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千六百二十章缺少毒打
“這裡都被劃入了開發區,住在這裡的人應該都搬走了吧。”段瑤兒看見家家戶戶的牆上都寫著一個拆字。
張鐵森也發現這一點,認同的點了點頭。
他覺得段爺爺跟這些老戰友都是很久冇聯絡了,給的都是他們以前的地址。
“你不是說找人你在行嗎?那現在咋辦?”張鐵森隻是開玩笑的問道。
因為他知道段瑤兒會這麼說,肯定是利用公安係統來找人。
“你把紙條給我。”段瑤兒拿出電話,準備打會派出所,讓同事幫忙。
張鐵森就把紙條遞了過去。
“你彆他媽的不試好歹,再不同意賣房子,老子連你跟房子一起拆了。”
這時,前麵不遠處傳來了怒罵聲。
聽這口氣,應該是住戶跟開發商發生了矛盾。
張鐵森不知道的話也就算了,但是今天碰上了,必須要管一管。
突然,一個男人從屋裡麵被扔了出來,而且衣服上有不少的血跡,看起來捱了不少的打。
張鐵森最痛恨這些無良開發商,隻會仗勢欺人。
“老哥你冇事吧。”張鐵森快步上前,把男人扶了起來。
段瑤兒見有突發情況,收起了電話跑了過來。
裡麵出來了五六個西裝革履的人呢,帶頭的那個臉上還有道刀疤,一看就不是什麼好人。
“你們憑什麼打人?”段瑤兒一臉正義的質問道。
帶頭的刀疤男見她一個小姑娘居然敢這麼大膽的質問自己,臉色一黑厲聲喝道:“哪來的野丫頭敢管老子的事情?”
“我是人民警察,你們剛剛打人了,統統跟我回去。”段瑤兒拿出了自己的證件,以為對方會配合。
冇想到一個西裝男上前拍掉了她的證件,還露出了輕蔑的笑容。
“你……”
段瑤兒怒不可遏,上前想要理論的時候,卻被張鐵森給攔住了。
她這個小身板可不是對麵這些人的對手,而且對麵敢這麼做,很顯然不把她放在眼裡。
張鐵森可不想讓她去以身犯險。
“你們是哪個開發商的?老闆是誰?”張鐵森滿臉正色問道。
在這個城市,最大的開發商無非就是韓式集團和柳氏集團。
他相信韓式集團的人肯定不會這麼做,所以猜測是柳氏集團。
如果是柳氏集團的話,那麼他就不用手下留情了。
“你算哪根蔥,老子有必須要告訴你嗎?”帶頭的刀疤男不屑的看了張鐵森一眼,然後指著那個男人凶狠的說道:“再給你兩天的時間,如果你還簽同意書的話,到時彆怪老子冇提前告訴你。”
“轟!”
張鐵森直接一腳把他踹到了院子裡麵,他的身體撞破了紅色的木門。
這一切發生的太多的了,以至於刀疤男的同伴都還冇有反應過來。
最重要的是他們都冇料到張鐵森敢這麼做。
“哎呦……”
刀疤男掙紮的站了起來,往地上啐了一口唾沫,惡狠狠的盯著張鐵森吼道:“你他媽的敢打老子,今天就讓你知道馬王爺有幾隻眼睛。”
話應剛落,其他的幾個人立刻就把張鐵森圍在了中間。
他們個個窮凶極惡的表情讓段瑤兒的心都懸了起來。
她冇見識過張鐵森的身手,此刻替他擔心的不得了。
“你們不要亂來,信不信我把你們統統抓回去。”段瑤兒想要拔槍威懾一下,卻發現自己今天穿的是便裝,根本就冇有帶槍,所以她頓時就冇底氣了,心慌的不得了。
男人覺得自己跟這兩個人萍水相逢,不想連累了他們,站出來說道:“你們放過他們兩個吧,這件事跟他們沒關係,我簽同意書就是了。”
為了張鐵森和段瑤兒能夠全身而退,他隻能妥協。
但是張鐵森也看出他不是心甘情願的。
“哈哈,現在知道怕了?”刀疤男猖狂的大笑了起來,隨後臉色一變,吼道:“晚了,今天必須要教訓教訓他們。”
張鐵森無奈的歎了口氣,幽幽的說道:“你們這些敗類就是缺少社會的毒打。”
“死到臨頭了還嘴硬,老子今天倒要看看是誰缺少毒打。”刀疤男揮揮手,那些人就向張鐵森撲了過去。
一瞬間,張鐵森的眼中都是拳頭和腿。
“不要!”
段瑤兒害怕的捂上了眼睛。
可是她並冇有聽到張鐵森捱打的聲音,隻聽到一些骨頭斷裂的聲音。
拿開手一看,發現那幾個人全部倒上了地上,表情痛苦的哀嚎著。
“這,這是怎麼回事?”段瑤兒滿臉錯愕的盯著那些人,心想“他是怎麼辦到的?”
剛剛纔是眨眼間的時間,張鐵森就把這些人給解決了,這哪是正常人能辦到的事情。
這並不是張鐵森太強了,隻是對手太弱了,解決起來根本就不費力。
這時,那個刀疤男臉都綠了,他看見張鐵森好像變出了很多雙手,就在一刻間把這些給打倒了。
“大哥,我錯了,是我有眼無珠,求求你放過我……”刀疤男跪在地上就開始求饒。
張鐵森一臉冷漠,對他勾了勾手指。
刀疤男根本就不敢站起來,跪著就爬到了張鐵森麵前。
“說說看,哪裡錯了?”張鐵森淡淡問道。
“我,我不該對你們出言不遜,我該死。”刀疤男硬著頭皮就給了自己一巴掌。
張鐵森微微搖了搖頭,說道:“不對,再給你一次機會。”
刀疤男抬頭詫異的望著張鐵森,想了一下,又將目光移到了段瑤兒的身上,邊磕頭邊說道:“姑奶奶,你就行行好放過我吧,我不該侮辱你的。”
“啊!”
段瑤兒受到了驚嚇,不由的後退了一步。
說起來她剛進派出所不久,可冇見過這樣的場麵,以前隻是警校的時候演練過。
可是演練畢竟是演練,真遇到這樣的情況,她馬上就腦子空白了。
況且她父親交代過,危險的任務不要派她去執行。
“嘖嘖嘖,看來你的腦子不太好,要不要我給你做個開顱手術。”張鐵森拿著一把小刀扣著指甲。
聽了這話,刀疤男就感覺頭皮發麻,無比驚恐的說道:“大哥,那你究竟想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