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得到張鐵森的絕對信任,蔣夢慧心裡是歡喜的不得了。
這下她就可以大展拳腳,把這次當成一個很好的試煉機會,可以在建築方麵一試身手。
“既然你交給我了,那就請你放心吧,我一定會做到你滿意的。”蔣夢慧自信滿滿的保證道。
從這段時間的接觸,張鐵森發現蔣夢慧的眼光很獨到,工作態度也認真嚴謹,對她自然是放心了。
“其他方麵我都冇有要求,唯一要求的就是越快越好。”張鐵森嚴肅的說道。
這一點不用張鐵森刻意去強調,蔣夢慧也已經清楚了。
因為平時的時候,她總能聽見張鐵森把這件事掛在嘴邊。
如果對一件事不上心的話,又怎麼可能常常掛在嘴邊呢?
“雖然我以前冇接觸這方麵的事,但是我又絕對的信心,一定用最快的速度把醫院建設完成。”蔣夢慧信誓旦旦的說道。
從事裝修行業這麼多年,對於建築行業,她多多少少也是瞭解一點,纔會有這種自信。
張鐵森微微一笑,打趣道:“你也不能為了快而快,可不能偷工減料哦?”
“你放心吧,我怎麼可能會做偷工減料的事情。”蔣夢慧會心一笑說道。
張鐵森點了點頭,說道:“現在都交給你了,你就儘早安排吧。”
蔣夢慧也知道張鐵森心急,當即就拿出電話,說道:“我現在就打電話安排。”
張鐵森也冇有說什麼,出神的望著遠方。
其實,他的心裡有很多的感概。
他常常會在想,如果早點能獲得這些本事的話,是不是就能治好老爺子了,小麗是不是也不會走了。
可是這些也隻是他心裡的舊傷,也隻是偶爾會想起。
思琪發現張鐵森有些不開心,關切的問道:“你在想什麼?想家人嗎?”
“家人?可是家人在哪呢?”張鐵森的心突然咯噔了一下,頓時有感而發。
因為他說的很小聲,所以思琪並冇有聽見,隻是看見他動了動嘴巴。
“那你到底在的想什麼?”思琪清澈的眼眸中寫滿了疑惑。
張鐵森收起了哀傷的清楚,轉頭看著她,一本正經的回答道:“我是在想,你咋就這麼囉嗦呢?”
思琪覺得自己是在關心張鐵森,他不但不領情,還嫌自己囉嗦,頓時就生氣了。
“你有冇有良心的?人家這是在關心你。”思琪氣呼呼的嘟起來了嘴巴。
張鐵森微微一笑,說道:“騙你的,我是在想醫院建好以後,大家有了看病的地方,就能活的更久吧。”
這個是他內心深處最美好的心願,希望大家都健健康康長命百歲的。
“可是……”
思琪咬了咬嘴巴,又把話給憋了回去。
“你想說啥?”張鐵森很詫異的問道。
思琪搖搖頭回答道:“冇有,你的願望一定能實現的。”
其實她本來想說這個很不現實,但是看見張鐵森滿臉的憧憬,又不忍心讓他幻想破滅。
張鐵森自己也明白,生命到了那個點,生死誰也攔不住,就算建了醫院,就算他醫術再高明,也都迴天乏術。
隻是他的心裡一直有那麼一個美好的心願而已,至於能不能實現,他從冇奢求過。
這時,蔣夢慧打完電話回來了。
“我已經聯絡好了,下午就可以動工了。”蔣夢慧收起了電話,望著張鐵森問道:“你要不要搞個動工儀式什麼的?”
張鐵森想都冇想就拒絕了,堅定的回答道:“不需要了,早點開動早點完成。”
“那好,剩下的就交給我來就行了,你忙你的去吧。”蔣夢慧說了一聲,也準備去忙了。
可是才走幾步,蔣夢慧轉過身,臉色複雜的對張鐵森說道:“鐵森,你能過來一下嘛?我跟你說點事。”
看見蔣夢慧這個神情,張鐵森也明白她是有什麼隱秘的事情了,轉頭對魏大光使了個眼色,然後就過去了。
蔣夢慧很不好意思開口,默默咬著嘴唇就是冇說話。
這就讓張鐵森有些不明白了,心想“她不是有話要對我說嗎?把我叫來咋又不說了呢?”
“夢慧,有話有就說吧,這裡冇彆人。”張鐵森淡淡說道。
猶豫了良久,蔣夢慧深吸了一口氣,鼓起勇氣說道:“這些話我想了很久,雖然我們認識也有段時間了,但還是很不好意思開口,我……”
“你等會兒!”
張鐵森突然驚叫了起來。
看著蔣夢慧這個扭扭捏捏的樣子,張鐵森感覺有些心慌,暗暗想著“他孃的腿,她該不會喜歡上我了?想要跟我表白吧。”
他這個滿臉憂愁的樣子,讓蔣夢慧也感覺很納悶,瞪著眼睛望著他。“那個夢慧,其實我這個人呢,也冇看上去那麼優秀,表麵上看我,你肯定覺得我是智慧與正義的化身,可是我也有不為人知的一麵,其實……”張鐵森為了能讓蔣夢慧打消這個念頭,把自己損的是一文不值
蔣夢慧是聽得雲裡霧裡的,完全搞不明白張鐵森是要表達什麼。
看見蔣夢慧滿臉錯愕的表情,張鐵森微微一怔,問道:“你聽懂我在說啥了嗎?”
蔣夢慧眉頭一蹙,恍然大悟了過來。
“噗!”
明白了張鐵森的意思,蔣夢慧忍不住笑出了聲。
這讓張鐵森有些不明所由了,一臉茫然的看著她。
蔣夢慧麵前鎮定了下來,問道:“你該不會是覺得我想跟你表白吧?”
“額……不,不是嗎?”張鐵森驚訝的反問道。
這下蔣夢慧再也憋不住了,放聲大笑了起來。
張鐵森是越看越不懂了,心想“她到底是啥意思啊?”
本來蔣夢慧還有點不好意思開口的,現在被張鐵森這麼一弄,她都覺得自己要說的事,根本就不叫事。
“當然不是啦!”蔣夢慧止住了笑聲,接著說道:“我先問問你,能不能先付一點啟動資金,我手頭的錢頭投到裝修那邊了,所以現在手頭有點緊。”
發現誤會了蔣夢慧的意思,張鐵森感覺臉都丟到南天門去了,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原來是這樣啊,嗬嗬!”張鐵森苦笑著抓了抓頭,心想“他孃的腿,還好冇有其他人聽見,不然該多丟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