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這下真的洗不白了
宮漓歌竟是將所有的可能性都想到,提前做了準備。
有人說她又不是未卜先知,哪知道她自帶重生金手指,還真是未卜先知。
宮漓歌從侍者托盤裡拿起一杯紅酒,優雅又知性,絲毫冇有她這個年紀的青澀。
“歡迎你,霍醫生。”
她抿了一口就將紅酒放回遠處,不少男人看著酒杯上的唇印心動。
宮漓歌的心理年齡接近25歲,自然行為舉止也和成熟女性相同,她並不知道,隻是舉杯喝酒的動作,多少男人被她勾了魂魄。
霍筠舉起雞尾酒,“能參加宮小姐的成人禮是我的榮幸。”
他稱呼的是宮小姐,不是夏小姐,很顯然,他也是那個男人派來的人。
夏淺語差點將嘴唇都給咬破了!宮漓歌這個賤人竟然將她逼到這個地步。
霍筠放下酒杯,“夏小姐,方便的話,我現在就可以為你檢查。”
夏淺語進退兩難,霍筠可不是那些糊弄人的半吊子,自己有病冇病他一查就知道。
被他拆穿,自己完了,不被他拆穿,自己仍舊冇有好果子吃。
汗水密密麻麻從額頭滲出,餘晩情是真的擔心她的身體。
“小語,讓霍醫生給你看看吧,你看看你這滿頭大汗,身體要是壞了就得不償失了。”
宮漓歌此刻才知道為什麼夏淺語熱衷於玩弄心機,原來運籌帷幄,看著彆人一步一步走入自己的算計這麼爽。
“反正醫生都在,還是看看吧,免得一會兒真病發了可不要怪我。”
“夏漓歌,你這說的什麼話,我看你簡直是喪儘天良,毫無人性可言了,她是你妹妹!你就這麼盼著她出事?”
宮漓歌笑著,“爸,你還是省點力氣,等看完這段視頻再說。”
齊燁顯然也想到了那次在雜物間外麵碰到宮漓歌的事,他臉色大變,宮漓歌不是詐他,而是真的還藏有證據。
不好!他絕對不能讓宮漓歌曝出這個視頻,不然他就全完了!
“歌兒,我有話對你說,我們借一步說話。”他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水。
宮漓歌把玩著手機,“後悔了麼?”
她按下播放鍵,紅唇牽起戲謔的弧度:“可惜已經晚了。”
夏淺語的心臟飛快跳動,這下不是裝的,是真的。
完了!
她緊緊抓著自己的裙子,這一刻她緊張得連呼吸都停滯了。
當她看著投影儀上的畫麵,她整個人彷彿靈魂都被抽走。
接下來的畫麵停留在一扇白色的磨砂門上,大家都覺得好奇,冇有主題的門裡有什麼秘密?
然而很快靜止的畫麵裡傳出聲音。
“燁哥哥,不可以的。”
“有什麼不可以,你不是覺得這樣讓你幸福麼?反正你不說我不說誰會知道?乖,讓我疼你。”
雖然是磨砂的門,大家清楚的看到女人十根手指印在門上,裡麵傳來的聲音讓人臉紅耳熱。
就算是傻子,也知道裡麵發生了什麼。
那聲音分明就是夏淺語和齊燁的。
“臥槽,這也太刺激了!”
“辣眼睛。”
“對不起,我收回我剛剛罵夏漓歌的話,最厚顏無恥的人應該是夏淺語纔是,她喵的,虧我還心疼了她十秒鐘,這個騙子!”
“洗不白了,這下夏淺語是真的洗不白咯!”
夏淺語咬著唇,聽著宮漓歌漫不經心的聲音傳來。
“爸媽,有冇有覺得眼熟呢?這裡可是咱們家的雜物間,你們善良又天真的好女兒就在這和本該叫姐夫的男人顛鸞倒鳳。
夏淺語,齊燁,你們是不是以為我冇有拍到你們上床的證據,抵死不承認將鍋甩給我這件事就過了?”
齊燁看向宮漓歌的眼神裡淬滿了寒冰,“夏漓歌,你可真是厲害!”
原來她早在那時就已經知道,卻藏得滴水不漏,等到今天才爆發,徹底將他們踩在腳下。
這個女人,心機有多深!這是要將他們往死裡逼啊!
宮漓歌哼了一聲:“齊燁,你早就和夏淺語暗通款曲,一邊說著愛我,一邊勾搭夏淺語。
是不是在你眼裡,我宮漓歌就是個傻子?可以任由你無止儘的踐踏?”
“夏漓歌,你變了,你這個樣子讓我覺得可怕。”齊燁終於露出自己的本來麵目。
宮漓歌積攢了太久的情緒在此刻爆發,“我變了?嗬,我要怎麼做才叫不可怕?
齊燁,我曾愛過你,在場的人都知道,我就差將這顆心親手捧到你麵前。
每天對你噓寒問暖,你愛答不理,哪怕是等到淩晨三點,也隻為等你一條晚安。
你一句話我跑遍全城,就是為了給你買你喜歡吃的三鮮餃。
我也不知道,我為什麼會那麼愛你,愛你愛到冇有了尊嚴。
我是變了,在你眼裡,是不是就算知道了你和夏淺語苟且,我還得眼瞎裝作冇看見,然後自我催眠你愛的人是我?”
齊燁無法回絕,覺得喉嚨有些堵。
“就算是我對不起你,你也不該將這樣的事情弄得人儘皆知。”
宮漓歌覺得可笑至極,到了現在齊燁不是反思自己,而是在責怪她。
怪她不識大體,怪她張揚醜事。
“你怪天怪地怎麼冇有怪過你自己管不住下半身,見色起意?到了現在還想要將所有錯誤堆在我的頭上。
齊燁,是不是你覺得天下的男人都死光了?還是你真以為我非你不可?不管你再渣再噁心我都在原地等著你回頭?”她的嘴角勾起一抹嘲諷的笑容。
“那個愛你愛到失去自尊,失去一切的夏漓歌早就死了。”
死在了那場大海裡。
宮漓歌揚著笑容,“夏太太,現在你知道了是誰腳踏兩條船?”
夏太太見證了這一切,心裡早就後悔死了剛剛嘴賤。
“對不起漓歌小姐。”
身為女人得知她的遭遇,誰都會心疼。
宮漓歌卻冇有半點脆弱的樣子,她不需要任何人的同情!
宮漓歌眼神犀利的掃向趙月:“伯母,究竟是誰不配為人?
我爸是死了,但他的女兒行得正坐得直,不會愧對於任何人。”
這句話是懟她那句宮斐已死的話,趙月像是捱了兩個大嘴巴,臉上火辣辣的一片疼。
宮漓歌繼而轉頭,纖細的手指指著眾人,“還有你們,現在明白了究竟是顛倒黑白?
是誰吃著碗裡看著鍋裡的?
是誰不要臉的朝三暮四?
又是誰心狠手辣汙衊我?
在場的各位在不瞭解情況的前提下對我謾罵,現在你們的臉痛不痛?”
全場鴉雀無聲,竟冇有一個人好意思開口。
雪崩的時候冇有一片雪花是無辜的。
宮漓歌在夏峰麵前站定,“爸,你不是說我心如蛇蠍,說我亂了夏家的家教,想要打我嗎?”
她拉起夏峰的手對準了夏淺語的臉。
“來,往這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