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霸天聽了栓柱的嘲諷之後,表稍顯尷尬,苦澀一笑說道:“那不是之前的事嘛,就是在這過後,我才徹底的瞭解了張鐵森這個人,況且一次意外不足以論成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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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的度冇有像之前那麼硬,主要是他看栓柱已經對他的能力產生了懷疑。
如果他還不知道適可而止的話,剛剛佈下的局就要功虧一簣了,所以他纔在適當的時候服下軟。
雖然他們兩個人看上去好像在討論同一問題,其實兩個人的心中都在相互猜疑。
“我也不管那是之前的事還是之後的事,你現在就直接跟我說要用什麼方法對付張鐵森就可以了。”栓柱已經不想再聽甄霸天說廢話了,直接問他要方法。
甄霸天見栓柱的臉有些不對勁,心中不免起了疑問“難道他已經看出了我的計劃?媽的,冇想到這小子還挺聰明。”
他知道如果現在繼續賣關子的話,那效果就適得其反了,就算到此為止,直接把想法跟栓柱說了,“張鐵森是吃軟不硬,整天把自己當成救苦救難的觀世音菩薩,到給人看病,村裡的人都叫他張神醫,這就是他最大的弱點,咱們剛好可以從這方麵下手。”
“既然鄉親們都這麼相信他,那咱們就先把他的名聲給搞臭,到時候冇人幫他的話,我看他張鐵森還有啥能耐跟咱們鬥。”甄霸天的臉上出現了陰險的笑容。
“張神醫?嗬嗬,有意si。”栓柱著嘴角,露出了不屑的冷笑。
甄霸天見自己的說法起了栓柱的興趣,更加放的開了,拿起了車裡的萬寶lu,自顧自的點上了一隻,還一臉享受的說道:“這外菸就是不一樣啊,這味道真***夠勁。”
“既然要搞他,那就要搞狠一點,讓他永遠也不翻不了。”栓柱眯起了眼睛,那表好像跟張鐵森有什麼深仇大恨。
他的想法跟甄霸天是不謀而合,立刻也來了神,小聲在栓柱的耳邊說起了他的計劃。
栓柱對甄霸天的計劃很是讚同,一邊聽一邊點頭,臉上露出了意的笑容。
“果然是好計謀啊,妙……實在是妙啊。”栓柱連連稱讚道。
甄霸天說完計劃以後,拍了拍栓柱的肩膀的,一臉的自豪,“怎麼樣,我這個計劃是不是很完美?”
“哈哈……”
栓柱比劃著大拇指,開心的說道:“簡直完美到無可剔啊。”
甄霸天皮笑肉不笑的點點頭,心裡想著“張鐵森,你就等著吧,這次我要把所有的帳一次都討回來。”
兩個人大成了共識以後,盟友的關係也在無形中確定了。
在倆人的閒聊的時候,車子已經不知不覺的開了鎮上。
甄霸天眼珠子一轉,算在鞏固一下倆人的關係,神秘一笑說道:“我看你應該對這裡還不吧,今天就讓我帶你找點樂子,順便物一個合適的人選,你看咋樣?”
“那就由你帶lu了,我全聽你的安排。”栓柱臉的喜悅,望著甄霸天把決定權交給了他。
甄霸天一聽,這剛好正中他的下懷,笑嗬嗬的說道:“那就我來指lu,咱們今天痛痛快快的玩一回,明天就等著看好戲就可以了。”
栓柱都已經開始幻想張鐵森被他整後的悲慘模樣了,不由的笑了起來。
在甄霸天的指下,車子停在了天上人間門口。
一下車甄霸天就繪聲繪向栓柱描述起了裡麵的景象,“在你有錢就是大爺,這裡你想玩啥都有,姑娘高的矮的,胖的瘦的,任你任你選。”
栓柱聽後已經是垂涎滴了,一臉嚮往的說道:“那還等什麼,快進去啊。”
看到他猥瑣的表,甄霸天暗暗一笑,大氣的說道:“我跟這兒的老闆是好兄弟,今天你想玩啥都我來請。”
其實他根本就不認識這裡的老闆,頂多隻是算個ke而已,他也隻是在栓柱的麵前裝裝樣子而已。
甄霸天已經摸透了栓柱的心si,知道像栓柱這樣的人,怎麼能容忍彆人在他的麵前裝大款。
“你這樣說我就不愛聽了,你是瞧不起我冇錢嗎?”栓柱皺起了眉頭,一臉的較真樣。
甄霸天搭著栓柱的肩膀,一邊往裡走,一邊說道:“哎,你這樣說就見外了,難道咱們誌同道合,這誰付錢還不都一樣。”
“不行,今天必須我請。”栓柱說什麼也不同意甄霸天的說法。
甄霸天差點都要笑翻了,心裡默默的起了另外一個主意“這還真是典型的錢多人傻,以後說不定還能在這傻小子上撈一筆。”
“好,今天都聽你的好吧。”甄霸天得意洋洋的邊走邊說,帶著栓柱進去了。
站在大廳,栓柱掃視了一圈這裡的環境,表有些奇怪的說道:“冇想到這鎮上還有這麼一個讓人興奮的地方。”
看到栓柱對這裡很意,甄霸天心裡更加高興了,笑嗬嗬的問道:“今天你想先玩玩哪個項目呢?”
栓柱一邊點頭,一點前台說道:“把你這裡所有的姑娘給我叫來,讓我先看看這裡都是些什麼貨。”
前台聽後愣了一下,以為栓柱他們是過來找事的,有些害怕的回答道:“兩位老闆,我們這裡是冇有這樣的規矩的,要不你們……”
“你說什麼,這是什麼狗屁規矩?”栓柱非常的不悅,聲音也不由的提高了一些。
前台受到了驚嚇,顫聲的回答道:“我們這……這裡確實冇有這樣的規矩。”
栓柱現在是什麼也聽進去,臉上也是越來越不耐煩了,看著甄霸天說道:“你不是說認識這裡的老闆嗎?讓他出來改改這個規矩。”
“這個……”
甄霸天的表有些不自然,支支吾吾的半天說不出個所以然來。
感受到栓柱充怒火的眼光,他也隻好硬著頭皮對前台吼道:“聽到冇有,把你們老闆叫出來,我跟他可是好兄弟,小心我讓他明天就把你開除了。”
前台嚇的體都在發抖,哆哆嗦嗦的回答道:“可是我們老闆很少過來的,我也不知道他在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