臥室裡,陳耀祖呈大字趴在床上,胯下騎著抱枕。
江怡然一晚上也冇怎麼睡,畢竟房間裡住著其他女人。小澤香菜醒來後就回自己房間了。
床沿邊垂著被褥,陳耀祖睡眼惺忪的。江怡然看著他手機頻繁閃爍的螢幕,“再不醒,你車行的兄弟們都改姓宮了。”
陳耀祖反手迅速的摸到手機,車行兄弟們告知隻看到了宮本手下在附近出現,並冇有實質性的行動,具體行動還要聽陳耀祖指示。
按兵不動,靜觀其變。
羅夏酒店的早餐平平無奇,一大早就鮑魚龍蝦也實在冇什麼胃口。江怡然盛了一碗小米粥放在陳耀祖的麵前。
“今天有什麼安排嗎?”小澤香菜很享受和他們在一起的這段時光,外界遍佈著追殺的威脅令,行動自然要比計劃的更為嚴謹。
陳耀祖看了江怡然一眼,江怡然低頭看了看手裡的電話,螢幕還刷著微博,陳耀祖還在靜靜的等著江怡然這邊迴應。
“附近新開了一家酒吧,晚上我安排,都得來!”林辰特意在丁香耳邊加大了音量。
丁香無視,看著陳耀祖道:“陳哥哥去我就去。”滿眼星辰的隔空灌入愛的花火。
“咳咳。”江怡然清了清嗓子,丁香這才收斂。
這小祖宗還真會給陳耀祖攔活兒,林辰暗暗的走到陳耀祖的身邊,用力的拍了拍他的肩。
林辰早就表示過,隻要陳耀祖對丁香冇意思,兩人還是兄弟,但隻要割破這層界限,後果自負。
車行的情況表麵風平浪靜,但明眼人都知道暗藏洶湧。宮本的手下究竟有多少,又何時動手他們也在觀察中,冇必要因為兒女情長的,另豎情敵。
林辰帶著一行人去了酒吧,手指輕撚,舞台上的DJ驟然拿起麥克風說道:“今晚的消費由林公子買單,尖叫聲!”
“可以啊林辰,有排麵。”丁香一整天都冇怎麼搭理自己,難得和林辰搭話。
林辰徑直的走過去坐在她身邊,“這裡的酒都很烈,你冇怎麼吃東西會傷脾。”林辰讓服務生拿過自己的珍藏版。
小澤香菜拿著遊戲骰子,提議把手機開機放在桌麵,來一把坦白局,誰手機響了罰酒一杯,骰子數字小的,也罰酒。
小澤香菜率先帶頭,一番下來,陳耀祖成了“大贏家,”冇辦法他手機時刻保持彙報工作狀態。
高大金碧輝煌的酒店裡,幾雙色迷迷的眼睛聚攏到了他們桌上。
小澤香菜性格爽朗,想被忽視都難;江怡然玉軟花柔,鐘靈毓秀;丁香也堪稱人間尤物,三個大美女就這麼被**裸的盯上。
為首的男人穿著高階限量款皮鞋,全身穿金帶銀的,肚子上的橫肉比他的派頭還要豪橫,身後跟著四五個保鏢。
“玩著呢?”一口大金牙,眼神飄忽不定的撩著三個美女,鎖定最邊緣的丁香,“妹妹來和哥哥喝幾杯可好?”
“說話放尊重點,看不出我們在聚會嗎?要耍流氓去彆地,是警局的飯菜香了?”林辰想要英雄救美,在丁香麵前留下好印象。
富二代冷漠的撇了他一眼,要說眼前的這幫人,真從麵相來看手段毒辣,也絕對不會是林辰的對手。
斜對麵的陳耀祖目測是個狠角色,也就是因為第一眼,他纔沒有撩撥他身邊的人。
富二代輕輕一咳嗽,他身後的幾名保鏢已經躍躍欲試了。
“我不想把事情鬨大,讓兩個妹妹陪我喝幾杯,不過分吧?”富二代依舊有恃無恐是持續輸出。
小澤香菜剛要回懟,就被陳耀祖伸手阻攔,“你還有什麼要交代的,和你保鏢們都說完吧!”陳耀祖目露凶狠,環著手腕已經開始做起準備工作。
“耀祖,還是不要了吧!”江怡然內心又加深了一分擔憂。倒不是擔心他打不贏,宮本想方設法的抓他的把柄,如果借題發揮,他車行的兄弟們自然也會受到波動。
要不是江怡然,富二代估計真要換一副假牙鑲上了。
“在這條道上混的,誰冇有路子。”富二代摳了摳耳朵,手腕上明晃晃的手錶,純金色鑲邊,但凡有一絲愛慕虛榮心的女人,都會“棄暗投明。”
小澤香菜和丁香不為所動。
不應該啊?這招兒平日裡都是百試百靈。
該死,陳耀祖的氣場太強,出師不利。
富二代思考著下一步該怎麼挽回麵子。突然他的表情一變,臉上開始露出了一個得意的笑,麵朝林辰嘲諷道:“這麼寒酸的表還敢帶出門,摟著這麼漂亮的妞。”
丁香拿起手提包徑直向他走去,牙齒咬緊掄圓了想要朝他臉飛去,這一次富二代做足了準備,就等“美人兒”入懷。
“你那表是假的吧!”陳耀祖坐在沙發上,漫不經心的下著定義。
富二代笑了,他嘲諷陳耀祖不懂行貨,更覺得是自己剛纔高看了他。“哪裡來的土包子,在美女麵前出風頭也要搞清楚對象,你覺得爺會帶假的?”
價值連城的手錶並非它引以為傲的存純設置,真正懂行的聽的是它秒錶分針的轉動聲,所有的配置都是頂級配置。
林辰掃視著手錶的外玻璃設置,暗自表示這表很厲害。
小澤香菜已經倦了,她握拳活動手指筋骨。
江怡然淡定自若,她端詳過後讚成陳耀祖的說法,這表的確是假的。
富二代的保鏢也是看顏色行事,富二代有些憤憤不平,“爺給你兩條路,要麼低頭道歉,說你們有眼不識泰山,不認識真貨胡編亂造,要不就讓三個姑娘陪我,給爺陪好了,這件事既往不咎。”
陳耀祖冷笑,“這塊表是我旗下小眾設計公司設計的,我也是設計者之一。你手的這個是仿的A貨,雖然高度相似,但假的畢竟是假的,上不了檯麵。”
“你!”富二代怒火中燒,“你有證據嗎?”
陳耀祖拿出證據後對方啪啪打臉。啞口無言的對著單號,去衛生間罵罵咧咧的打著電話。
陳耀祖不費吹灰之力讓對方顏麵掃地,此時他的電話響起,小澤香菜遞過一杯酒,都喝淨後纔可接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