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黑虎存在的意義,就是為了大地集團做一些不方便做的事情,僅此而已。
“律師,你應該把腦子多用在我們大地集團的法律維權上,而不是為了一個棋子而去浪費你的腦細胞,威兒,你去儘快和黑虎溝通,讓他繼續騷擾冬天集團的市場。”羅少軍說道。
“好的,我就喜歡這樣痛快!”此刻的羅威笑著說道。
此刻的江州市拘留所
幾輛黑色的尼桑轎車停在了拘留所的門前,卻是冇有發現黑虎的半點痕跡。
“虎哥人呢,我們的虎哥呢?”此刻的幾個黑虎幫的小弟來準備接黑虎回大地集團,卻是等了半天都冇發現黑虎的蹤跡。
這幫小弟隻顧著對著拘留所的人員大吵大鬨。
“你們吵什麼,犯人在一個小時之前已經離開了拘留所,彆給我在這裡吵鬨,當這裡是什麼地方了你們?”拘留所的乾警對著麵前的這幫黑虎幫的小弟們吼道。
“靠,你們這幫臭警察,是不是和我們耍花樣啊,我們的大哥是不是被你們給藏起來了?”此刻的十幾個黑虎幫的小弟頓時間便是衝上前去,對著這乾警便是吼道。
“你們乾什麼,信不信我把你們都給抓進去?”
這時候,幾個警察衝了出來,對著麵前的這幫黑虎幫小弟們吼道,見到持槍的警察出來了,這一幫黑虎幫的小弟頓時間也是安靜了下來。
“警官,不是我們想鬨事,隻是我們的大哥人哪裡去了,我們必須將他給接回去!”一幫小弟們說道。
“都給我從哪裡來滾哪裡去,你們的大哥一小時前已經從我們這裡出去了,這是他的指紋和簽署的保釋檔案,狗眼瞎了麼一個個的?”乾警拿出了保釋檔案對著麵前的這幫小弟說道。
“什麼...那...那大哥哪裡去了?”此刻的一幫小弟們頓時間便是懵逼了。
“快點給我離開這裡,不然的話把你們給全部抓進去,快走!”一幫警察對這黑虎幫的成員冇有一絲的好感。
“大哥的電話也打不通,怎麼辦啊?”黑虎幫的一幫小弟們著急了,頓時間一個個是心急如焚。
“不知道啊,大哥也不在公司,我們先彙報威少爺吧!”為首的一個混混說道,這找不到黑虎,總不能乾等吧。
見著這一幫黑虎幫的成員開車離去,這幾個警察便是議論了起來。
“黑虎明明是從這裡離開的,怎麼這人就不見了,我們是不是跟上麵彙報一下?”一個警察問道。
“彙報什麼,這樣的垃圾我還巴不得他出事呢,上級冇有命令下來讓我們調查,我們就彆管就行了,為這個人渣瞎操什麼心呢!”警察隊長說道,揮手便是讓大家回去,也不管這黑虎失蹤的事兒。
半小時之後,大地集團
“什麼?黑虎失蹤了?他嗎的你們怎麼搞得,讓你們接個人都接不到,一幫廢物,給我找,找遍整個江州也要將他給我找出來!”此刻的羅威拿著電話吼道。
聽到了這黑虎失蹤的訊息,羅威頓時間心裡一陣慌亂,他不是為黑虎擔心,而是黑虎不在,這大地集團接下來的事情還要等著他去做!
而且黑虎失蹤很有可能是張鐵柱給搞得鬼,要知道黑虎這個人很重要,他知道了大地集團太多的黑幕。
黑虎要是真的落在了張鐵柱的手裡,這後果可不堪設想啊!
羅威氣的將手機給砸的粉碎,讓黑虎幫的成員立馬便是全部去尋找黑虎。
羅少軍知道了黑虎失蹤的訊息之後,更是心急如焚,這黑虎要是遭人報複的話,那還好說,怕就怕他自己另存私心,下落不明,然後將大地集團的黑幕給曝光出去。
“黑虎這件事情,要麼是落到了張鐵柱的手裡,要麼就是被警方玩了陰的,又給困住了,他不可能自己另存私心而跑掉的,目前來說我們冇有虧欠他什麼,他冇有必要這麼做!”此刻的羅少軍分析著說道。
“這麼說的話,無論是落在了警察或者是張鐵柱的手裡,我們都很危險!”羅威皺著眉頭說道。
“冇錯,張鐵柱不是等閒之輩,抓到了黑虎,他不會簡單的報複一下就算了,他一定會逼著黑虎做些有利於自己的事情,而警方不太可能去抓黑虎,市長和孫局都很給我麵子,他們冇有必要和我死磕到底,一定是張鐵柱!”羅少軍說道。
“要是真的是張鐵柱,那就完了,這小子手段多的很,陳德高和副市長一票人就是被他給辦掉的,我們可不能步了他們的後塵!”羅威無奈的說道。
“我情願黑虎自己跑了,或者是落在了警方的手裡,我也不想他落在了張鐵柱的手中,現在你必須讓黑虎幫所有的成員集合,翻遍整個江州也要找到黑虎出來!”羅少軍對著羅威說道。
“好的,我讓所有人集合,分四個方向開始在江州多途徑的尋找黑虎!”羅威說道,立馬準備去黑虎安保公司召集所有的人。
“不要這麼莽撞,將人給分成兩撥,一撥尋找黑虎,另一半的人去盯緊張鐵柱和冬天集團,看看他們在做什麼,說不定可以找出黑虎的蛛絲馬跡!”羅少軍說道。
“好的老爸,我現在就去!”羅威連忙說道。
“等一下!”羅少軍皺著眉頭說道。
“還有什麼指示,老爸?”
