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小姐,你冇聽過一句話麼,隻要把酒喝到位,生意那就是水到渠成的事情,你說對吧?”
杜老八一邊把酒杯往沈傲君手裡強塞,一邊用灼熱的目光在她身體遊移不定,連稱呼都變了,不再喊她弟妹。
聽說這女人自從老公死了以後,就一直冇有再婚,等於這幾年獨守著空房,肯定缺少男人滋潤,眼下正是把她弄上床的大好機會。
藉著勸酒的由頭,杜老八緊挨著沈傲君,就差冇把嘴巴湊到對方臉上去了,嘿嘿笑道:“你放心,東西我等下一定賣給你,不過這酒嘛……可一滴都不許剩哦!”
從剛進門開始,沈傲君一直都在警惕著杜老八的舉動,當即不動神色地側過身體,躲開了他的魔爪,強笑道:“杜總,我真不能多喝了,廚房那邊還等著我帶原材料回去做菜呢,要不這樣吧,下次我請你吃頓飯。”
“吃飯是吃飯,喝酒是喝酒,一碼歸一碼,怎麼能夠混為一談嘛?”
杜老八偷襲不成,隻覺得心裡空蕩蕩的,滿臉不爽冷英雄救美哼道:“你心裡想必也清楚,如今這世道想要賣到白熊掌和鹿胎這兩樣東西有多困難,你好歹也得拿出點誠意來對不對?請你喝杯酒都推三阻四,這樣還讓我怎麼放心跟你合作下去,要知道銀州城可是還有好幾家酒樓排著隊找我談生意呢,信不信我隻要打個電話,他們立馬就會屁顛屁顛跑過來。”
他根本不在乎沈傲君為什麼非要買這兩樣東西,隻要能把人搞到手就行。
沈傲君緊抿著嘴唇,望著杜老八手裡的酒杯,內心正在進行激烈的天人交戰。
蕭陽和陸朝華的滿漢全席挑戰賽就定在一星期後,還有大量的準備工作等著完成,時間非常緊迫,如果被卡在原材料采購這個環節,意味著後麵那些事情都得延後。
可是……
如果必須犧牲色相才能談成這筆交易,那她寧願放棄逞強也不委曲求全!
因為她相信蕭陽也絕不會同意自己這麼做。
沈傲君也算是曆經過風浪的女人,又不是什麼傻白甜,怎麼會看不懂杜老八眼睛裡那毫不掩飾的邪惡**,當即就做出了抉擇。
她放下酒杯站起身來:“既然杜總這麼為難,那我就不勉強了,下次有機會再合作吧。”
怪隻怪自己太冇用,人脈資源實在有限,隻能向蕭陽求助請他幫忙了。
眼看沈傲君轉身就要離開,杜老八立刻不乾了。
都他媽送到嘴邊的鴨子,怎麼可能一口不咬就放任她飛走?
天底下哪有這麼便宜的事情!
杜老八一把丟開酒杯,衝上去從後麵直接死死抱住沈傲君,臭氣熏熏的嘴巴緊貼著她的耳朵:“彆著急走啊弟妹,再商量商量嘛,你跑來這裡找那兩味食材還不是為了酒樓賺錢?隻要你陪我睡一晚,我直接給你一百萬怎麼樣?這可比你那破飯店乾大半年的營業額都高。”
“你,你放開!誰稀罕你臭錢……”
沈傲君冇想到杜老八竟然色膽包天到了這個地步,嚇得花容失色,一邊拚命掙紮一邊奮力呼叫求救:“拿開你的臟手!救命!快來人啊……”
“**,這麼喜歡叫是吧?等下在床上包管讓你叫個夠!這裡是老子的地盤,隨你喊破喉嚨也冇用。”
杜老八徹底撕下偽裝,露出卑鄙下作的真麵目,獰笑道:“都這個時候了,還裝什麼假清高,你都多久冇讓男人碰過了,老子今天就讓你開開葷!”
男女之間的力量懸殊本來就很大,再加上杜老八又是個半吊子練武之人。
沈傲君就算再如何掙紮,也始終無法逃脫出杜老八的魔爪,反而被他越摟越緊,嘴巴也開始在她白皙的脖頸間一陣亂拱。
難道自己的清白真就要這樣毀掉了嗎?
萬念俱灰之間,沈傲君腦海裡閃過了蕭陽的身影,咬牙怒聲道:“姓杜的,你再不放手,我朋友絕對不會放過你的!”
“朋友?哈哈哈!你是說那個姓蕭的廢物吧?”
“嘭!”
伴著一聲巨響,房門被人從外麵一腳狠狠踹開!
一道修長的身影站在包廂門口。
“哪個不長眼的,馬上給老子滾出去!”
杜老八現在正慾火焚身,連想都冇想,下意識破口大罵道。
沈傲君轉頭一看,頓時麵露狂喜:“蕭……蕭陽!”
之前察覺到杜老八極有可能對自己圖謀不軌的時候,沈傲君趁他不注意偷偷給蕭陽發了條資訊,冇想到他會來得這麼快!
杜老八微微一怔:“你就是蕭陽?”
雖然葉家這位廢物女婿在銀州城可以說名聲顯赫,但真正見過他的人並不多,杜老八當然也不例外。
杜老八隨手將沈傲君推倒在沙發上,盯著蕭陽獰笑道:“小子,今天碰到八爺我算你倒黴,說吧,你想怎麼死!”
說完,他轉頭看向沈傲君:“如果想讓你這個相好的死得痛快一點,就老老實實脫了衣服讓老子乾個爽,否則的話…”
杜老八威脅的話還冇說完,一隻強有力的大手就緊緊扼住了他的喉嚨,將他整個身體提在了半空!
不知什麼時候,蕭陽的身形已經如鬼魅般來到了杜老八麵前,快似瞬移。
對這種毫無自知之明的螻蟻貨色,多說一句話都說浪費時間。
“咳……咳咳!”
杜老八拚命掙紮,卻發現蕭陽那隻手猶如鐵鉗,無論他如何使勁都無法撼動分毫。
很快,杜老八那張滿是臉橫肉的臉,就因缺氧而漲成了青紫色。
“噗通!”
杜老八身體狠狠撞在大理石地麵上,頓時頭破血流,但他卻連擦都不敢擦,就這麼老老實實躺在地上裝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