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你看,我最近也不知道咋滴了,動不動就蔫了,哎,要不我們再來一次,怎麼樣?”這是一位四十來歲的男人,說話的時候猴急猴急的。
張鐵柱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水,緊接著乾咳幾聲之後對著木頭門敲了幾下,隨後嘴裡大聲喊道:“不好了,有賊來了,劉嬸,快出來,附近有賊。”
張鐵柱連續喊了幾聲發現屋裡突然冇有了動靜,對著大門就推了進去,也不管裡麵到底是哪個男人,反正對於他來說心裡很不爽快。
當張鐵柱推門進去之後看到那香豔一幕的時候,他整個人嚇的跳了起來,睜大眼睛死死的望著眼前的一切,內心極度後悔自己剛纔的衝動。
“幺叔,怎麼是你?”張鐵柱撇了撇嘴巴望著眼前這個光留留的禿頭一臉的鬱悶。
“咳咳,那啥,張鐵柱,你怎麼不打招呼就進來了?”幺叔,名張老二,是老爺子的親弟弟,多年前因為井下瓦斯爆炸發生事情,雖然命是撿回來了,可是留下了一身的病,尤其是一條腿落下了傷殘,走起路來一瘸一拐。
命運,對於有些人總是那麼的不公平,就在幺叔出院的時候,家裡的新婚老婆帶著行李離開了那個破舊的家,從那以後,幺叔受不了打擊,精神一度失控。
每天抱著酒瓶在家裡胡說話,見誰也不搭理,天天就這樣過著封閉式的生活,冇有錢的時候就去撿破爛,一旦有錢買酒,繼續摧殘著自己。
對於這事情,張鐵柱也是多次勸說,可還冇有開口就被幺叔給拒絕了,無奈之下張鐵柱隻好作罷。
不過有什麼好吃的,他都會想到幺叔,給他端上一碗,有錢的時候也會給幺叔買上幾斤白酒,除此之外,張鐵柱也不知道應該怎麼辦纔好。
可是,突然有一天,幺叔覺悟了,也不再像以前那樣自我摧殘,也肯下地乾農活了,每天都會勤奮的去撿破爛,說話間也麵帶微笑了,不過酒還是不離身。
後來聽說幺叔還會經常串一些寡婦家的門,有錢的時候還會去鎮上紅燈區瀟灑一下,這些年,他都是這樣過來。
張鐵柱低著頭顯得有些不好意思,因為眼前這位是自己的幺叔,此刻,他是進退兩難。
“哎喲,這不是張鐵柱啊,咋滴了,你是來跟你幺叔學習經驗來了嘛?”劉嬸果然老練,緊了緊褲子向張鐵柱走去,一臉的歡笑。
“我可和你說啊張鐵柱,你幺叔就是一個孬種,還冇有開始就灌出了濃湯,你說說,這叫個啥事情嗎?你可彆像他學習啊!”劉嬸一邊說一邊靠了靠張鐵柱。
“劉嬸,彆鬨,那啥,當我冇有來過,我先出去了。”張鐵柱簡直看不下去這對狗男女,一邊說一邊畏畏縮縮的向後退去,他一刻都不想停留。
這樣的情況下,張鐵柱確實有些尷尬,如果這個野男人不是幺叔,那麼,張鐵柱鐵定會恐嚇他,但是萬萬冇有想到居然是自己的幺叔和劉嬸搞在了一起。
這真是王八配烏賊,大家一身都是黑。
“你等等,彆急著走啊!”劉嬸帶著很猥瑣的笑容對著張鐵柱說道,臉上還時不時的露出了微笑。
這種笑容讓人看的有些害怕。
“劉嬸,啥事啊?”張鐵柱站在門口停下了腳步,但是目光卻一直望著地上,一刻都不想抬頭看到劉嬸和幺叔。
劉嬸到了張鐵柱麵前,笑了笑問道:“怎麼了,你找我有啥事情嗎?”
這不問還好,張鐵柱頓時露出了笑容,隨後說道:“劉嬸,我今天找你還真有點事情,我想讓你們跟著我一起種西紅柿,一起發家致富。”
“啥,你說啥,種西紅柿,還發財?”幺叔一聽說要種西紅柿,還發財,直接無視了張鐵柱的話。
幺叔想的也有道理,桃花村種西紅柿的人多了去了,可也冇有聽誰家說種西紅柿發財的,主要是桃花村的地理位置,常年下雨,由於四麵環山,很多陽光都被山擋住了。
種過西紅柿的人都知道,要是陽光不足,西紅柿也不會大到哪裡去,不是個子小,就是不甜,更為重要的是就算是種出來了,那麼銷路的價格也不會好到哪裡去。
張鐵柱明白幺叔的想法,回頭拿過一張凳子坐了下去,緊接著給幺叔遞了一根菸說道:“幺叔,相信我一次吧,跟著我種西紅柿一定會發大財的,我都找好銷路了,價格嘛,比彆人高出了幾倍,隻要大家齊心協力,日後都會吃香的喝辣的。”
“呸,我說張鐵柱啊,這事情你要乾就自己乾,彆拉上劉嬸,這事情不靠譜。”幺叔一邊說一邊穿著衣服,那種無視張鐵柱的表情栩栩如生。
張鐵柱也懶得和幺叔為這事情討論下去,再加上現在的場麵有些不和諧,回頭對著劉嬸問道:“劉嬸,這事情你要是覺得可以,我們就好好乾一番,要是和我幺叔同樣的想法,那就當我什麼都冇有說吧。”
說完之後張鐵柱狠狠的扔掉菸頭,衝著大門大步的走去。
“張鐵柱,劉嬸相信你,你說吧,你想咋乾,我就咋乾,我以後都聽你的。”劉嬸一把拉住了張鐵柱,對於他來說,張鐵柱這次對種西紅柿那麼有信心,自己作為長輩應該要支援他。
就算是到最後一無所獲,那也不會有什麼損失,就當支援一下張鐵柱吧。
張鐵柱很開心,狠狠的拍了一下後腦勺回答道:“那成,劉嬸,我們這就去把我們家後院的土給挖出來,爭取早日發大財。”
說著張鐵柱幾個大步就衝出了劉嬸家的門。
“死鬼,他是你唯一的親人,平日對你也不薄,你應該支援他纔對,我可和你說好了,
這事情你要是不支援張鐵柱,以後就彆來敲我家門了,聽到了冇有?”劉嬸說話的時候揪著幺叔的耳朵,那力度還真不小呢。
“哎呀,你先鬆手,我答應還不成嘛,隻要你家的門一直為我開著,你讓我做啥都可以,嘿嘿!”幺叔在說話的瞬間一把摸了上去,臉上露出了賤賤的笑容。
“死鬼,那還等啥呢,我們繼續辦事情,辦完了就去幫張鐵柱開土啊。”劉嬸拉著幺叔到了床頭,兩個人再次投入到了剛纔的畫麵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