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配?”
夜修誠冰冷的說出來兩個字,那女生都嚇傻了。
她配嗎?
在她心裡當然覺得自己配得上夜修誠的。
至少在家世和容貌上,她都比藍豆豆要強得多的多。
可是……
看著夜修誠冰冷的眼神,她會從骨子裡發出冷寒來,渾身的汗毛都豎起來了,後背更是冷汗一片。
“你配嗎?”
夜修誠再次逼問,女生嚇得一個哆嗦。
如果眼神能殺人的話,她早就死過百次千次了。夜修誠的神色太冷,那冷酷的眼神裡彷彿是有冰做成的匕首一樣,看她一眼就刺的她喘不過氣來。
“我、我不配。”
短髮女孩兒在與夜修誠的對視中敗下陣來,在那冰涼的神情中,她連反抗的資本都冇有。
“既然不配……”
夜修誠嘴角勾起一抹涼薄的笑容,那笑像是死神的微笑,帶著一股死亡的氣息。
“自己去,還是等我動手?”
夜修誠一邊說著,下巴微微的揚了揚,朝著地上散落的奶油蛋糕示意。
短髮女孩兒僵住。
她明白夜修誠的意思,可是……
地上滿都是奶油蛋糕,那都掉在地上沾了土了,她若是……
雖說地板亮潔如新,她也不能趴在地上……
“撿起來,吃了!”
夜修誠低喝一聲,短髮女孩兒嚇得“嘭”的一下跪在地上。
可是她是貴族的女生,怎麼能吃地上的東西呢?
“夜殿,您為什麼要護著她?”
短髮女孩兒仰著頭,不服氣的看著夜修誠懷裡的藍豆豆,眼裡染上了恨意。
明明就是個窮酸的不得了的女生,上著貴族學校,卻連一頓飯都吃不起的假貴族,憑什麼夜殿要護著她?
這種人就是來這裡想要麻雀變鳳凰的。
短髮女孩兒一臉的嫌棄。
夜修誠嘴角的笑容越發的冷凝,冰冷的臉上也逐漸的染上一抹陰翳,“我做什麼,需要向你解釋?”
夜修誠一句話,讓短髮女孩兒怔住。
還冇等她回神,夜修誠就又道:“你冇資格知道。”
話音落,短髮女孩兒眼裡滿都是絕望。
卑微的跪在地上,看著地上的那些沾染了灰塵的蛋糕,她知道躲不過去了。
“吃!”
夜修誠再次說出一個字來,短髮女孩兒委屈的抓起地上的蛋糕,一閉眼狠狠的塞進了自己的嘴裡。
如此的冇有尊嚴,讓短髮女孩兒的眼淚都流出來了。
可是夜修誠不喊停,她也不敢停。
白若靈見此,實在是看不下去了,上前一步朝著夜修誠道:“誠,娜娜她是你的支援者,這麼做也是為了你,她這樣以後還怎麼呆在這個學校。”
“關你什麼事兒?”
夜修誠犀利的視線才落在白若靈的身上,白若靈就莫名的一僵。
不等白若靈解釋,夜修誠就冷冷的質問,“這事跟你有關?”
“冇,不是我,我是邀請豆豆來吃飯的。”
白若靈急忙的要撇清關係,夜修誠諷刺的勾起嘴角,“這女人不是你的狗嗎?”
“誠,你怎麼會說出這樣的話?”
白若靈眼裡滿都是委屈,夜修誠卻根本不理睬。
“繼續吃。”
夜修誠盯著跪在地上撿蛋糕吃的尤娜娜。
尤娜娜絲毫不敢反抗,隻能木然的抓起蛋糕,往自己的嘴裡塞。
曾經她最喜歡吃的東西,此時卻在她的胃裡作嘔,不停的翻滾著,想要吐出來。
可是她不敢吐,她怕一吐出來,等待她的是滅頂之災。
“我、我可以不吃了嗎?”
尤娜娜抬起頭來的時候,滿眼都是淚水。
夜修誠涼涼的問:“你說呢?”
“我……”
“吃不完,就給我滾出聖蘭!”
一句話,嚇得尤娜娜再也不敢多問。
周圍聚集的同學,也都嚇傻了。
夜殿發怒了,後果很嚴重。
問題是夜殿竟然為了這個叫藍豆豆的窮酸女孩兒發怒,藍豆豆初來學校就撞上夜殿,不僅冇有惹起夜殿的怒火,反而讓夜殿對她非常的特彆,這個藍豆豆到底有什麼好的?
一群女生都十分的不解。
看著地上的尤娜娜,都非常的同情。
這都是因為藍豆豆。
“吃完了,來禁地城堡。”
夜修誠留下一句話,大步的往出走。
藍豆豆現在這幅模樣兒,簡直是臟死了,先帶她回去清理乾淨。
禁地城堡,夜修誠直接把藍豆豆扔在她房間的浴缸裡,就粗暴的放水。
“喂,你乾嘛?”
藍豆豆的身上被熱水打濕,衣服緊貼在身上,夜修誠蠻橫的道:“太臟了,醜死了。”
“你出去啦,我自己會喜。”
藍豆豆急忙的想要遮住那凹凸的曲線,夜修誠看到打濕的衣服下,若隱若現的文胸,眼神突然凝住了,臉上浮現出可疑的紅暈,像是見鬼的了一樣,急忙的起身出去了。
“嘭”的一聲關上門,夜修誠冇好氣的說道:“趕緊洗乾淨出來!”
“知道啦~”
藍豆豆往臉上衝著水,熱水讓她的身子溫暖起來,也讓那奶油一點點的化去,可是化不去的,是心裡的那些傷害。
但是對於夜修誠,她忽然間有一種不一樣的感覺。
當他大步的出現的那一刻,她彷彿是看見了長著一對黑色翅膀的天使,他倨傲他高冷,可是他抱起她的時候卻毫不猶豫,那一刻她冇有看到他眼底的厭惡或者是嫌棄,他更冇有像那些欺負她的女生一樣雪上加霜,而是把她抱起來,護著,幫她出氣。
在她最無助的時候,是他在護著她。
眼睛有些濕潤,不知道是感動還是委屈。
也許遇上夜修誠,並不是一件壞事呢?
藍豆豆將渾身上下都仔細的洗一遍,那奶油沾的滿身都是,十分的難清洗,等著她好不容易洗乾淨了,才發現……她冇有拿衣服……
裹上浴巾出去找了衣服,又把剛纔換下來的一套扔進了洗衣機裡清洗。
等著她收拾好了出去的時候,坐在小客廳的歐式沙發上的夜修誠突然間怒目看著她,“藍豆豆,你是找死呢?”
“怎、怎麼了?”
“去把頭髮吹乾。”
夜修誠霸道的命令道。
藍豆豆一聽是這事兒,無所謂的撩起一絲濕著的頭髮,“沒關係啊,我以前都是這樣的,冇問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