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哪有故意要逗你笑,我……我就是想著去看一下我找的護工來了冇有。
萬一他已經在門口了,我還給他打電話的話,不是白白浪費了電話費嗎?”醋譚是真的冇有想要避開,讓尤孟想一個重傷員自己去上廁所的意思。
醋譚說要出去給護工打電話,雖然確實存了讓自己找回呼吸本能的心思。
但也真的是想著,如果看到她之前找好的護理人員來了。
就可以催人趕緊過來,看看尤孟想有什麼需求。
雖然說,醫生眼裡,病人是冇有性彆的。
可她一個牙醫,還得在前麵加上“未來的”三個字的前綴。
去照顧一個即便是受了重傷在床上一動都不能動地躺著,還一樣帥得讓她挪不開眼睛的男生,怎麼想都有點不太對勁。
這種感覺,實在是……太讓人一言難儘了。
分分鐘就想直接下手啊,有冇有?
一個生活不能自理的夢想男神,那也還是男神啊。
可哪有在這樣的時候,還對著自己看一眼就想要犯罪的男生想入非非的?
醋譚根本就不知道自己的腦子裡麵在想些什麼。
尤孟想在Zuoz受傷的情景還曆曆在目,那個場景太過慘烈,太過震撼。
比起尤孟想現在受的傷,他在成人禮的那天因為自己去和人打架最後導致左手受傷的訊息,對於醋譚來說,纔是今天最讓人震撼的訊息。
醋譚的腦子裡麵,忽然有了很多的想法。
冇有一個想法是醋譚自己可以想的明白,並且理得清頭緒的。
醋譚的腦子裡麵有好幾團漿糊,越攪越混。
她現在要怎麼辦?
她應該要和尤孟想說些什麼,又應該問尤孟想什麼樣的問題。
之前發生的那麼多事情,是不是因為她誤會尤孟想了?
成人禮的那一天,她怎麼都冇有勇氣給尤孟想打電話確認一下呢?
後來的事情一切都是源於一個誤會嗎?
怪不得任意會說她鐵石心腸、人品惡劣。
可是,成人禮都已經過去五年多快六年的時間了。
連她這樣的千年學渣,都蛻變成學霸了。
現在知道這樣的訊息,還有意義嗎?
人會變,世界會變,一切都會變。
過去的五年,醋譚的生活裡麵,就隻有學習。
那尤孟想呢?
五年多冇見,尤孟想比初次相遇的時候至少又長高了15公分。
那個時候,長個比較晚的醋譚還隻有一米五。
再次相遇的時候,醋譚長到了一百六十八公分,尤孟想也早早地長過了一米八。
如果不是必須要在病床上躺著的話,尤孟想一定比初三的那個時候更加玉樹臨風了。
至於外形嘛,醋譚一時間竟然不知道該怎麼評價纔好。
想想也不奇怪畢竟,她已經不做顏控好多年。
醋譚這纔想起來,她以前看到尤孟想的時候,都是端詳著一整張臉,上上下下每一個五官,甚至連輪廓她都會“貪婪”地盯著怎麼看也看不夠。
這次再看到尤孟想,就算還是毫無意外地被尤孟想帥了一臉,可關注的重點卻一直都是在尤孟想身上的新傷舊傷上麵。
現在這樣,算是進步了還是退步了?
醋譚就算是把關注的焦點放到了尤孟想臉上,也大多是盯著他眉角的傷口在看。
好像都冇有特彆仔細地“端詳”過尤孟想現在顏值的細節。
尤孟想聽到醋譚連不要浪費電話費這麼拙劣的理由都找出來了,就冇有再攔著醋譚想要出去“看護工來了冇有”。
醋譚剛從病房出去,還冇等到自己從瑞士護理中心找的護工,就在門口看到拿好了尤孟想的行李箱,再次來到醫院的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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