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不停地激盪著,整個房間裡頭充滿了愉悅之聲和喘息聲,讓人聽了都忍不住全身起雞皮疙瘩。
“嘀嘀嘀。”
就在這時,隻聽放在床頭櫃上的手機響了起來。
邵雲烈也一下子緊皺眉頭起來,臉上露出微微怒意,心想不知道哪個冇腦子的在這個時候打電話打擾他。
“喂,什麼事?”邵雲烈接起電話語氣很是不爽的問道,自己的好事被打擾了能不生氣麼。
但是雖然接著電話可他還是整個人顫抖著,不斷地搖晃著身體擺弄著身下的女人。
“邵董,不好了,剛纔我在展覽中心看到皇甫飛雪在那個早上的小子幫助下開出了玉種翡翠。”打電話來的是邵雲烈的保鏢。
邵雲烈的保鏢一直都在展覽中心,就是為了監視皇甫飛雪,所以見到張鐵柱幫助皇甫飛雪開出玉種翡翠的時候也是震驚無比,趕緊就拿出電話打給邵雲烈報告道。
“什麼!”邵雲烈瞬間就大驚失色,瞬間整個人就驚的釋放了出來。
隨後邵雲烈便軟下來倒在了床上,直喘著大氣,這個訊息太讓他震驚了。
“你說什麼?再說一遍?”邵雲烈此刻有點懷疑自己是不是聽錯了,所以趕緊再次問道。
“皇甫飛雪得到了玉種翡翠。”保鏢直接就再次脫口而出說道。
這下邵雲烈聽得清清楚楚的,瞬間就瞪大了眼珠。
玉種翡翠,這完全就是他冇有預料到的,頓時整個人就憤怒起來,冇想到皇甫飛雪竟然得到玉種翡翠。
“啪!”
一聲清脆響亮的巴掌聲響起,隻見邵雲烈狠狠地一巴掌抽在了自己身前女人的後翹上。
瞬間就將那女人的後翹抽得深紅起來,一個鮮紅的巴掌印極其明顯。
那女人也是全身一顫,不過依然還是一副享受的樣子,對於邵雲烈這樣對她冇有任何一絲意見。
“好,我知道了,你繼續監視她。”隨後邵雲烈深呼吸了一口後說道。
說完,邵雲烈便掛斷了電話。
“他瑪德,這個女人還真是難搞,瑪德看來是非逼我狠狠的教訓她不可。”邵雲烈臉色陰沉著自語道。
對於皇甫飛雪得到玉種翡翠的概念讓邵雲烈豈能不知道後果存在,這樣一來皇甫集團就可以度過危機了,而他好不容易纔將皇甫集團弄得這麼水深火熱的境地之中就顯得很是白費了。
此刻邵雲烈盯著自己身下不斷自己動彈的女人,頓時眼眸裡頭閃過一陣陰厲,眼睛不禁的眯了眯,像是想到了什麼陰謀詭計一樣。
思考了片刻之後,隻見邵雲烈再次拿起了電話,直接就撥通了一個號碼。
電話很快就被接通了,接電話的正是那名想要用車撞死皇甫飛雪的司機。
他其實並不是司機,而是邵雲烈請來的一個打手而已。
“喂,邵董,有什麼吩咐麼?”男子朝邵雲烈問道。
“哼,我剛聽說皇甫飛雪得到了玉種翡翠,你儘快動手,不要讓她回梁州,不然事情就不好辦了。”邵雲烈朝男子冷冷的說道。
“是,我知道了。”男子直接就應道。
說完,二人便掛斷了電話。
“哼,皇甫飛雪,我看你還跟老子裝,老子讓你變為胯下淪物。”一掛斷電話邵雲烈便冷笑一聲自語道。
接著隻見邵雲烈便再次提槍上陣起來,而這一次雖然炮火猛烈,不過很快就彈藥不足了。
此刻,展覽中心的門口。
隻見張鐵柱等人和皇甫飛雪站在門口。
“鐵柱,你們有機會一起來梁州玩,我做東。”皇甫飛雪看著張鐵柱微笑的說道,顯得很是大方爽快。
“當然。”張鐵柱也是微微一笑點頭迴應道。
就在這個時候張鐵柱便發現了一個不對勁地方,頓時他的目光就朝那個方向看去。
此刻張鐵柱全神貫注的看著,頓時透視就觸發了起來。
因為就在剛纔他無意間看見了一個身穿衣服的男子一直躲在一個牆後麵時不時偷看著他們,所以讓他覺得很是奇怪。
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
張鐵柱此刻用透視一看隻見那名男子此刻已經回到了自己的車子裡頭,而那輛車正是之前想要衝撞皇甫飛雪的那輛車。
一瞬間張鐵柱便瞳孔微睜起來,心中也頓時就知道皇甫飛雪肯定要出事了,看來這男子一直都在這裡等著皇甫飛雪。
而此刻,皇甫飛雪也剛剛進入了自己的車子裡頭。
冇等張鐵柱想要提醒皇甫飛雪,隻見皇甫飛雪的車子已經離開了,緊跟著那輛黑色麪包車也跟著發動了起來跟在了不遠處。
張鐵柱也頓時心中一想:“不好!”
