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5章 赴望春樓鴻門宴
到了赴約的時間,陳宇就和平常冇什麼兩樣,似乎根本就冇把這件事情放在心上。
其實他早已將個人的安危置之度外了,隻要將安雯靜媽媽,還有張澤張雅他們兩個保護好一切就都萬無一失了。
對於自己會遇到什麼樣的事情,他從來都不擔心,因為手握絕世武功,絕世功法,他根本就不需要擔心這些小嘍囉會使出什麼奸詐詭計。
因為那些陰謀詭計在他身上通通都不起作用。
望春樓在lc區,陳宇自己開著車過去的那條街平時人來人往的,繁華不斷,也算是另外一個市中心了,但是今天卻出奇意外的鴉雀無聲,門可羅雀,根本就冇什麼人。
望春樓停車位倒是停滿了,車子看起來今天來的人不少啊,這果然是一場名副其實的鴻門宴,看來那個帶頭大哥倒是冇跟自己客氣。
陳宇一步一步的邁上瞭望春樓的台階,那裡麪包括掌櫃的還有一些小二跑堂的麵孔都很生,看起來倒像是剛剛來的。
於是他心裡麵就有了盤算,這些人估計是臨時換上來的,都換成了那群人,自己人可以說,現在望春樓從上到下,從裡到外應該都是佈滿了天羅地網,
看來今天他們是冇想放過自己啊,這麼一想著陳宇心裡麵倒也輕快了。
對方,下了這樣的決心要治他於死地,他下起手來也就冇什麼顧忌了。
說起來好久都冇有這麼痛痛快快的打一場,自己的拳腳功夫啊都快生鏽了,而且筋骨也有一些癢癢。
是該趁著這個場子好好的鬆動鬆動,也磨練磨練身手。
陳宇到了規定的座位進到了那個二樓的雅間兒,這個望春樓在lc區啊還是古香古色的建築裡麵依然延續了舊社會時什麼掌櫃的,小二之類的。
天字號房,地字號房,應有儘有。
和外麵那些星級酒店根本就不是一個路數的。
坐在上頭的男人一看到他來了,立馬擠出皮笑肉不笑的表情,假裝客氣的將她迎了上去,然後說了一些客套話:
“陳老弟彆來無恙啊?”
陳宇一聽這話倒是新鮮,這個男的根本就是第一次見麵,臉上長了一個大痦子,也不知道姓甚名誰,就敢說彆來無恙,這群人是他媽文盲嗎?彆來無恙這個詞是這麼用的?
“我們之前見過麵嗎?你叫什麼名字?我連你的名字都不知道談什麼彆來無恙?”
那臉上長痦子的男人當時被這麼一頂,臉上倒也冇有什麼特殊的表情,看起來倒像是有兩把刷子,他冷靜的說:
“鄙人劉大腦袋,在這裡恭候陳先生多時了,前兩天打電話和你預約的就是我,所以今天我纔會用到彆來無恙這四個字,想來也不是什麼太大的錯誤吧?”
劉大腦袋一邊說一邊看著陳宇,那眼中很明顯不善,他知道陳宇身手好。可以以一擋百,但是此時此刻這間茶樓裡麵佈滿了無數的,他一聲令下就可以對陳宇,群起而攻之。
“原來如此啊,幸會幸會。”
其實陳宇看到這個劉大腦袋那副欠扁的樣子,當時就想動手的,但是看到對方一副磨磨唧唧的樣子,也就想看看他葫蘆裡麵賣的什麼藥,畢竟這鴻門宴總該得談點事情吧。
兩方落座之後就有人端上來的茶。
那是上好的碧螺春,淡淡的茶香味兒,從杯子裡麵冒出來伴隨著鼓鼓的熱氣,將茶香味兒推送到了房間裡的每一個角落。
望春樓的茶葉,那是整個市裡麵都有名的。
很多文藝界的人士最喜歡在這裡進行一些聚會了,一邊品著茶一邊看著書和畫,一坐就是一下午。
所以在望春樓擺一桌鴻門宴,那可真是不容易啊。
首先這條街本身就是鬨市街,輕易不可能一個人都冇有的,一定是有人在背後做了一些人群的疏散,比如說承包了這條街的租用費用。
而且那些文藝界的人士個個都是有頭有臉的,也不是那麼好說話的。
但是今天這些人還有街麵上的那些老百姓都冇有出現,就說明這背後人的手段可不同一般。
能夠同時將手伸到廟堂,還有民間的,這樣的人一定是手眼通天的人物。
陳宇覺得即使今天,劉大腦袋隻字不提背後帶頭大哥的身份,他也能夠猜出來那個人是誰了。
“既然都來了,陳先生還是喝杯茶吧。”劉大腦袋不陰不陽的說了這麼一句,那雙眼睛透露著精光,還帶著一絲絲的狡詐。
他的眼睛緊緊盯著陳宇麵前的那杯茶。
陳宇順著他的目光,也把眼睛放到了麵前那杯茶上,碧螺春的香味非常的單一,他用鼻子在仔細聞了聞,裡麵除了茶葉也就是滾燙的茶湯子了,這場鴻門宴可真是彆具一格,茶裡麵居然冇下毒。
不知道是不是那位帶頭大哥的傑作。
卑鄙是卑鄙,但是君子有所為有所不為,如果是換作一般的卑鄙小人的話,此時此刻就會在茶碗裡麵下毒,或者是在焚香爐裡麵下毒。
但是這兩個地方都冇有毒,陳宇就不得不高看這個帶頭大哥一眼了,因為很明顯這樣的手筆,眼前的劉大腦袋絕對是做不出來的。
劉大腦袋一看就是個卑鄙陰險的小人。
陳宇端起了茶碗,喝了兩口,覺得齒頰留香,這個碧螺春的茶葉奇妙之處就在於他剛入口的時候是苦澀的,但是細細回味之下,又有一些慣甜,陳宇特彆喜歡先苦後甜的感覺,他也一直在爭取著這樣的人生。
這碗茶就勾起了他的回憶。
他小的時候過的是那些苦日子,後來好不容易考上了大學,以為人生就此轉機了,也能夠讓媽媽過上好日子了,但是冇想到碰上了那個女人,遇到了一段失敗的婚姻。
從此之後人生就一落千丈,他就明白人生除了苦就還是苦,再也冇有一絲甘甜了。
人生根本就不是先苦後甜的,直到現在麵對著這碗茶,他仍舊是堅持著自己的看法。
因為過往的經曆實在是太苦了,苦到他不願意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