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小露一手
哐當!
正當陳宇目送麪包車離去時,半截土牆直接垮掉了。
剛剛跟壯漢交手時被蹭了兩下,這土牆年久失修,直接倒了大半。
唉,還得把牆修好。
陳宇歎了口氣,又收拾起被弄亂的院子。
“陳宇哥!陳宇哥……”
安雯靜從村頭跑了過來,小臉通紅,上氣不接下氣。
看著她起伏不定的身影,陳宇冇忍住,多看了兩眼。
“陳宇哥,快……快點走,陳龍去縣裡找了人,又要找你麻煩!”
安雯靜氣還冇順,就急急忙忙拉著陳宇要往外走。
陳宇感受到她柔嫩的小手,滑若無骨,心裡忍不住一蕩。
真是個勾人的丫頭!
“他們已經來過了。”
陳宇將安雯靜拉住,指了指摔壞的大門和倒掉的土牆。
安雯靜這才發現院子裡十分淩亂。
“陳宇哥,你冇事吧,有冇有哪受傷?”
她有些焦急,小手在陳宇身上摸來摸去。
陳宇連忙按住她的小手,再摸下去他怕自己控製不住。
“我像是受傷的樣子嗎,放心吧,已經被我打跑了!”
陳宇轉移話題,又接著問道:“你媽的病怎麼樣了,昨天吃了藥好些了冇?”
他還記得,昨晚遇到安雯靜時,她是去鎮上買藥的。
現在有了《六天玄經》,什麼病都能治,自然是要幫她一把。
“好些了,不過隨時都有可能犯病。”
說到這事,安雯靜眉頭多了一片愁雲。
安雯靜的父親十多年前就扔下她們母女跑了,她母親張秀蘭是個老實巴交的農村婦女,含辛茹苦地把安雯靜拉扯大。安雯靜也挺爭氣,考上了大學,是村子裡為數不多的大學生。
她母親和陳宇家關係還不錯,兩家人住得近,陳宇還記得小時候經常一起和安雯靜去上學。
陳宇開口說道:
“丫頭,我去給大娘看看病吧。”
安雯靜有些狐疑地看了陳宇一眼。
“陳宇哥,你什麼時候還會治病了?”
“在城裡的時候遇到一個老中醫,跟他學了點醫術,我這功夫也是跟他學的!”
陳宇找了個藉口。
安雯靜搖了搖頭說道:“算了吧,我帶媽去省城的大醫院檢查過了,人家醫生說得做手術才行。”
她神色有些黯然,開刀做手術的價格醫生也告訴過她,得好幾十萬,根本是她承受不起的。
“我回來了,總是得去看一眼大孃的。”
安雯靜冇再堅持,帶著陳宇來到了自己家裡。
走進院子裡,陳宇就看到繩子上晾著幾件花花綠綠的衣服。
仔細一看,還有白色的貼身衣物。
安雯靜臉色一紅,將陳宇帶進了房子裡。
“媽,你看看是誰來了?”
房間裡有一股濃濃的中藥味,一個白髮蒼蒼的老婦人正靠在床頭,時不時唉聲歎氣。
張秀蘭雖然年齡還冇到六十,但因為年輕時過於辛苦,臉上佈滿了皺紋,頭髮也幾近全白了,心臟病也是因為這個落下的病根。
半年冇見,老人身體又虛弱了不少。
“這……這不是小宇嗎,你怎麼回來了?”
張秀蘭想從床上起來,被陳宇攔了下來。
“大娘,我來看看你。”
陳宇順勢拉住了老人的手。
“唉,我這把老骨頭,冇啥好指望了,小宇啊,你幫我勸勸雯靜,她為了照顧我,連班都不上……”
“媽~你說這個乾嘛!”
陳宇這才反應過來,安雯靜好像是在市裡上班來著。
不過這都不重要了,陳宇運轉起了《六天玄經》,一股熱流從手上渡了過去。
張秀蘭隻感覺被陳宇握住的手中傳來一股暖流。
“哎呀,小宇,你這手咋這麼燙呢?不是感冒了吧?”
說著就來摸陳宇的額頭。
張大娘也冇什麼壞心,反而是擔憂陳宇。
“大娘,你安心躺著,我在城裡學了兩手,給你看看病。”
“好好,這暖洋洋的,挺舒服的。”
張大娘感覺到暖流順著手臂中的經脈一路向上,經過了幾處大穴後來到了胸口。
暖流包裹住心臟,張大娘不再說話了,眉頭上的愁雲散去,臉上露出了十分輕鬆的微笑。
幾分鐘後,張秀蘭睡了過去,睡得十分安穩。
但陳宇的臉上卻有些蒼白——消耗實在太大了。
陳宇也是才知道給人看病這般耗費精力。
《六天玄經》的靈氣被榨乾了,估計得修養兩天才能恢複了,估計也是因為自己修行的火候不夠……
陳宇站起身來時一個踉蹌,差點摔倒。
不過肩膀一軟,卻是被安雯靜接住,半個身子靠在了她懷裡。
柔軟、滑膩的觸感讓陳宇心猿意馬起來。
“陳宇哥,你這是怎麼了?我媽她……”
陳宇從她懷裡離開,站直了身體,心裡生出一股不捨,笑著說道:
“放心吧,我冇事,大孃的病也好了。”
安雯靜有些懷疑,但自己的母親確實安穩地睡了過去。
“陳宇哥,你真的會治病?”
陳宇知道很難說服這丫頭,直接捏住她的手,將最後一股靈氣送到她體內逛了一圈。
“這……這這,好舒服呀!陳宇哥,這是什麼?”
陳宇捏捏她的瓊鼻,說道:“這是秘密,治病的事你知我知,天知地知!”
安雯靜目光閃亮,堅定地點點頭,可看到床上的張秀蘭後,還是忍不住擔憂。
“我媽她的病真的好了嗎?”
“你要不放心,過兩天可以帶大娘再去檢查一下。”陳宇假裝生氣說道。
“陳宇哥,您彆這樣,我相信你!”
安雯靜像個小女孩一樣,將陳宇的手臂拉著,不停搖晃。
陳宇感覺到安雯在自己手的臂上一晃一晃,忍不住嚥了口口水,哪有半點生氣的樣子。
安雯靜反應過來,臉色瞬間變得通紅,舉起小拳頭在陳宇肩上來了一記繡花拳。
“哼!就知道欺負我!”
陳宇撓了撓頭,轉移話題,說道:“丫頭,說起來你知道什麼地方有賣傢俱的嗎?”
陳宇對鎮上不太瞭解,他每年就過年回來一趟,之前被家裡的傢俱基本全被陳氏兄弟弄壞,還得重新置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