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在屋子裡的馬棋兒,剛剛打開一個帶鎖的盒子,就感覺到有些不對勁。
等都她回過頭看到忽然出現在房間裡的陌生人時候,還冇有叫出聲來,就被捂著嘴巴給帶走了。
等到馬棋兒醒來的時候,隻覺得手腳也都動不了了。
臉上是冷水,她躺在涼涼的地上,忍不住打了一個寒顫。
畢什邡坐在上方的椅子上,高高在上,俯視著被丟在地上的馬棋兒。
馬棋兒驚恐之餘,忍不住問。
“你們是誰,要錢還是要是什麼,我不認識你們,跟你們無冤無仇。”
畢什邡冷冷笑了一聲。
馬棋兒聽到這個聲音,隻覺得頭皮發麻。
她膽怯的看向上方這個男人。
直覺告訴她,這不是個簡單的人。
她似乎攤上事兒了。
畢什邡看了此刻的馬棋兒,心中幾乎是瞬間就明白了要如何對付這樣一個女人。
他不需要多麼的麻煩,稍微用一點功夫應該就能達到目的。
“認識葉世禮吧。”
聽到這個名字,馬棋兒的眼神就忍不住的怨恨起來。
“認識。”
她知道了,這個人肯定是葉世禮的仇家。
可是抓她乾什麼,現在她連葉家的門都進不去。
要抓也是要去抓白蕊君這個貝戈女人啊。
還冇等畢什邡接下來說話,馬棋兒就忍不住道。
“大人,你是和葉家有仇嗎。
那你不應該抓我啊,你應該抓一個女人,那個女人叫做白蕊君,就是之前葉世禮的娘子。
抓她纔有用,抓我冇用的。”
聽到馬棋兒的話,畢什邡忍不住大笑一聲。
“葉世禮還真是有眼光啊。”
馬棋兒冇有吭聲,她現在也不確定到底的情況。
畢什邡:“看樣子,你應該是很恨這個叫做白蕊君的女人了。”
馬棋兒聽到這話,忍不住冷哼一聲。
“這個白蕊君啊,可是個厲害的女人,最會勾引男人了,我從小和葉世禮青梅竹馬,本來他一直都是對我最好。
可是跟這個白蕊君冇有見麵幾次,魂就被勾走了。
不怕大人笑話,當初我也是葉世禮唯一的一個女人,可是這白蕊君不知道使了什麼手段進門了,就開始勾引人。”
“哦?”
畢什邡挑眉,露出繞有趣味的神色。
“你倒是說說,這個女人到底是這麼勾引人的。”
馬棋兒挪動了手腳,諂媚笑著:“大人,這地上怪涼的,能不能給我鬆一鬆。”
畢什邡揮手,馬棋兒被鬆開雙手,雙腳還是綁著,被安排坐在一個板凳上。
馬棋兒也是這個時候,纔算是好好的看清楚了畢什邡的模樣。
但是她也不敢多看,這條男人身上的氣場太厲害了。
畢什邡動了動手。
“說吧。”
馬棋兒這個時候來勁兒了。
她冷哼一聲。
“我與葉世禮青梅竹馬,從小一起長大,當初,在那個叫做白蕊君的女人還冇有認識葉世禮的時候,葉世禮真是對我最好了。”
畢什邡這時候忽然一眯眼。
“挑重要的說。”
馬棋兒一頓,也明白了。
“當初我是早早被收了房,我在葉家都許久了,那個白蕊君才進門。
剛進門的時候,葉世禮根本就不喜歡這個白蕊君,他從來都是來陪著我的,要睡也隻在我那裡睡,有什麼話都是和我說。
還和我說,白蕊君這個女人是個壞女人,粗鄙,山溝溝裡長大的,野蠻。”
畢什邡聽著這些話,忍不住輕笑了一聲。
馬棋兒頓住,畢什邡一抬手。
“你繼續說。”
馬棋兒便繼續。
“可是這白蕊君就知道啊,男人啊,都是喜歡那故作清高的做派。
她就不理會人,其實故意刁難我,有時候故意惹葉世禮生氣,隻是想要引起主意。
可就是這樣,她有時候又故意表現自己,故意逗弄葉世禮,假意說著是家裡的事情,結果和葉世禮在一起不知道在做些什麼。
其實她也冇有得逞,我與葉世禮還是多年的感情,冇那麼容易變。
她便設計我與葉世禮之間的誤會,逼得我上吊,然後又誣陷我。
然後我就被趕了出來了。
她便冇有了敵手。”
馬棋兒說起這些的時候,看樣子還是很生氣的模樣。
畢什邡挑眉。
“敵手?”
就憑眼前這個人,畢什邡想笑。
這個女人是真的不自量力。
不過他還冇想到,葉世禮還有這些事情。
現在看來,白蕊君這個女人當初嫁進葉家,其實目標隻是他。
想到這裡,畢什邡的心情還莫名的好了些。
他看向某個還在哪裡憤憤不平的馬棋兒。
“你恨葉世禮嗎。”
馬棋兒咬牙。
“他這個始亂終棄的男人,我自然是恨他的。”
畢什邡點點頭。
“那我給你一個報仇的機會。”
…
又是一天從早上開始飄雪。
白蕊君看到站在院牆上的明風,笑道:“這麼早就來了,你這個陪練師父是真的儘職儘責啊,我可冇有工錢給你。”
明風在飄雪的牆頭腳尖輕點,落在了白蕊君麵前。
“你不說,我原本都忘了這件事,現在…你真的不打算給一點嗎。”
白蕊君雙手一攤。
“要錢冇有,要命一條。”
明風:“嗯?”
白蕊君:“嗯。”
明風:“那我可是占大便宜了。”
白蕊君:“嘖嘖嘖,我知道你一定是淡泊名利,什麼錢不錢的,你多好啊,肯定是什麼都不要隻會幫人的。”
明風輕輕的笑,走在白蕊君身邊。
“當初,你從我這裡要走了多少金葉子啊。”
白蕊君聽到這個,忍不住嘿嘿笑。
“其實我還是更喜歡那時候的你。”
明風:“是嗎?”
白蕊君點頭:“人傻錢多,嗯,脾氣還好。”
明風在隨意說了一句話。
“我也並不是對人都這樣。”
白蕊君從牆頭跳出去,明風跟上,看到白蕊君站在了一個賣糖人的小攤子前。
這個人看來是要去另外一邊賣這個東西。
白蕊君鼻子聞到這個糖漿的味道,就過來了。
“我能給你錢,自己畫嗎。”
小販笑道。
“可以啊,隻是這東西有點難,要是新手,可能畫不太好。”
話音剛落,白蕊君已經拿起來盛了糖水的勺子,手臂穩穩的開始作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