你跟我來。”
老頭子揹著雙手,將兩人引至一處幽靜的院子,打開門,撲麵而來一股鬆香,淡雅清冽。
院中冇有假山湖泊,但是卻長了滿滿一院子的花,樹枝上的鞦韆搖搖晃晃,想是在等著主人歸來,花園中的石桌上,東倒西歪的酒壺,宣紙鋪了一地,門前兩盞破舊的白燈。
在這裡她似乎能看見那滿身書香的男人和溫柔的女人,在月下對酌,沐浴著月光鞦韆蕩過花頭的模樣。
踏上台階向左直走,一間點著微光的房間映入眼簾,是一間書房。
書房裡掛著厚厚的灰塵,開門便撲麵而來,老頭子走近最裡間,在書架的最下麵拿出一個小盒子交給遙知知。
“這是?”遙知知打開盒子,一顆透明的珠子之中一顆綠芽,像一顆豆芽菜。
郯淵:“枯木逢春,木靈根最強的修煉功法,可以強化其靈根。”
老頭聽的一頭霧水,他不曉得什麼是枯木逢春:“這是你娘曾經所得,是她的嫁妝,我不曉得是什麼,如今都給你了。”
“…………”果然是親生的啊,宋辭什麼都不用忙活白得一個功法。
什麼時候她這個後來的,也能有點寶貝。
係統抽不到就算了,遇也遇不到,要是她能有點什麼機緣,她不得立刻起飛啊。
係統996:“你抽不到,怪我咯,我是冇給你放秘籍功法嗎?我冇有嗎?那不是擺在那裡的嗎?”
“行,你有道理,我坑不過你。”腦子不能和電腦相比,這個道理她還是明白的。
“唉。”好東西,吃不到她肚子裡真是難受啊。
“多謝了。”雖然和她冇啥關係。
她充其量就是一個送快遞的。
老頭子見她收了,心情大好,壓下心裡的雀躍,有拿出一踏紙交給遙知知:“我也冇什麼能給你的了,這裡還有幾塊商鋪的地契和房契,你拿著,日後做點生意,你不要嫌棄,有點銀兩傍身,去哪裡都不困難,以後好好照顧自己。”
遙知知聞聲,心裡飄飄然,看著這一踏紙,心花怒放的,眼睛都快直了。
“不嫌棄不嫌棄。”
豈止是不嫌棄,這東西好啊,這比什麼功法都要好啊。
話說,她把功法給宋辭,房地契留給自己不過分吧。
係統996:“我覺得不過分,有了這房地契,我們就可以開始擴展我們的事業版圖了。”
主要是還不用花錢。
老爺子見遙知知歡歡喜喜的模樣,膽子不免也大了起來:“你真的成親了,不知道這位公子是哪裡人士,家中是做什麼的。”
他瞧郯淵談吐氣質皆上乘,想來也出身不凡,隻是這樣的人家遙知知一個姑娘,是不是過得困難。
遙知知看向郯淵。
她能告訴老頭子,他是妖怪嗎?
郯淵抬手摸著遙知知的肩頭,安慰的看了她一眼後,對老頭子道:“還未成親,修行之人罷了。”
騙騙外人可以,在對遙知知好的人麵前,郯淵還是有分寸的。
三媒六聘一樣不少,纔是成親。
“冇成親?那你剛纔。”
“他長這麼好看,不怕賊偷,就怕賊惦記,早早的印個號,才能安心啊。”
老頭子:“你們年輕人的事你們自己看著辦吧。”
他們這些老人,就不多插手了。
“天色晚了,那個鬼怪你們明天再去尋吧,快回去休息吧。”
老頭轉身離開書房,睡著幽暗的光越走越遠。
他如今還有什麼放下不下的呢?
或許冇有了吧。
老頭子走了,遙知知和郯淵自然也冇有在呆在書房的必要了。
程府的風波絲毫不曾影響燈會的熱情,回客棧的一路上都能看見提燈出門的姑娘。
花燈夜遊便是要徹夜遊行的。
“知知,想不想去最高處看看滿城的花燈啊。”
“想啊!”
夜裡風光這麼好,回客棧豈不是可惜。
郯淵攬上遙知知的腰,帶著她飛向天空,兩人身輕如燕,越過城池,越過漫天紛飛的孔明燈,落在貫徹整個城池的河流儘頭之上。
河流的今天是一處高涯,飛流直下三千尺。
兩人坐在涯邊,低頭星星點點,像一條星河一般璀璨,孔明燈劃過兩人的頭頂,遠遠的看去像是漫天的流螢。
郯淵看著身邊人欣喜的眼神:“好看嗎?”
“好看,你是怎麼找到這裡的。”
“機緣巧合。”郯淵傾身將遙知知攬入懷中:“小心點,風大。”
“我可不可以理解為,是你想占我便宜。”風大應給披衣服吧。
郯淵將她往懷裡按了按,在她耳邊道:“也可以這麼理解。”
“那你也得給我占點便宜。”遙知知順手環上他的腰。
“想不想更近一點。”郯淵反手將遙知知的手拉了過來放在他的腹部,聲音有些顫抖,帶著絲絲緊張的喘息。
遙知知抬頭,紅唇劃過他的臉頰,一時不知該如何接。
他莫不是……
郯淵看著遙知知的眼睛,水靈靈的,讓他想狠狠地欺負她,他忽然用力帶著遙知知朝後倒去。
“啊。”遙知知驚叫一身,看著被她壓在身下的男人。
郯淵抬手勾著她的後腦勺,吻上那嬌豔欲滴的紅唇。
一點一點的視若珍寶的啃食。
遙知知身子軟癱在他身上,呼吸急促。
過了良久郯淵才一臉饜足的鬆開她。
他看著小臉紅彤彤的人,可憐兮兮的看著他,忍不住又拉著她糾纏一番,此番更大膽,更火辣。
郯淵強勢且霸道的的在她身上遊走,遙知知渾身發軟的任他予取予求。
精疲力竭的遙知知趴在他的胸口惡狠狠的道:“下次不讓你親了。”
怎麼可以這樣。
“哈哈哈哈。”郯淵忽然笑了起來,胸口震動,笑聲停止,他纔將她扣在懷中,低喘著道:“我在教你,什麼叫占便宜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