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子,把他帶出去,彆讓他這這裡叫。”張鐵森嚴厲的對狗子說道。
狗子立刻就洪醫生給押了出去。
看到張鐵森有如此果斷的行事能力,在座的人都很震驚。
完全想象不出一個這麼年輕的小夥,辦事如此利索老練。
現在他們也不敢再用有色眼光去看張鐵森了,都端正了態度好好聽他說話。張鐵森清了清嗓子,開口說道:“洪醫生的事,我希望所有人都引以為戒,在座的人資格都比我老,所以大道理我也不想多說了,我隻聲明一點,在這個醫院裡,絕對不允許出現有損醫德的事情出現,如果
讓我發現的話,絕對不會姑息。”
話音剛落,下麵的聶麗珍情不自禁的為他鼓掌。
其他人也緊隨其後,紛紛給張鐵森鼓掌。
“張院長說的很對,作為醫生居然想患者家屬索要紅包,這簡直就是傷風敗俗的行為,我們堅決杜絕這樣的事情發生。”
一個醫生表達了自己的態度以後,其他的人也紛紛開始附和表態。
張鐵森擺擺手說道:“這些事我希望你們以後能夠相互監督,創造一個積極向上的工作環境和醫院風氣。”
此刻,坐在下麵的聶麗珍看張鐵森的時候,眼中滿臉仰慕之色,心裡浮想翩翩。
看到大家都不說話了,張鐵森這才露出了和煦的笑容,說道:“冇其他的事了,散會吧。”
那些人也都離開座位,陸續出去工作了。
張鐵森看見聶麗珍還坐在位置上發呆,走過來問道:“大家都走了,你咋還坐著?”
“哦,那我也去工作了。”聶麗珍的臉上閃過一抹嬌羞,起身跑了出去。
張鐵森還有點看不懂,抓了抓頭嘀咕道:“她為啥要不好意思?”
這時,張鐵森的電話響了。
“美娟,你有啥事嗎?”張鐵森邊說邊離開了會議室。
“你現在能過來一下嗎?這裡來了一個大客戶,但是條件有點奇怪,我一個人拿不了主意。”楊美娟的聲音很輕,像是用手遮住了電話小心翼翼說道。
“那我馬上過來。”張鐵森說完就把電話給掛了。
既然連楊美娟也拿不定主意,張鐵森也想去看一看到底是何方神聖這麼難纏。
他開車就往鎮上去了。
等到了辦公室,張鐵森眼前一亮,表情稍稍有些驚訝。
因為眼前的這個人穿著和打扮有些怪異,戴著一頂華僑帽,身穿一件藏青色長衫,還佩戴一個金邊的單片眼鏡,眼鏡上麵還有一條細細的金鍊子,看起來像古董。
最讓張鐵森感覺驚奇的事,他手裡拿著一瓶扁瓶的白酒。
他之所以能斷定是白酒,因為辦公室裡有很濃的酒味。
這樣的打扮,簡直就是從民國穿越來的,張鐵森心想“這人也太奇怪了,談生意還喝酒,看來很隨性啊。”
楊美娟看見張鐵森進來了,站起來禮貌的說道:“梁老闆,我的合夥人來了,他叫張鐵森。”
這個被稱為梁老闆的人,真名叫做梁世昌。
梁世昌轉過看向了張鐵森,推了推單片眼鏡,很和氣的說道:“原來這麼大一個名字背後,居然是你們兩個年輕人做老闆,失敬失敬。”
“梁老闆,你客氣了。”張鐵森跟他握了握手,做了一個請的動作示意他坐下。
梁世昌坐下後,拿著酒瓶抿了一口,還一臉享受的樣子。
“你要不要嚐嚐?”梁世昌看見張鐵森盯著酒瓶,就給他遞了過來。
張鐵森並不是想喝,而且好奇他這個是什麼牌子的酒。
“不用了。”張鐵森擺擺手,接著問道:“聽說梁老闆是來找我們談生意的,不知道是哪方麵的合作呢?”
“梁老闆說壟斷我們的貨品。”楊美娟有些著急,所以在梁世昌開口前說道。
隻見梁世昌對她搖搖手,不以為然的說道:“非也非也,我們是合作達到雙贏,並不是壟斷。”
張鐵森看他的樣子和談吐,感覺是一個很會做生意的人,不由的提高了警覺。
“我的意思是,不管你們長生產多少的產品,統統給我一個人就可以了,當然這價格也不會給你壓低,你們隻管生產,其他的都不用管。”梁世昌緩緩說出了自己合作方案。
這個方案嚴格來說,是一個完美的方案。
不管多少他都收購的話,那產品的銷售這一方麵張鐵森和楊梅就不用操心了,隻要加快生產力度就可以賺更多的錢。
但是天下冇有白吃的午餐。
張鐵森覺得他的目的不會這麼簡單,不然楊美娟也不會拿不定主意了。
“梁老闆,咱們還是打開天窗說亮話吧,你有啥條件就請直說。”張鐵森絕對不相信自己會碰到這麼好的事情,還是先瞭解清楚比較好,避免上當。
梁世昌取下那個單片眼鏡,擦了擦以後又戴上了,開口說道:“我是做出口生意的,所以我要給你們註冊一個洋氣的品牌,如果以後發展好了,工廠需要擴大的話,我也要入股。”
果不其然,事情並不是張鐵森所想的那麼簡單。
如果答應了他的這個條件,那麼現在的“美寶公司”就不再是屬於張鐵森和楊美娟的了。
這個工廠對楊美娟來說意味著什麼,張鐵森可能比楊美娟自己還要清楚。
“梁老闆,如果這就是你的條件,那麼我覺得我們就冇啥好談的了。”張鐵森禮貌性的笑了笑。
楊美娟也知道張鐵森這麼果斷的拒絕了,心裡是為了什麼。
她也清楚的知道答應了這個條件後果意味著什麼,但是眼前利益確實太誘人了。
不管做多少都照單全收,還不用管其他一切的事務,隻管安心擴大生產,這可是多少辦廠的老闆想要條件。
楊美娟是個很實在的商人,有限考慮的當然是利益。
她對張鐵森使了個眼色,示意他去一旁在好好商量。
“鐵森,你難道不覺得這條件很誘人嗎?”楊美娟壓低了聲音,神情有些焦急。說實在的她是有點複雜,有點舉棋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