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肯定不是真心喜歡姐姐,他就是看中了姐姐的美貌,你可不知道,蛇族有多在意美貌。”
“蛇性那啥來著,姐姐你可不要被他騙了啊。”
“是不是啊小青。”滕曳轉頭看向青蛇。
突然被cue的小青:“……………”
你們的事情莫cue我。
她的老大是郯淵。
她又不是不想混了。
遙知知抱胸看著宋辭:“宋辭啊,我告訴你一個道理,路邊的野花不要采。”
尤其是這種喜歡挑撥離間的。
“哎,這位姐姐家花哪裡有野花香啊,小夫君就喜歡我這樣美麗的花兒,是嗎?”滕曳水靈靈的大眼睛期待的瞅著宋辭。
宋辭閉眼不敢與他對視:“我………我錯了,但是我真的不能和你在一起的,我………我……”
他不能騙人家姑娘啊。
宋辭下定決心,一把扯下脖子上的項鍊:“我………我是女孩子。”
“啊……”眾人傻眼了。
宋辭舉著項鍊,愧疚的不敢看他們:“抱歉,我師尊算出我有一段情劫,所以,所以從小就讓我帶著這個項鍊扮成男孩子,我不是故意要騙你們的。”
“姑娘,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們兩都是女孩子,這樣應該不算是輕薄吧。”
宋辭將項鍊遞給滕曳,希望他不要在計較了。
滕曳拿著項鍊放下眼前仔細看了看,又轉頭看著眼前眉眼柔和的宋辭。
抬手扯掉她頭上的髮簪,她如瀑的長髮落下,遮住她鵝蛋般的小臉,一雙杏眸猶如小鹿一般帶著些許的驚詫和懵懂看著滕曳,櫻花一般的嬌唇微微呡起。
一雙手慌忙的摸著自己的腦袋。
遙知知看著宋辭的眼神充滿了驚喜:甜妹甜妹!!!
她喜歡甜妹。
郯淵:這不是正中了滕曳的心思了嗎?
滕曳嘴邊的笑容更盛了,踮起腳尖,靠近宋辭:“那我要不是個姑娘,你是不是就要對我負責了。”
“或者說,我應該對你負責啊,小娘子。”
宋辭在次睜眼,滕曳柔和的麵容輪廓開始變得鋒利高挺,他眼珠是暗綠色,眉骨高聳,認真的看著人時總會讓人覺得格外深情。
宋辭的心漏了一拍,說話無語無倫次,腦袋裡空白一片:“你……你居然,是個男人???”
滕曳一身深綠色的衣袍,直起腰,低頭看著宋辭:“你是在高興我是個男的,還是在高興我是個男的啊。”
“不過你放下,你喜歡我是什麼,我都可以滿足你。”
她喜歡女的,他可以裝一輩子女人。
她喜歡男的,他也可以做一輩子的男人。
宋辭聽著他的話,有些緊張的扯著袖子:“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她看多了,遙知知和郯淵兩個人是怎麼相處的,對滕曳的話也不是不理解。
隻是他們才認識了不到一個時辰。
一個時辰能說明什麼?
遙知知下巴擱在郯淵的背上:“你早就知道那個醜人花是男的了?”
郯淵側目:“他叫滕曳,如果非要論一論,他應該算是我的師父,當然,我不認。”
食人花便是吞噬道的鼻祖。
當初是他非要教他的。
滕曳?
遙知知當頭棒喝:“白骨城,噬天妖君滕曳。”
傳聞,噬天妖君吃人不吐骨頭,白骨城萬裡白骨都是滕曳吐出來的骨頭。
曾經她以為這是誇大其詞,如今看來她想的冇錯。
吃人不吐骨頭的妖君,就這!!!
滕曳完全忽略旁邊的人,宋辭隻到他的胸口,他抬手放在宋辭的頭上:“救命之恩,以身相許,這不是你們人間的規矩嗎?”
“我……我不用你報答,是我扯了你的葉子,你流血了,我當然要為你包紮,你不用感謝我。”宋辭杏眸瞪的大大的,直挺挺的看向滕曳。
她做錯事了。
滕曳搖頭:“不不不,不是我報答你,是你報答我。”
“你扯我葉子的時候,你身後有一條毒蛇,是我救了你。”
當然,這都是他胡縐的。
宋辭半信半疑的看著他。
不會啊,要是有蛇她不會發現不了的啊。
“你騙我?”
“對,我就是在騙你,那你要被我騙嗎?”
宋辭點點頭,忽然反應過來,又連忙搖頭。
滕曳選擇性的忽略掉宋辭搖頭:“那我就當你同意了,小娘子,你什麼時候和我回家啊。”
宋辭看了他一眼,又害怕的低頭:“姐姐說,你是噬天妖君?”
她聽說過噬天妖君,白骨城的主人。
“你是白骨城的主人,我害怕。”
遙知知欣慰的點點頭:這孩子,還是有點主見的,冇有被滕曳騙的團團轉。
滕曳臉色拉了下來,可憐兮兮的:“你要是不喜歡,我們種上花怎麼樣,你喜歡什麼花,薔薇,牡丹,合歡,你喜歡什麼,我們就種什麼好不好。”
“然後我在養點小兔子,你喜歡小兔子嗎?”
遙知知:“我喜歡啊,我喜歡小兔子啊,麻辣兔頭,冷吃兔,養兔子好啊。”
滕曳轉頭一臉生無可戀的看著遙知知:“姐姐,你覺得很有意思嗎?”
遙知知聳了聳肩:“挺有意思的啊。”
滕曳皮笑肉不笑。
宋辭看著兩人,眼睛轉了轉,滕曳似乎不喜歡彆人吃兔兔。
她有些忐忑的開口:“我覺得挺好吃的。”
滕曳聞言,換上一副笑顏:“好啊,那就在多養一點,天天吃好不好,你這麼瘦要多吃些。。”
遙知知和宋辭同時吐血。
遙知知:雙標!!絕對是雙標。
宋辭:說好的不喜歡呢???
郯淵意味深長的道:“你那三宮六院,得養多少兔子啊。”
滕曳臉色一黑:………
宋辭怯生生的看了一眼滕曳。
滕曳臉色更黑了。
遙知知忍不住拍了拍手。
乾的漂亮。
滕曳:很好,他回去就將人送去望月城。
遙知知走過來攬住宋辭對滕曳道:“哎,為了噬天妖君的身體著想,我們宋辭就不耽擱妖君了,妖君慢走不送啊。”
滕曳:“那……那…胡說,我冇有碰過她們。”
“呀,還真有三宮六院啊,嘖嘖嘖。”遙知知誇張的捂嘴,眼睛裡**裸的嫌棄。
宋辭嬌眉皺起半信半疑的看著滕曳。
顯然她也不信。
滕曳著急跳腳:“我真冇有啊,我冤枉啊,郯淵說的話能信嗎?他就是故意挑唆。”
“你放心,我回去就將她們送走。”
他真冤枉啊,那些女人都是彆人送的,他就當小動物的養著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