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一個女孩子她還從冇這樣過呢,就連跟男孩子牽手都冇經曆過,就因為她自身的原因。
解好手之後,張鐵柱回頭看到鏡子中的自己,隨意就抽出了掛在牆上的抽紙擦了擦鼻血,然後隨手丟在了邊上的垃圾桶裡頭,然後沖洗了一番就走了出去。
但張鐵柱此刻心中很是疑惑,剛纔浮現出來的資訊都是任果兒身上的病情,雖然隻有那麼一瞬間的事情,但那也讓張鐵柱確信任果兒身上肯定有一種病,隻不過是他現在接觸不到的,隻能發現個一二分。
“究竟是怎麼回事?”張鐵柱一邊走一邊疑惑緊皺著眉頭心想著。
任果兒返回大廳裡頭,但她的臉蛋十分俏紅。
“誒,嗬嗬,果兒啊,臉色怎麼那麼紅呀?是不是老弟欺負你了?”任國山看任果兒走出來,臉色害羞至極,於是就隨意一問。
“是啊,怎麼回事,是不是他欺負你了?”任天成看著任果兒的臉色緋紅也趕緊忙著疑問道,生怕任果兒有絲毫的閃失。
“不,冇有啦,是,是我自己覺得有點熱而已。”任果兒忙是解釋道,但又讓她想起了剛纔那極其害羞的一幕。
“哼,你個兔崽子說什麼呢,就算老弟欺負果兒也是喜歡她,而且我相信老弟不會欺負果兒的。”任國山瞪了一眼任天成,然後又轉過頭微笑的看著任果兒問道:“果兒呀,如果老弟要是喜歡果兒,我就幫你們倆撮合撮合。”
“啊,爺爺,你又取笑果兒了,果兒早就說過了,我是不會嫁人的。”任果兒嬌羞的說道,不過心中卻是無比的失落。她患的那種病根本就是不能讓她結婚的,而且她也不想傷害任何人。
雖然這是個很迷信的事情,但從小就在她的心中紮下了根,所以她很相信!
“什麼取笑呀,正好你也冇有一個可以說心裡話的朋友,喔,我想起來了,之前歐陽問天帶著他的兒子來看你,他兒子也似乎對你有意,不過我覺得那小子就是個無賴和刺頭,我知道你一看見他就覺得厭惡,但我看得出來你不討厭鐵柱老弟,反而還為他說話,我看行,我待會就跟他說說。”任國山笑容可掬道。
“啊.....不,不要,爺爺,你敢說,我以後再也不理你了。”任果兒急忙阻攔著,急地直跺腳。
“額..好,好吧,那以後再說。”任國山見任果兒羞怒的瞪著自己,隻得作罷了。
這時張鐵柱便從裡頭走了出來,見到任國山三人正在聊著天,也是好奇的問道:“任哥,你們在聊什麼呢,這麼開心。“
張鐵柱此刻看了一眼任果兒,此時她的臉色又一次羞紅起來,低著頭不敢看自己。張鐵柱當然知道她是太害羞了。
也是,剛纔的事情的確讓張鐵柱這回再想到也是一陣熱血沸騰的。
“哈哈,冇什麼,狗兒,你叫人去買點菜,今晚我們要好好謝謝鐵柱老弟。”任國山看著任天成說道。
任天成此刻也已經不會再有任何埋怨了,直接點頭毫不猶豫就答應下來道:“好的,我等會就去,我先去上一個廁所。”
說完任天成就快步朝廁所的方向走去。
“嗬嗬,鐵柱老弟啊,你和果兒都還冇好好聊過吧,你們年紀相仿,共同話題也多。”任國山看著張鐵柱說道,然後又撇了一眼任果兒。
“好的。”張鐵柱微笑的看著任果兒,而任果兒則是嬌滴滴的低著頭,完全就不敢看張鐵柱,剛纔的醜態也已經出夠了,她現在哪裡還有臉皮去看張鐵柱呀。
“混蛋!”
就在這個時候,隻聽見裡頭廁所傳出一陣憤怒的吼叫咒罵聲,正是任天成的聲音。
隨後隻見任天成氣勢洶洶地衝了出來,指著張鐵柱就是一頓罵:“混蛋,你個偽君子,原來你是個大混蛋。”
張鐵柱頓時一愣懵,他都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任國山和任果兒也是站了起來疑惑的看著任天成。
“你個兔崽子說什麼呢?”聽見任天成罵張鐵柱讓任國山頓時就不樂意起來,趕緊就瞪著他怒道。
“爸,你怎麼還替他說話啊,他,這個混蛋在廁所把果兒給....給,給那個了!”任天成憤怒著急的朝張鐵柱吼道。
“哪個了?”任國山一臉驚訝的看著任天成問道。
“就是,就是,哎呀就是那苟且之事。”任天成咬牙切齒的說道,說完就要朝張鐵柱一巴掌飛來。
“.....”張鐵柱愣了,心想自己簡直比竇娥還冤,這頂帽子怎麼就扣在自己頭上了。“我冇有,冇有啊,我絕對冇有!”
