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是地海區一個堂口的堂主王雄,你這樣對我,我整個堂口的兄弟們不會放過你的。”王雄直接就亮出自己的身份朝張鐵柱說道,但也還是隱瞞了一些。
“嗬,我看你另一邊的手臂也是不想要了是吧。”張鐵柱冷笑一聲說道,然後就一把拉起王雄的左手臂來。
聽到張鐵柱的這個話讓王雄渾身一顫,這種無比痛苦的感覺他已經感受過一次了,根本就不想在感受第二次。
“彆,彆,我說,我說,的確是雲霆派我來的。”王雄趕緊朝張鐵柱求饒喊道,他知道張鐵柱絕對不像是跟他開玩笑的,他可是真的會動手的,他可不想失去第二條手臂。
“那這次的假貨事件是不是也跟雲霆有關係?”張鐵柱又是繼續質問道。
“這,這我不知道啊。”王雄微微一怔說道,明顯話裡就像是又是在隱瞞什麼的感覺。
“嗯?”張鐵柱神疑了一聲,然後手中的力道加重了一番。
王雄頓時就感覺到自己的左手臂傳來陣陣撕痛,臉色一下子就嚇得慘白起來。
“我說,我說,這次的假貨事件的確也是雲霆策劃的,而且負責假貨的人是雲霆請來的一個殺手,叫什麼血刃,說是用假貨來引開你們的注意了,然後讓我帶人去這裡來找冰骨草。“此刻王雄趕緊就朝張鐵柱說道,將所有事情經過都一五一十的講述了一番。
張鐵柱聽後也是點了點頭,的確王雄說的都是實話,因為血刃已經被抓了,看樣子這一切果然都是雲霆策劃的。
想到這裡就讓張鐵柱眼中再次閃過一陣陰厲,看樣子這個雲霆現在是他的頭號大敵。
“老,老大,大哥,我現在該說的都說了,能不能放過我了?”此刻王雄一臉哭喪的看著張鐵柱哀求道。
張鐵柱撇了他一眼哼道:“放過你,我倒是冇意見啊,你問問他們同不同意?”
說完張鐵柱看了一眼身後的小月等公司員工眾人,然後直接一把提起王雄輕鬆地扔到了眾人麵前。
此刻眾人紛紛用憤怒的目光盯著王雄,如果眼神可以殺死人的話,恐怕這個時候王雄已經是一灘灰燼了。
“各位大哥大姐,各位老大,我錯了,我不是人,求求你們放過我吧。”王雄知道張鐵柱的意思,這是讓他給這些人磕頭認錯謝罪啊,所以他哪裡不敢不從,趕緊就是重重的磕著頭道歉認錯著。
但對於王雄這樣的人小月等人是完全不會有一絲好感的,就算他這樣認錯也是絲毫不會讓眾人對他產生同情心。
而就在這個時候,樓底下響起了一陣刺耳的警笛聲,隨後隻見幾輛警車就停在了樓下。
聽到警笛聲後讓王雄也頓時猛然兩眼一黑昏死了過去,他知道自己是真的要完蛋了,下半輩子是要註定在牢獄裡度過了。
“嘀嘀嘀,嘀嘀嘀。”
此時此刻,隻聽見張鐵柱的手機聲響。
張鐵柱拿起一看,螢幕上顯示的是月成華的名字。
這讓張鐵柱微微一愣,好奇月成華這個時候打電話給他究竟有什麼事。
頓了頓後張鐵柱便接通了電話。
“喂,蘇伯父。”張鐵柱朝電話裡頭的月成華喊道。
“鐵柱,你現在人在哪裡?”電話裡頭的月成華直接朝張鐵柱問道,聽著語氣的感覺像是十分焦急。
“怎麼了?出什麼事了?”張鐵柱也立馬聽出月成華語氣中的不對勁,頓時緊皺眉頭起來朝他問道。
“剛纔任天成給我打電話,說找你有重要的事情。”月成華把前麵任天成打電話給自己的事情告訴了張鐵柱,他也很是奇怪,為何任天成要親自找張鐵柱。
“找我?什麼事?”張鐵柱疑惑道,頓時隱約覺得心中有點不祥的預感起來。
“我把他號碼給你,他也冇跟我說,你自己跟我聯絡吧。”月成華也很是無奈的說道。
說完後月成華便將任天成的號碼報給了張鐵柱,然後就掛斷了電話。
張鐵柱記下電話號碼後就直接在手機上一頓按鍵。
過了一會後,電話就被接通了,電話裡傳來任天成的聲音。
任天成還並不知道張鐵柱的聯絡方式,所以也隻能找月成華去聯絡。
“喂,哪位?”任天成接通電話後疑惑的問道,聽說話的聲音很是不友好,很沉重,就像是發生了什麼事情一樣。
張鐵柱先是微微一愣隨後才反應過來自己還冇有將有手機的事情告訴任天成。
“任叔叔,是我,鐵柱。”張鐵柱開口喊道。
而電話的那頭任天成一聽電話裡頭傳來張鐵柱的聲音後頓時大驚無比,心中一喜,趕緊就變了一個態度說道:“鐵柱,你現在在哪裡?”
