幺叔看他這樣可就不樂意,把筷子往桌上一拍,板著臉說道:“要說快說,不說滾蛋。
您閱讀的內容來源於【】
”
“你彆急媽幺叔,你總得讓我醞釀一下。”張鐵森給幺叔倒上了酒,一臉艱險的說道。
幺叔也知道張鐵森鬼點子多,尤其他現在臉狡黠的樣子,總感覺心裡有些不踏實。
“那你慢慢醞釀,乾脆就彆說了。”幺叔自顧自的喝了口酒。
張鐵森覺得再這樣下去,幺叔真的要翻臉了,直接說道:“幺叔,我給你找個吧!”
“噗……”
幺叔一口酒全噴了出來,還劇烈的咳了幾聲。
“你小子說啥?”幺叔睜大眼睛望著張鐵森問道。
張鐵森急忙幫幺叔拍了幾下後背,淡淡的說道:“我看你一個孤單,就想著給你找,這樣你也不用一個人生活了。”
幺叔抄起筷子就朝張鐵森的腦袋敲了一下,臉怒氣的喝道:“你小子今天來拿我開刷的是吧?”
“哪裡的事,我是真的替你著想。”張鐵森揉了揉腦袋,緩緩解釋道:“你看看你現在一個回家,家裡都是冷冰冰,要是給你找個,也好陪你說說話,家裡也多點溫暖不是。”
聽了張鐵森的話,幺叔臉上的怒火漸漸的消失了,轉而出現了哀傷的表,回頭看了一眼,喃喃說道:“家裡確實是冷清了點,我又何嘗不想有個人能陪我說說話。”
“那不就得了,萬一你喝得不省人事了邊還有個人照顧你,不然等我過來了,你還不得冷冰冰了。”張鐵森夾了口菜,隨口說了一句。
話音剛,他就感覺頭頂一陣疼痛。
原來是幺叔又敲了他一筷子。
“你小子今天是存心來咒我的是吧?”幺叔敲了一下還不解氣,拿著筷子又向張鐵森敲了過來。
張鐵森立刻跳了起來,拿著凳子擋住了腦袋,臉委屈的說道:“幺叔,你自己剛剛不是已經答應了嘛,咋賴皮呢。”
“我哪有答應了,你小子彆誆我。”幺叔用筷子指著張鐵森說道。
幺叔剛剛會那樣說,是因為張鐵森的話觸動了他的傷心事。
所以纔會一時失神說了那些話。
張鐵森放下凳子坐回到位置上,對幺叔了眉毛問道:“幺叔,你不答應再找個,心裡是不是還想著幺嬸?”
“你……”
幺叔一聽張鐵森的話怒氣又上來了,拿著筷子作勢又要去敲張鐵森的腦袋。
可是他遲疑了一下,緩緩放下了手臂,無比哀傷的說道:“就算想又能咋樣,她也不會回來了。”
通過幺叔的表,張鐵森更加確信了,想著“看來幺叔是想幺嬸,這樣的話我更應該要把幺嬸給找回來了。”
“幺叔,你跟你我說說幺嬸的事唄。”張鐵森臉期待的望著幺叔問道。
幺叔深深的歎了口氣,緒失的回答道:“有啥好說的,當她受不了這窮日子就走了唄。”
這一點張鐵森是知道的,信心慢慢的說道:“這有啥好怕的,咱現在不是有錢了嘛,我覺得是時候該找幺嬸找回來了。”
幺叔突然苦笑了一聲,無力的說道:“這茫茫人海的,想要找個人又談何容易呢。”
他的心裡也想著,自己的妻兒能夠回來,一家人可以團聚。
尤其是在張鐵森找到自己的家人的時候,這種感覺在幺叔的心裡特彆的烈。
看著幺叔這麼悲傷的樣子,張鐵森的心裡也十分不好受。
“幺叔這事就交給我吧,你再跟我多說點幺嬸的線索,我保證一定會把她給你找回來。”張鐵森信誓旦旦的說道。
聽了這話,幺叔突然謹慎了起來,皺著眉頭望著張鐵森默不作聲,心裡想著“這小子今天一過來就說要給我找,現在還要跟我聽彩霞的事,這不是在給我下是在乾嘛。”
提高戒備以後,幺叔板著臉問道:“你今天到底乾嘛來了?”
張鐵森也看出幺叔有所察覺了,無所事事的度回答道:“我有能有啥事,不就是看你一個孤單來陪你喝兩杯。”
幺叔臉上不信任的臉一閃而過,抿了口酒問道:“原來是要陪我喝酒啊,那還想不幺嬸的事了?”
“想,想……”
張鐵森不假si索的脫口而出。
幺叔一個出其不意,把張鐵森的腦袋按在了桌子上,喝道:“我就知道你小子的目的冇那麼單純,現在狐狸尾巴露出來了吧。”
張鐵森也冇料想到幺叔還有這一招。
事已至此,他就隻好配合著演下去了。
“幺叔,我這不是關心你嘛,看你一個人孤苦伶仃的,而我又能經常陪在你邊,想著每次回到這個冷冰冰的家,我的心就像dao割一樣痛。”張鐵森越說越傷心,擠出了幾滴淚水在眼眶裡轉。
幺叔愣了一下,緩緩的鬆開了手,端著酒杯仰頭一飲而儘,歎息一聲說道:“難道你小子對我有心了。”
張鐵森見幺叔有所鬆懈了,心中暗自慶幸“他孃的,還好我明智,纔沒有露出更多的破綻。”
“幺叔,你現在已經很悲涼了,你咋忍心叫我看著你以後更淒慘的生活呢。”張鐵森故作一副可憐的模樣說道:“你就跟我說說幺嬸的事,我去碰碰運氣,說不定真的能找回來呢。”
幺叔又何嘗不想呢,他不敢說隻是害怕聽到關於幺嬸一切不好的訊息。
他這樣閉口不談,起碼心裡還留有念想。
“你小子彆裝可憐了,我啥都不會說的。”幺叔大手一揮回答道。
張鐵森微微一怔,心想“裝可憐不管用,看來隻能死爛了。”
“幺叔,你就跟我說說,我保證能把幺嬸找回來跟你團聚。”張鐵森伸出手掌,做成發誓模樣。
幺叔也不耐煩了,瞪了他一眼說道:“不知道不知道,我啥都不知道,你彆來問我了。”
“額……”
張鐵森驚呆了,想著“這裝可憐也不管用,死爛也不行,幺叔到底吃哪呢?”
在他暗自琢磨的時候,看到幺叔臉愁緒,一杯接一杯的喝著酒。
他眼睛一亮,計上心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