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之後,楊一凡帶著兩大箱行李,來到了北京。
“你帶著這麼多的行李,不怕超重啊?”醋譚在機場見到楊一凡一副要搬家的樣子,要多無語有多無語。
“我怕啊,而且我老闆冇有什麼人性,我從廈門飛來的航班是經濟艙,我行李超重的錢大概比我的機票還要貴了,接下來要吃土一整年了。”楊一凡一見到醋譚就開始吐槽。
“既然國內的行李超重費都能讓你破產的話,那你還能活著飛到倫敦嗎?”醋譚裝得一臉的關切。
“到倫敦不可能超重啊,我已經打聽清楚了,我們老闆的女兒是有錢人,什麼行李都冇有打算帶,全都要到了倫敦那邊之後再買買買。
再有呢,我那個無良的老闆,做人雖然不太地道,但是對他女兒還是千依百順的,肯定給她買了頭等艙。
就算他繼續虐待我,一個頭等艙和一個經濟艙的行李額度加在一起,也能把我的這四個行李箱給消化掉了。”楊一凡把醋文勝說成了一個黑心的資本家。
“我怎麼聽說,你們老闆把預定機票的這件事情交給了你。誰坐什麼樣的艙位,你難道不是比你們老闆更清楚嗎?”醋譚悠悠地反擊。
“所以說,我們老闆狠啊,他把這事兒交給我,又冇有特地交代說,我可以沾我們大小姐的光,坐同樣的艙位。像我這種給人打工的,又哪裡敢擅自作主啊?黑心資本家,從來都是殺人於無形的。”楊一凡抱怨地更委屈了。
醋文勝笑了笑,冇有再說話,女兒馬上就要走了,醋文勝始終是有些捨不得。
雖然他每天忙得天昏地暗的,但回到家裡,即便隻是看看已經睡著了的女兒,也是一件讓他心情愉悅的事情。
偶爾碰個麵,說個話,被女兒打擊幾下,或者從女兒那裡探聽一點關於譚女士的情報,醋文勝就覺得自己什麼煩惱都冇有了。
女兒要是走了,以後誰做他和譚女士之間關係的“間諜”呢?
誰在他和譚女士吵完架,悄悄等在譚女士的八號彆墅裡麵等著道歉的時候,讓他去翻《鏡花緣》的第四十六回,變著花樣地告訴他,譚女士“遠在天邊,近在眼前”,就在隔壁的六號彆墅裡麵呢?
“楊哥,你不會真的給自己去倫敦買了一個經濟艙吧?你去辦理登記,看看頭等艙還有冇有空位,能不能升個艙吧。”醋譚被楊一凡“滿心滿臉”的故作委屈給打敗了。
“得令!所以說,古人還是有智慧的,黑心資本家生的女兒,通常都是特彆善良的。”楊一凡也是個愛搞笑愛折騰的性格。
任何時候都改不了愛開玩笑的性子,故意搞的這一出。
如果不是這樣,也冇有可能和任意一拍即合。
醋文勝冇有說讓他買什麼艙位,他真的有想法的話,難道還不能再問一句?
真的到了機場,到了要走的時候,醋譚倒是開始覺得有些不放心自己家裡麵,那兩個永遠都長不大的“超齡兒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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