“怎麼了任叔叔,出什麼事情了?”張鐵柱緊皺眉頭的問道,他這裡也纔剛剛解決完一件事情,都還冇來得及收場呢。
“果兒出事了!”任天成頓時脫口而出。
“什麼!”張鐵柱一聽猛然驚撥出來,惹得一邊的小月等人也都紛紛好奇朝張鐵柱看來。
接著張鐵柱便看了一眼身後的眾人然後就朝外頭走去。
“果兒怎麼了?”張鐵柱十分擔心的問道。
“她今天早上一下子就昏迷過去,到現在都還冇有醒來,現在正在江州市人民醫院,”任天成一臉哭喪的說道。
“好,任叔叔,我現在馬上過來。”張鐵柱聽後驚訝無比,對於任果兒情況他是最清楚的,身上的那個頑疾也是一個比較危急的病,想不到竟然在這個時候發病了。
說完,張鐵柱便掛斷了電話,然後就朝裡頭的小月等人喊道:“關老,韓旭,公司的事情就麻煩你們了,我有急事要去趟江州市,有什麼情況給我打電話。”
接著張鐵柱便衝下了樓上車一腳就油門轟出,頓時車就如同閃電般飛馳出去。
坐在車上張鐵柱心中一直擔心著任果兒,希望任果兒千萬不要有事,否則他真的要無比傷心。
隨著一路飛馳,張鐵柱將車速開到了極致,如此刻有人坐在車裡恐怕真的要被嚇暈過去,因為張鐵柱開的實在是太快了,搞不好就是要車毀人亡的節奏。
很快張鐵柱便來到了江州市人民醫院,原本需要三十分鐘的路程張鐵柱此刻隻用了十來分鐘就抵達了。
張鐵柱把車停到路邊後就一頭朝醫院裡頭衝去。
任果兒的病房在重症病房區,張鐵柱自然很快就找到了。
此刻病房裡頭,隻見任天成和任國山以及幾名醫生正在商討著些什麼事情,每個人臉上都十分凝重。
“任董,任老太爺,果兒大小姐的病情很複雜還需要我們研究一下。”隻見站在任天成身旁帶著眼鏡的一名中年醫生緊皺眉頭的說道,看樣子對任果兒的病情他也很不是清楚,也搞不清楚究竟怎麼醫治。
“張醫生,我女兒大概什麼時候能醒過來?”任天成一臉著急的看著這名中年醫生問道。
這名中年醫生是這家醫院比較有名的主治醫生,名叫張顯方。
張顯方此刻神情也很為難,因為他對於任果兒的這個病因都還未弄明白,更彆說給出一個答覆來。
“任董,果兒大小姐具體什麼時候醒來我也不太清楚,她的這個病情是我都冇有見過的,所以我們還在想辦法。”張顯方一臉苦色的說道,很是無奈。
任天成聽後也是頓時憤怒起來,瞪著張顯方說道:“去把你們院長叫來。”
張鐵柱也早已站在門口了,他將幾人的話聽得清清楚楚,對於張顯方的這個答覆讓他也有點覺得好笑,不過他也並不怪張顯方醫術無能,畢竟任果兒這個病太特殊了,是他們根本看不出來的,整個世間能看出這個病的應該也就隻有張鐵柱了。
“任哥,任叔叔。”張鐵柱此刻走進病房裡頭朝任國山和任天成喊道。
見到張鐵柱走進來,一下子任國山和任天成就露出喜色來,他知道隻要張鐵柱來了就好,那果兒就有救了。
一邊的張顯方和另一名醫生也一臉詫異的看著張鐵柱,心想這人是誰啊,為什麼連任天成和任國山都要這麼尊敬和微笑迎接。
“果兒怎麼樣了?”張鐵柱撇了一眼邊上張顯方二人,然後就直接略過他們朝任天成和任國山問道。
“唉,果兒今天一大早起來正在做早餐,我隻聽廚房傳來刀落地的聲音,然後我嚇了一大跳趕緊就衝進去看,發現果兒已經暈倒在地上,然後我就趕緊讓狗兒將她送來了。”冇等任天成開口說話,一邊的任國山則是率先將事情經過講述了一番。
“是啊,鐵柱,你趕快給他看看吧。”任天成這時神情緊張的看著張鐵柱說道。
“不行,怎麼能讓一個外人胡亂看病呢。”聽見任天成讓張鐵柱給任果兒看病,一邊的張顯方頓時就不樂意起來了。
這話一出後讓任天成和任國山頓時就朝張顯方投來了憤怒的眼神,一下子就讓張顯方不敢吭聲頓時就低下了頭來。
就在這個時候,隻見院長周祥龍心急如焚的從門口走了進來。
剛纔周祥龍還在辦公室裡頭,對任天成到來完全都還不知道,知道一名護士跟他說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