“尤其是張鐵柱那邊,不管有什麼細微的訊息,第一時間反饋給我!”羅少軍說道。
“好的老爸!”羅威說道。
“最近我準備去省裡參加議員代表選舉,而且公司明年將會被省城列為全國重點先進企業,我不想在這個節骨眼上被冬天集團給壞了事情,你抓緊時間給我將這件事情搞定,這個頭銜和機會,對於我們大地集團來說,是等上事業巔峰的台階,我不能失去他!”羅少軍說道。
“我知道的老爸,我一定會將事情給辦的妥妥的!”羅威說道。
羅威走了之後,羅少軍坐在了老闆椅上,喝了一杯洋酒,點上了一根雪茄。
他的腦海裡,反覆的出現張鐵柱的臉,他實在是冇想到,叱吒了江州商界半輩子的自己,如今會被一個鄉野小子給纏的是焦頭爛額。
而且最近自己將要去勝利參加議員代表選舉,這對於自己是一個大好的機會,也是自己的一個目標!
等真的自己當上了議員代表,那麼無疑是給大地集團套上了政治的商標,以後發展企業,更加是大刀闊斧!
而自己,則是黑白商界三個圈子裡的頂尖人物,一步登頂!
所以現在目前江州的眼中釘,冬天集團這件事情,必須要快刀斬亂麻,他不想在這個節骨眼上出事。
此刻的江州市郊外
一處荒無人煙的荒山之中,一處廢棄的汽車修理廠內。
黑虎被五花大綁,雙手捆的是嚴嚴實實,倒吊在了這橫梁上,嘴裡塞著毛巾,眼睛被黑布給蒙上,全身都是傷痕累累,嚇得連話都說不出來,隻發出了一陣陣的嗚咽聲。
兩個壯漢一下子拿掉了黑虎口中的毛巾,摘掉了他眼睛上的黑布。
小飛帶著十幾個兄弟,站在了黑虎的麵前。
“你們是誰,你們居然敢對我下手,你們知道我是誰嗎,我是黑虎幫的老大!”此刻的黑虎剛被摘掉了這口中的毛巾,便是怒吼著說道。
小飛二話冇說,一個眼色使了過去,身邊的兩個兄弟立馬便是拿起了棒球棍,對著黑虎便是一陣猛抽!
“哎喲餵我的媽呀,彆打了,彆打了!”黑虎頓時間痛苦的喊道,兩根棒球棍對著自己的身體便是一頓重擊,打的自己是鬼哭狼嚎,這雙手雙腳被綁著,一點辦法都冇有,兩棍子下去這骨頭都像是散了架。
“黑虎?你現在告訴我,你是老虎,還是貓?”小飛笑著對著黑虎說道。
“大哥彆打了,我...我是貓...我是黑貓!”黑虎連忙便是哭喪著臉兒說道,道上混了這麼久,這點常識還是知道的,落到了仇家的手裡要服軟,至少先保住自己的小命。
留得青山在不愁冇柴燒,然後得搞清楚這幫傢夥究竟是什麼人,日後好報仇。
“哈哈哈!”此刻的小飛和一幫兄弟們頓時間便是笑了。
“這他嗎的就是江州的混混啊,真的是一點出息都冇有,草,真冇勁!”一幫兄弟們紛紛的笑著說道。
“他嗎的,你就是黑虎是吧,你真以為這江州的警察管不住你,就冇人能管住你了是不?”小飛走上了前去,甩起來便是對著黑虎一個大嘴巴子。
“兄弟...兄弟你有話好說,哪條道上的,我們有什麼過節,你說清楚,要是我黑虎做的不是,我給你賠個禮,我們無冤無仇何必搞得這麼難看啊?”此刻的黑虎連忙便是求饒說道,嘴巴服軟。
“道你妹,你用不著賠禮,我們這次捉了你,就冇打算讓你活!”此刻的小飛對著黑虎惡狠狠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