一邊一直從未開口說過話的李響也是一臉懵逼,心想鐵柱哥還真是厲害啊,這麼快就搞定了任果兒......
“父親,你說什麼呢!你真的誤會了,我們,我們怎麼可能......”任果兒也一下子擋在了張鐵柱的麵前朝任天成喊道。
任天成此刻又看向任果兒,疑惑的問道:“果兒,你是不是被他下藥了,怎麼現在還幫著他說話啊!”
張鐵柱頓時一陣白眼翻了翻,這都什麼跟什麼啊,這任天成想象力也太豐富了吧。
“父親,事情真的不是你想象的那樣,我和他真的什麼都冇有啦!”任果兒害羞的不行喊道,心想,自己的父親怎麼就認為自己是那樣的人呢?難道都忘了自己身上的病麼.......
“就是狗兒,你到底在胡說些什麼啊,你有什麼證據證明他們剛纔那樣了?”任國山雖然很想讓張鐵柱跟任果兒在一起,但聽到張鐵柱這麼快就和任果兒那樣了也讓他心裡一震,但又一想張鐵柱不會是這樣的人。
“證據,哼,爸,證據就在廁所裡的紙簍裡,那裡有帶血的紙巾,你難道忘了剛纔果兒從廁所裡出來臉紅的樣子了麼!”任天成憤怒滔天的看著張鐵柱吼道。
“擦!”張鐵柱心中怒罵一聲,心想這任天成這都能誤會,他任天成還真是個人才。
而任果兒也是驚羞無比,臉色通紅,她自然知道紙簍帶血的紙巾是什麼,那是張鐵柱的鼻血,那也是因為張鐵柱看見自己的隱秘地方纔流鼻血,一想到這裡就讓她更加害羞起來。
“果兒,要不是他剛纔對你那樣,你為何出來如此害羞,而且現在也是如此臉紅。”任天成陡然的說道,心中無比的憤怒,想不到張鐵柱竟然是這樣的人。
“我.....”任果兒也一時不知該怎麼解釋。
“咳咳,我來解釋吧。”張鐵柱這時站了起來看著任國山和任天成說道,他知道這個時候必須要站出來澄清一下。
“我剛剛急著去上廁所,冇想到剛到廁所門口門就推開了,直接就撞到我的鼻子上,所以我的鼻子就流血了,然後就進廁所用紙擦了擦,這就是為何你會看到帶血的紙巾。”張鐵柱認真的解釋著,說完又看了一眼任果兒,此刻小美人已經害羞不行。
“額......”任天成聽到之後,有些恍然大悟過來。“不過那果兒為何如此害羞?”
“這就更好解釋了,因為當時果兒正好上完廁所出來,冇發現是我,所以見到我來肯定會不好意思。”張鐵柱從容不迫的解釋著。
“哈哈,這就對了嘛,你個小兔崽子,你以後彆毛毛躁躁的,聽風即是雨的樣子,鐵柱老弟怎麼可能會是那樣的人。當然,估計隨便起來也不是人,哈哈哈哈.....”任國山先是瞪了一眼任天成後又大笑的看著張鐵柱說道。
張鐵柱又是一臉黑線,啥叫自己隨便起來不是人.....不過他也不是那樣的人好吧。
想到這裡張鐵柱又是看了一眼任果兒,任果兒此時一直低著頭,臉紅的就要滴出血來一樣,但她心中很是感激張鐵柱,要不是他替自己解圍還真不一定能順利說的過去。
任天成這下也是明白過來,看來的確是自己誤會張鐵柱了,剛纔他的確是太激動了,他也是怕任果兒被張鐵柱欺負,畢竟任果兒可是十分嬌弱的。
在他看來任果兒就是一塊吹彈可破的蟬翼,不能受到一絲傷害,否則就是致命性的。
“好啦,誤會解除了,趕緊讓廚房做飯,我們都餓了,而且鐵柱老弟他們也已經肯定餓壞了。”任國山看了看任天成說道。
隨後任天成便去通知廚房開始準備飯菜。
不一會兒的功夫桌上就擺滿了各種各樣的菜,讓人看了都覺得流口水,十分琳琅滿目的樣子。
站在一邊的李響也是眼睛都看呆了,兩眼都可以閃出光芒來,昨天雖然在月家吃過酒宴,但今天又見到了任家的飯菜讓他更加驚訝,心想這些有錢人的生活就是不一樣。
“來來來,鐵柱老弟,還有那個小兄弟,坐吧,彆客氣就跟自己家一樣。”任國山看著張鐵柱和李響笑著說道,然後坐了下來。
李響心裡一陣激動,笑著就坐了下來,這種好機會可是不可多得的。
接著任果兒和任天成也是坐了下來。
這時張鐵柱則是朝任國山疑問道:“任哥,任董事長,有個事情我不知當問不當問。”
任天成和任國山也是一愣,隨後微笑的說道;“鐵柱老弟啊,跟我們還客氣啥,儘管問。”
任果兒也是十分好奇的看著張鐵柱,鐵柱究竟要問啥事情,水汪汪的眼眸盯著張鐵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