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不是這玩意兒,還有什麼特殊的來曆背景???
越想係統越來越覺得可疑?
霜降蓮讓人金丹異結的可能性不大,蓮華金光也不可能出現在一個普通人的身上。
若說都是緣分。
可是緣分是這麼容易的嗎?
不知過去了多久,遙知知臉上的紅痕淡的變成粉色,她也鬆開手,睜開雙眼。
渾身輕透,朝著窗外看去,天空漆黑,隻一輪明月掛在桂枝上,窗外的燈已經暗去,室內一片昏暗。
隨手薅掉頭上的髮釵,扔在床頭,脫衣揭開被子躺下,躺了一會兒她有忍不住看了看門口。
算了,睡吧。
眼皮越來越重,思維也漸漸渙散,不久她就陷入了夢鄉。
月影疏斜,隻剩下蟲鳴鳥叫之聲。
後半夜,郯淵盛著一身寒霜推門而入。
遙知知微微眯眼,睡眼惺忪的的看著來人道:“你回來了。”
正要起身,卻被人揭開被子攬入懷中:“抱歉,回來晚了,快睡吧。”
郯淵輕輕的拍著遙知知的後背,後者在他的懷裡噌了噌,摸了摸他的身體,涼颼颼的,她反手抱住郯淵的腰:“太晚了。”
郯淵將被子掖好,用妖力纔有了點點暖意,他下巴放在遙知知的頭上:“抱歉,有些事耽擱了。”
“嗯,回來就好。”
她一直在等。
“放心,再晚我都會回來的。”低頭吻了吻遙知知的額頭。
懷裡的人逐漸冇了動靜。
郯淵知道她已經睡了。
靠著她柔順的長髮,郯淵睡意全無。
他隻想好好的抱著她。
她身上暖暖的,淡淡的香味縈繞在他的身旁,讓他心安,讓他暴動的血脈開始舒緩。
…………………………………
翌日清晨。
遙知知朦朧的從夢中醒來,入眼便是一張俊顏,此刻那雙眼睛正笑著看著她。
郯淵拂開擋住她臉龐的青絲:“醒了?”
遙知知撲向他的懷中,委屈的道:“你回來的太晚了,我等了你好久。”
郯淵寵溺揉了揉遙知知的腦袋:“下一次,再也不會了。”
“那你要怎麼補償我。”遙知知理直氣壯的看著他。
郯淵勾著她的下巴,似乎就等著她這一句話了:“帶你去玩,青山狩獵如何。”
“真的啊!”遙知知忽然坐起,看著郯淵。
狩獵!!!
狩獵好啊。
“當然,我怎麼會騙你的,從今之後青山就是你的地盤了。”郯淵揮手,一隻木盒遞給遙知知。
遙知知鼓著眼珠子接過盒子,打開一張紙放在盒子裡,不用看她都知道是什麼:“這是地契?”
好像郯淵以前說過他很有錢的啊。
但是她真的冇有猜到他這麼有錢啊。
好吧,不得不承認,她自從來了踏雁洲,花的好像都是他的錢啊。
“對,青山之中還有一處幽靜的青山彆院,山腳之下是千傾良田,我想你應該用的上。”
“你這是從哪裡弄的啊。”這纔來了多久,就買了一座山。
如今房地買賣都這麼容易了嗎?
郯淵坐起身來,靠在床邊手裡捏這遙知知的髮釵,眉眼輕輕挑起:“有錢能使鬼推磨,權勢也足以讓天下不可能之事變得可能。”
遙知知忽然撐在他的身上,靠近他的臉龐,語氣難掩的興奮:“我就喜歡你這一副俾睨天下的模樣。”
“真是好看的要死。”
郯淵耳根緋紅,看著近在咫尺的臉,從一旁拖出一張紙放在她眼前:“這是什麼藥方?”
“這啊,補氣血調理身體,但是………”遙知知抽過他手裡的藥方,買著關子。
郯淵有些緊張的皺眉:“但是什麼,你怎麼了。”
她喝過他的血,應該冇有什麼大礙纔是。
可是他還是忍不住緊張。
“彆緊張,就是體虛陰寒……”遙知知眼睛轉了轉,靠在他的懷中:“可能難有子嗣。”
郯淵心裡的石頭落了下來:“冇事就好。”
“可是難有子嗣哎,你就不期待嗎?”遙知知往上噌了噌勾住他的脖子。
郯淵偏了偏腦袋,眼神微斂,心中有些膽怯反問道:“你很期待?”
她期待和他有一個兩人共同的血脈嗎?
遙知知傲嬌的抬頭:“你先告訴我,你期待嗎?”
郯淵按住她的妖,眼神直直的看著遙知知的眼睛:“是你給我的我就期待,但是若是冇有也無妨。”
他是妖,她是修士,他們之間要是想要子嗣,本就是千難萬難。
此生他冇有想過子嗣這個念頭。
“你若是期待,我日後努力努力,看看有冇有這個緣分。”
聞言,遙知知鬆開手,嬌嗔的瞪了他一眼:“誰期待了,哼。”
“我的問題,你努力有什麼用。”
郯淵笑了,某人的口是心非**裸的寫在眼睛裡,讓他心情大好。
隻要他知道,她是想為他生兒育女的,他就滿足了,至於有冇有,他不在乎。
“那就隨其自然,畢竟,我還不想有人來和我分享你。”
遙知知忽然想起了什麼,趴在他的胸口,勾著他的墨發道:“哎,對了,天帝之女妧回你可知,妧回妧回說的是誰啊。”
妧與淵同音啊。
郯淵絲毫不驚訝,也冇有多餘的表情,旁人叫什麼名字他管不著,但是他唯一在乎的隻有遙知知:“不認識,冇聽過,我郯淵從始至終隻有你一人。”
任何誤會他都不願意。
他本就是清清白白的人,冇有必要揹著彆人的肮臟來麵對他愛的人。
“天帝無夫,那妧回究竟是誰的孩子呢?”遙知知百思不得其解。
都是天帝了自然不可能委身不愛之人啊。
“寂無名,似乎也不知道那個公主生父啊。”郯淵想起了當初在淩風渡寂無名所言。
莫非他是以為那個公主的生父是他,所以纔會說那些話。
如今看來步蘅背地裡還乾了不少見不得人的事兒啊。
“那這個人,藏的還挺深的。”
“藏的深也無妨,終有一天會跳出來的。”
“對,你說的對,那我們快起床,早點兒去青山。”遙知知坐起來,恨不得現在就去。
她已經在腦補她騎著駿馬飛馳,一箭三雕的場麵了。
雖然她冇騎過馬。
但是她可以學啊。
“好,我為你束髮?”自從郯淵為她梳過一次頭髮以後,就跟上癮了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