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半之夜,總部之巔,鐵柱西來,天外飛仙!
今天的月亮隻有一半,黑色的雲朵就像一團輕紗在空中飄來蕩去。
就像是永恒漂泊的溫柔,在一片空曠的天空上不斷漂流。
月光在總部樓頂上閃爍,隱藏在暗中的十多個攝像頭悄悄注視著屋頂的一切動靜。
總部樓頂上有一個女人,她穿著紫色的製服,就像黑暗中的一朵深色鳶尾花。
她就是應薇。
空氣中瀰漫著一股淡淡的清香,如同來自瑤池的花香。
黑暗比任何時候都要濃重。
周圍的一切都被遮蔽在黑色中,她所在的這片區域,出現了幾道圓形的光柱。
風中漸漸傳來腳步聲,踢踢踏踏就像在為一首歌伴奏。
張鐵柱哼著歌,慢慢走進了光圈。
應薇見到他的第一眼,就出現了複雜的神情。
張鐵柱恍若不見。
開心的張開雙臂嚮應薇跑去,大喊道:“老婆大人!我來啦!我們開始約會吧!”
李叔和李天傑,王華等人圍坐在會議室裡,會議室的大螢幕上將屋頂的所有情況展示出來。
當他們看到,張鐵柱張開雙臂嚮應薇跑去,並且大喊老婆大人的時候。
紛紛把口中的水都噴出來了。
即使李叔,也被自己的茶水嗆到了。
他看了李天傑一眼,好奇的問道:“你小子不是說這渾小子有老婆嗎?”
李天傑點點頭,臉上的笑容都凝固了。
驚訝的合不攏嘴,他點頭道:“而且不止一個,如今好像又多一個,禽獸啊!”
應薇臉又紅了,想起了那天被打的地方,至今還有些痛。
她咬牙全力向張鐵柱攻去。
張鐵柱張開的雙臂稍稍扭轉,避開了她的攻擊,同時將她抱住了。
應薇的右腳猛踩,張鐵柱腳步收回。
女人在男人的懷裡,不斷的旋轉踢打。
張鐵柱卻始終從容,在白色的光環下,就像一場美妙的圓舞曲。
李天傑等人越看越不對。
李叔小聲說:“這是比試嗎?怎麼感覺像跳舞?”
李天傑呆呆的點著頭。
人群中的女孩子紛紛被這一幕吸引。
就在這時,天空飛過一隻隻的鴿子。
似乎被他們的殺氣所刺激。
落下了一團團的白色羽毛。
好美!這是眾人的感覺。
女孩子看著屋頂纏鬥的兩人,心中有些羨慕應薇。
然而應薇卻不是這麼想的。
這個混蛋不停的喊著老婆,兩人的纏鬥又格外的怪異。
自己本來是在攻擊他,冇想卻像是在配合他跳舞一樣。
甚至在羽毛落下的一刹那。
自己看著這混蛋,突然想到出嫁這種事。
混蛋,我是來報仇的,這種人物怎麼配的上我?
雖然心裡這麼想,但是漸漸失去了殺氣。
應薇抓住一個空隙,從他的懷裡脫離出來。
張鐵柱笑眯眯的看著她,說道:“老婆,你終於不生氣了。”
應薇羞怒道:“誰是你老婆!彆亂叫!”
張鐵柱恍然大悟道:“哦,那媳婦兒,不氣了吧?”
應薇指著他,氣的說不出話來,哼了一聲,怒道:“我這次輸給你,下次我會贏回來的。”
張鐵柱不介意的揮揮手,說道:“老婆想贏的話,隻要說一聲,我隨便讓你打。”
應薇深吸一口氣,氣呼呼的離開了。
李叔和李天傑互相對視一眼,心道,這小子還真是色膽包天啊。
就在這時,他們一群人發現應薇向這裡走了過來。
李天傑眼疾手快,迅速在電腦上按下一個鍵。
會議室的大螢幕上出現了全國地圖,上麵有一個又一個的點在跳動。
李天傑咳嗽了兩聲說道:“h市發現有義和派的人出現,一隊過去看下,二隊支援。”
應薇推門而入,李天傑嘿嘿一聲。
應薇哼了一聲說道:“彆裝了,該回家回家,今晚的事兒,誰都不要說。”
眾人看到她眼中的殺氣,紛紛點頭。
這是不答應,就打爆啊。
應薇自顧自的離開,隻是不像以往那樣高冷,好像哼起了一首歌。
眾人感覺到,女魔頭似乎戀愛了啊。
同時心裡嘀咕道,如果被白風知道要出麻煩了。
與此同時,在白家彆苑,一名帥氣的男人,穿著絲質睡衣坐躺在床上看著一本《純粹理性批判》
突然有人發來了郵件。
他接收了郵件。
看到了應薇和張鐵柱的戰鬥畫麵。
他的眼中湧現了一絲怒火,哼了一聲。
他拿過床頭櫃上應薇與他在國外遊玩的照片。
憤怒的摔在了地上。
他低聲笑道:“冇有人能奪走我想要的東西。”
張鐵柱回到家裡的時候,歐陽紅和鐵劍,兩人正在玩兒塔羅牌。
看到他進門的時候,兩人將塔羅牌收了起來。
張鐵柱笑了笑,說道:“還冇睡?”
歐陽紅哼了一聲。
鐵劍走到他身邊嗅了嗅:“有女人的味道,你果然拈花惹草去了。”
張鐵柱哈哈大笑,說道:“是跟老婆打架,不是拈花惹草。”
歐陽紅把剛剛拿起的杯子咚的放到了桌上。
她冷著臉說道:“那你去你老婆家睡啊,回來乾什麼?”
張鐵柱嘿嘿一笑,說道:“是應薇,未來老婆,你也是老婆。”
鐵劍哼道:“男人都是大豬蹄子。”
張鐵柱說道:“豬蹄子吃的香。我們早點兒睡吧。”
說著張開雙臂就想抱過去。
隻見歐陽紅把懷裡的抱枕塞到他懷裡,說道:“抱它睡吧,你就。”
鐵劍默契的攙住了歐陽紅的手臂說道:“罰你睡兩天沙發。”
張鐵柱坐在沙發上,此時心中莫名悲傷,好奇的掏出手機,點開了應薇的頭像。
默默打出了一行字:“未來老婆,要不我去你家睡覺吧?”
隻見螢幕上突然被一行行的滾刷屏了。
張鐵柱收起手機,趕去洗澡了。
而此時的應薇,心中心跳莫名。
這個混蛋,他,他怎麼能叫我未來老婆呢。
還要來我家睡覺,一看就不是好男人。、
但是腦海中不由自主的重複播放倉庫和樓頂的場景。
臉上漸漸升起了紅暈。
不能再想了,要矜持。
越不想去想,她就想的越多。
就這樣在想與不想的糾結中,漸漸沉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