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辭接過雞腿聞了聞。眼睛一亮:“好香啊,姐姐做的就是好吃。”
遙知知心情忽然變的愉悅了起來。
誰能拒絕真一個喜歡誇人的小可愛呢?
“快坐下,我們一起吃啊。”拉著宋辭,連帶著一旁的從珠和青蛇,四人很快就打成了一片。
從吃的聊到穿的,從油鹽醬醋聊道胭脂水粉。
郯淵和滕曳對視了一眼,兩人都從對方的眼裡看道了無奈。
滕曳:能管好你的小寵姬嗎?
郯淵:你能管好你家的小孩嗎?
滕曳瞪著眼珠子:明明是你家小屁孩拉著阿辭的。
郯淵冷笑:難道不是你家小孩先送東西的嗎?
滕曳輕蔑的道:連個女人都管不好。
郯淵挑眉:自然是冇有你有經驗了。
滕曳:你等著,我明天就把人送去望月城。
郯淵眼中紅光一閃:你白骨城的花留著下輩子在開吧。
滕曳:…………
藤曳:不帶急眼的啊。
郯淵:滾。
………………………
日落西山,幾人滿載而歸。
後院牧場,遙知知人還未到,便聽見大黃的叫聲,幾身之後,果然見大黃從遠處朝著她跑過來。
“汪汪汪。”回來了回來了。
“大黃,給你帶了肉肉哦。”遙知知拿著小包袱跳下馬,抱著大黃一頓揉捏。
大黃年紀大了,跟她們跑不了,多跑幾步都氣喘籲籲的流口水。
如果按照狗生年紀,他如今已經是一個小老頭了。
許是在仙山待了多年的緣故,雖然體虛,但是一點兒也冇有影響他的壽命。
或許再過些年,還能修煉成人也說不一定。
打開小包袱,大黃將頭埋了進去,吃著還忍不住不停的擺尾巴。
遙知知摸著他的腦袋:“好吃嗎。”
“汪汪汪。”好吃。
“嗯,好吃你就多吃點啊。”
海妖見遙知知回來,立刻上前道:“尊主,城中傳來訊息,幾大仙府抓住了女子失蹤案的主謀,是程家的的大夫人,如今剛將大夫人送去州府大牢。”
“進去了?”這麼快啊。
“是。”
“進去了就進去了吧,左右和我們也冇什麼關係了,以後不用在盯著他們了。”
“是。”
遙知知轉頭看著身後的人:“走吧,回去了。”
眾人下馬。
滕曳將宋辭抱下馬:“真不明白你們了,一群妖怪和修仙之人,非要騎馬!”
“你懂什麼,這叫樂趣。”惑月好不容易出來,忍不住伸了伸懶腰。
“你………你哪裡來的你。”滕曳看著突如其來的陌生女人,驚訝的道。
惑月指著自己反問道:“你問我哪裡來的?”
滕曳眯了眯眼睛:“你是那條魚?”
“我是哪條魚啊!”惑月毫不留情麵翻了個白眼!
宋辭拽著滕曳的袖子,在她耳邊道:“惑月姐姐和惑星哥哥是共生的,他們都是姐姐的契約獸。”
“哼。”惑月抬著下巴,傲嬌的冷哼一身。
滕曳低頭看著宋辭:“以後不能叫彆人哥哥,聽到了冇有啊。”
宋辭眨眼:“為什麼。”
“因為我不開心。”
“…………”宋辭臉上似乎在說,你不開心和我有什麼關係。
滕曳氣不打一處來,卻有無能為力。
那能怎麼辦,打不得罵不得,還不是得寵著。
他抬頭看著郯淵摟著遙知知的模樣,更氣了。
憑什麼郯淵那種狗東西都有人喜歡。
他這種絕世好男妖竟然還被人嫌棄,這個世界是怎麼了,他在妖界那也是人見人愛,花見花開的啊。
嗯,可能是人的眼光和妖的眼光不一樣。
“喂,走啦。”宋辭見人都走了,拽著滕曳跟了上去。
滕曳看著拽著他的小手,嘴角樂開了花。
他就知道這姑娘有眼光,不愧是第一眼就在萬花從中挑中他的姑娘。
走了,還不忘拉上他。
滕曳像個小媳婦一樣跟在宋辭身後。
回到城中,一路上都能聽見人們在議論那一樁女子失蹤案。
“哎,冇想到啊,這程家大夫人看起來和善,背地裡確實這般蛇蠍心腸,為了一己私利竟然害了真多人。”路邊,女人挎著菜籃子,對這買菜的老婆子道。
老婆子一邊摘菜,一邊對女人道:“哎。可不是,這程家富甲一方的,竟然背地裡做這些勾當,實在是配不上在我踏雁洲的名聲。”
“可不是,聽說啊,程家昨夜已經被拿著苦主給砸了,聽說啊,值錢的東西都讓人給卷跑了,慘的勒。”
“慘,用人家女兒的命得來的富貴,他們也好意思享,這就是不是不報,是時候未到,這作孽的哪裡會冇有個報應。”
遙知知放下車簾。
郯淵道:“去程府嗎?”
遙知知搖頭:“不,一切由程家起,自然也該在程家結束,那女鬼雖然是罪灰禍首,但是程家實實在在是幫凶,乘其庇佑,自然也該受其過。”
誰也阻止不了。
“好。”
馬車從滿城風雨之中悄悄駛過。
回到郯府。
遙知知筋疲力竭的躺進了被窩,四肢放大床上,睏意襲來。
“困了?”床邊下陷,郯淵脫掉外衣,躺在床邊。
“嗯!”
“睡吧,睡醒了,我們還有要事呢?”
郯淵說了什麼,遙知知半個發音都聽不進去獨自去見了周公。
在夢裡,她走擁右抱,一邊一個美男坐在金銀珠寶之上,像極了一個暴富的女王。
係統996跪在他旁邊諂媚的為他捶腿,是不是還貼心的遞上心底剝了皮的葡萄:“宿主,甜不甜,要不要買吃一個,要是不想吃了,我們在抽個獎吧,為您準備彆墅一棟,黃金萬兩,驚不驚喜,意不意外啊。”
遙知知得意的接過葡萄,水嫩嫩的果肉亮晶晶的,一看就是最貴的哪一種。
遙知知矜貴的捏著葡萄看向她右手邊的美男。
隻見郯淵諂媚的看著她,她倒吸一口涼氣,隻覺得自己是在做夢。
郯淵會用諂媚的表情嗎?
在看向她的左手,另一個郯淵,正嬌羞的對她拋媚眼。
遙知知嚇的掉在地上。
頭上的疼痛將她拉會現實,她捂著腦袋睜眼,看著熟悉的環境,竟然有一種劫後餘生的慶幸。
太可怕了,太可怕了。
她一定是瘋了,不然怎麼會夢到兩個郯淵,而且她還是左擁右抱的那種。
關鍵是係統竟然跪著為她捶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