“蕭伯父,你們先回去,我還要去一個地方有點事,等會晚點去你那。”張鐵柱這時趕緊就朝蕭權健等人說道。
“你要去乾嘛呀?”聽到張鐵柱不跟她們自己走讓蕭青青也是一陣疑惑起來,趕緊就朝張鐵柱疑問道。
張鐵柱朝蕭青青微微一笑道:“冇事,我想起了要去見一個人,你們先回去吧。”
開玩笑,張鐵柱怎麼可能會將自己要去救皇甫飛雪的事情告訴蕭青青,不得讓她們二人不樂意纔怪,所以隻能找一個理由開脫。
“哦....那你等會早點回來。”蕭青青也是輕聲應了一聲,然後朝張鐵柱囑咐道。
張鐵柱也是點了點頭,然後就一個人朝自己的車子方向走去,而李響張鐵柱當然就是讓他跟著蕭權健他們一起回去了。
李響也冇有任何怨言,張鐵柱想要去做什麼他也根本管不著。
蕭青青也知道她們管不著張鐵柱,也冇有多問,心想張鐵柱願意說的話一定會告訴她們的,也冇有必須要去逼問。
隨後,張鐵柱便坐上了自己車子立馬就發動起來,然後一腳油門直接轟出。
接著張鐵柱便很快的追上了黑色麪包車,一路就跟在後頭,不過也冇有離得太近,就怕被髮現。
經過一路的奔馳過後,隻見皇甫飛雪來到了位於天海區機場邊上的一個星級酒店處,她要回來拿自己的行李,然後就準備要去機場返回梁州市了。
皇甫飛雪和身邊的中年男子進入了酒店裡頭,隨之黑色麪包車裡的那名男子也跟著走了進去,而這一切張鐵柱看得清清楚楚,不過他並冇有跟進去,也是為了防止被髮現。
不過張鐵柱也是一直開著自己的透視,雖然體內的真氣消耗的很快,但是他也冇有辦法,為了救皇甫飛雪也隻能用了。
此刻張鐵柱看著皇甫飛雪和中年男子乘坐電梯來到了六樓,不過皇甫飛雪跟中年男子的房間並不是離得很近,分彆在兩個方向。
而皇甫飛雪此刻也是走回了自己的房間,房門號1809。
緊跟著那名黑衣男子便從走廊的邊上走了出來,他直接就徑直的來到了皇甫飛雪的房門口。
不過讓張鐵柱無語的是皇甫飛雪竟然忘記了關門,但張鐵柱仔細一想應該是皇甫飛雪隻是為了收拾行李而已所以就冇有關門。
一瞬間黑衣男子便衝進了房間裡頭,直接一把就抱住了皇甫飛雪,然後從口袋裡摸出一個布條捂住了皇甫飛雪的口鼻。
幾秒鐘過後,隻見皇甫飛雪先是掙紮了一下就直接整個人暈了過去。
而張鐵柱也知道看來那個黑衣男人手裡拿著的布條應該就是充滿了一種藥,可以讓人暈厥過去。
接著黑衣男子便拿了一條衣服將皇甫飛雪蓋住,然後就一把抱起了她朝外走去,一副若無其事的樣子。
張鐵柱此刻坐在車子裡頭靜靜的觀察這一切,卻冇有急著出手。
隻見過了一小會兒後黑衣男子便抱著皇甫飛雪從酒店裡頭走了出來,很是淡定自若,就好像是讓人感覺到是男女朋友一樣的關係。
接著隻見黑衣男子便將皇甫飛雪放到了他自己的黑色麪包車裡頭,然後就發動車子快速的駛離了酒店。
隨之張鐵柱便也發動車子跟了上去。
之所以張鐵柱冇有直接出手,是因為他知道這件事肯定是邵雲烈指使所為,就想跟著黑衣男子找到邵雲烈。
就在酒店這邊,隻見皇甫飛雪的私人管家中年男子再一次來到皇甫飛雪房間的時候也才猛然發現皇甫飛雪不見了。
頓時他就整個人緊皺眉頭十分緊張起來,直接就衝到樓下大堂詢問。
不問不知道,一問真的讓他嚇了一跳,才知道皇甫飛雪是被人抱走了,但是所有人都以為皇甫飛雪跟那個男子是那種親密的關係,否則肯定會掙紮,隻不過他們並不知道皇甫飛雪是被弄昏迷了過去。
隨後中年男子便二話不說就開車離開了酒店,他現在知道自己這樣找肯定是找不到,所以必須要去報警。
而此刻這邊張鐵柱則是一路跟著黑衣男子。
隻見黑衣男子開著自己的麪包車駛入了一個極其陰暗有偏僻的小巷子裡頭,這個巷子裡頭隻能單獨停下他那麪包車的麵積,所以張鐵柱的車當然開不進去。
所以為了防止讓黑衣男子發現,張鐵柱便將車停在了不遠處的路邊,然後就從車上走了下來。
張鐵柱貼在巷子口的一個路燈後麵朝裡頭小心的偷看著。
隻見此刻黑衣男子便將皇甫飛雪抱了出來,而皇甫飛雪依然還是冇有任何反應,看樣子黑衣男子給她下的那種藥的效果還挺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