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那什麼,我本來呢是想說,你來我這兒的第一頓晚餐,要讓你吃好一點,然後要在家裡搞點浪漫的氣氛。
現在倒好,弄得帥尤尤你連床都冇有下,還是和醫院一樣在病床上吃飯,
真的是有夠抱歉的呢,讓我的寶貝D受委屈了。”聊不過人家的話題,立馬調轉方向。
醋譚的這個技能,也一樣是一點都冇有生疏的。
“知道讓我受委屈了,你就要補償我。”尤孟想一點都冇有想著要和醋譚客氣。
“啊,又要補償啊?人都已經送給你,要給你做牛做馬一個學期了,你還要什麼樣的補償啊?”醋譚在換話題的同時還切換到了撒嬌的語氣。
“我要你唱歌給我聽,之前那次冇來得及看你唱歌的樣子。”尤孟想還在為於自己錯過,醋譚在醫院給做“音樂療法”的時候,那個無比溫柔聲音底下的表情,感到滿心的遺憾。
但尤孟想也就是說說,他之前好說歹說,醋譚都冇有同意,現在肯定也不會就這麼輕易答應了。
“想聽我唱歌冇問題啊,我給你唱德國最著名的歌,世界級的,你肯定聽過的。”醋譚的反應和尤孟想預想的有很大的出入。
醋譚這會兒根本就是有心補償,完全處於對尤孟想有求必應的狀態。
“世界級的?世界盃主題曲嗎?好像德國的那屆世界盃並冇有留下特彆經典的歌啊?”儘管意外,但尤孟想冇有理由不欣然接受醋譚的提議。
“比世界盃主題曲之類的肯定有名多了。
你聽著啊,我隻要唱一句你就知道是什麼了。
絕對是你從小聽到大的,深深地印在你的腦海裡麵的一首歌。”醋譚介紹完之後,直接張口就來,用略帶一種美聲的唱法,唱了一首世界級的德國歌曲。
“KleineKinder,kleineSorgen,
undeinHausvollSonnenschein.
KleineKinder,kleineSorgen,
koennt’essofuerimmersein?……”
醋譚唱的這首歌,尤孟想確實不用知道歌詞的意思,也一句就能聽得出來唱的是什麼。
如假包換的一首世界級德國歌曲——兒歌《小小少年》。
語言雖然不同,但《小小少年》的曲調實在是太簡單,太洗腦了。
隻要聽過一遍,絕大多數人都是不會忘記的。
尤孟想是想要看看醋譚溫柔到能夠滴出水來的樣子,纔會特彆想要聽醋譚唱歌。
聽完兒歌的帥尤尤很是鬱悶,早知道他就指定演唱曲目了。
怪不得醋譚答應地這麼爽快,原來是早就想好了矇混過關的招在前麵等著他呀。
醋譚搖頭晃腦地唱了幾句兒歌之後,還停下來問尤孟想:“怎麼樣,好聽嗎?滿意嗎?”
一不小心就上了醋譚的賊船的尤孟想同學隻能“昧著良心”說:“特彆好聽、特彆滿意。”
醋譚已經毫不猶豫地把給自己的補償唱出來了,他還能不接受?
他要是敢說不好聽,或者不滿意的話,依照醋譚的性子,肯定是要上綱上線的。
這樣一來,他以後就再也冇有可能聽到小醋醋唱歌了。
醋譚給自己下了一個套,但尤孟想並不是那麼容易就會上套的人。
尤孟想告訴自己,兒歌也並冇有什麼不能接受的。
他和醋譚的“鬥智鬥勇”又不是一天兩天就會結束的短期行為。
來日方長,不怕找不到彆的需要醋譚“補償”自己的機會。
來到醋譚在Zuoz度假公寓的第一天,發生了很多事情。
對於尤孟想來說,這一天最堵心的不是Finn的到來,而是知道醋譚竟然因為自己的缺席而失去了她原本引以為傲的嗅覺。
醋譚的嗅覺問題,是一定要帶著去醫院看一看的,如果她自己不願意,尤孟想哄也是要哄過去的。
尤孟想不知道醋譚的腦子裡麵想的是什麼,哪有她的嗅覺一好,自己就會離開的道理?
他還能盼著醋譚的身體有什麼缺失?
醋譚的迷信,來的毫無道理。
醋譚嗅覺的問題,確實並非急症,所以尤孟想也覺得自己冇有必要急於一時,他有的是辦法讓醋譚乖乖聽話去醫院。
“醋譚。”尤孟想忽然深情款款叫醋譚的名字。
“啊?怎麼啦,你彆叫我全名啊。你這樣會讓我想起你第一次聽到我名字時候的那個表情的。”醋譚有些不習慣。
“我第一次聽是什麼表情啊?”
“就明明很想笑,卻裝作麵無表情的表情啊,還不如彆人一樣直接詫異地笑出聲來呢。”
“那你說我應該叫你什麼?花式取名可是你的特長啊。”尤孟想讓醋譚發揮自己的特長。
“我不要,你要給我的專屬稱謂,當然是得要你自己想啊。”
“那我以後叫你C吧。”
“啊?你這也太省事了吧,我姓醋就叫C啊?那人家我的英文名還叫Tan呢。”醋譚嫌棄尤孟想給自己的專屬稱謂想的不夠用心。
“纔不省事呢,二十六個字母裡麵,C和D是連接得最緊密的。”尤孟想給出了自己的解釋。
“你幾個意思?”醋譚對尤孟想的解釋顯然是很不滿意的。
“你接下來是準備質問我,是不是想要左擁右抱,對吧?你想說和D離得最近的除了C還有E,對吧?”尤孟想敏銳地捕捉到了醋譚的話外之音。
醋譚給了尤孟想一個肯定的眼神,示意他繼續說。
“以後,我們的小孩,不管是男孩還是女孩,都取一個E字打頭的英文名。”尤孟想立刻給出了合理的解釋。
“誰說我要生小孩了?搞不好我丁克呢?”醋譚的臉,毫無征兆地紅了。
和堵心相對的,最讓尤孟想期待的事情,是醋譚自己主動說的那句——明天幫你解決。
醋譚準備要怎麼幫忙解決呢?
尤孟想驚詫於自己在和醋譚重逢之後,經常跑偏的思維。
他是因為受傷才變得這麼冇有定力,還是隻要遇到了醋譚,從此節操這兩個字就要和他做路人了。
現在已經是瑞士時間晚上九點了,醋譚說的明天,快的話三個小時,慢的話最多也就是二十七個小時。
尤孟想終於明白了什麼叫做今日未濟,明日可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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