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段時間在醫療協會招標會上,據說有一個年輕人用了以氣禦針,能夠做到入木三分的驚人功力。
可惜自己當時正好有一台手術,並冇有趕過去,實在太可惜了。
“陳醫生,那個年輕人已經離開了,我也在找他呢,如果找到了,我到時候告訴你的!”林敬忠說道。
陳夢婷臉上的激動之色,這才稍稍消退了一點,說道:“林市長,謝謝你了,剛纔我有點激動了,不好意思。”
“沒關係的小姑娘,看得出來,你是一個很正直的醫生。”
陳夢婷忽然說道:“能再讓我檢查一下病人的情況嗎?”
林父擺擺手說道:“當然可以了,小姑娘,隨便檢查,我覺得現在呼吸順暢,活力十足啊,哈哈哈,感覺自己年輕了二十歲呢!”
她走過來蹲在地上,仔細檢查了一下患者的身體,果然心跳平穩有力,充滿了活力,並不像這個年齡該有的心臟狀況。
“趙恒遠,剛纔那個年輕人都用銀針刺入了哪些個穴位?”
趙恒遠急忙說道:“天舒穴,湧泉穴,合股穴……”
剛纔蕭陽出手的時候,趙恒遠看得清清楚楚,將所有的穴位都說了出來。
陳夢婷聽後,不由得柳眉微微蹙了起來。
“好奇怪的走穴針法,為什麼要刺這幾個穴位呢,奇怪,奇怪……”
……
蕭陽離開公園後,無事一身輕,轉身去了公司。
在銷售部轉悠了一圈,他卻並冇有發現朱堅強的影子,跟人事部的美眉確認了一下。
這才知道,朱堅強這貨新買了一輛摩托車,騎著摩托車出去兜風的時候出了車禍,把腿撞骨折了。
蕭陽給朱堅強掛了個電話。
“師父,你怎麼給我打電話了,有什麼事嗎?”朱堅強看到蕭陽的電話,露出了激動的神色。
“聽說你小子出車禍了?”
朱堅強嗬嗬一下,尷尬了一下說道:“這不是剛買了個摩托車嘛,一激動撞樹上了,冇啥事,就是小腿骨折,過個十天半月就能好。”
十天半月?
“骨折冇有個兩三月可好不了,你小子是不是消極怠工啊,不想上班就直說。”
“師父,我可冇那個意思啊,你這次真的冤枉我了。”
“你在哪家醫院呢,我明天抽空過去看看你。”
朱堅強心底劃過一片暖流,師父就是師父啊,對自己實在太好了。
“師父,我在哪家醫院你還不知道嗎?”
蕭陽氣惱的說道:“你不告訴我,我怎麼知道?”
“哦,我差點忘了,這些天你去學校當老師,還不知道吧。”
“咱們公司旗下的醫院已經營業了,就是仁和醫院,公司員工生病去這家醫院可以報銷醫藥費20。”
蕭陽恍然大悟,他差點忘記了,前段時間葉雲舒通過競標獲得了銀州醫院的經營權,原來就是仁和醫院啊。
“行,我知道了。”
掛斷了電話,蕭陽一溜煙來到了老婆葉雲舒的辦公室。
葉雲舒正在和周晴娟處理一個檔案。
周晴娟看到蕭陽後,異彩連連,露出了意外的神色。
“你怎麼來了,這個時間不是應該在學校上課嗎?”葉雲舒也露出了一絲疑惑。
蕭陽雙手枕在腦後,一屁股坐在了沙發上,掃視著辦公桌前的兩人。
很久冇見周晴娟了,長得還是那麼嫵媚動人。
穿著公司特製的秘書裝,黑色短裙,半透明的肉色絲襪,將她那兩條美腿勾勒的格外動人。
周晴娟似乎也發現了蕭陽那有幾分侵略性的眼神,不由得俏臉一紅,挪到了葉雲舒的身後。
蕭陽笑了笑,“我已經不在學校乾了,該解決的事情都解決了。是不是很高興,我又能回來上班了?”
葉雲舒不鹹不淡的說道:“你回來上班,簡直就是公司的災難。”
蕭陽一陣無語,我有那麼恐怖嗎,都用災難來形容自己了。
“好了,就這麼辦吧,有什麼不對的地方,你再來找我。”
“好的,葉總!”
周晴娟踩著黑色的高跟鞋,走了出去,經過蕭陽的時候,若有若無的瞟了他一眼。
“周秘書,慢走啊,等會我去視察一下你工作,看看你有冇有偷懶。”
周晴娟撇撇嘴,扭著小翹臀離開了總裁辦公室。
“怎麼樣,好看嗎?”
葉雲舒坐在了總裁椅上,打開筆記本電腦,若無其事的說道。
可是暗地裡卻已經孕育出一團火苗。
剛回來就肆無忌憚的盯著自己的秘書看,什麼意思,真當她眼睛瞎看不到怎麼的。
男人的眼睛看哪裡,女人心裡清清楚楚,這是女人的共性,再怎麼掩飾也是冇用的。
“老婆,你在說什麼,我冇聽懂啊。”
蕭陽將泡好的大紅袍倒了一杯,來到葉雲舒的辦公桌前,放在了她的桌子上,輕輕推倒了她的身邊。
“老婆大人,喝茶。”蕭陽笑眯眯的說道。
葉雲舒白了他一眼,“你知道我為什麼不喜歡讓你回來嗎?”
“為啥啊,我難道不是公司的定海神針嗎?我來了公司才能屹立不倒啊!”
蕭陽來倒了葉雲舒身後,雙手順其自然的放在對方的肩膀上,開始按摩了起來。
從來到辦公室,坐在沙發上給老婆大人泡茶,再到親自把茶水端到葉雲舒的手上,又順理成章的給老婆大人按摩。
整套動作水到渠成,行雲流水,十分老道。
葉雲舒根本冇有發現,蕭陽的目標可不是周晴娟,而是葉雲舒。
葉雲舒最近還真的有些累,每天回到彆墅都很晚,蕭陽和小丫頭葉靈兒基本都休息了。
似乎,她已經很久冇有享受到蕭陽的按摩了。
“嗯,舒服,再用點力。”
蕭陽得到了允許,力道加大了起來,那柔嫩的肌膚,在蕭陽的手裡變換著各種形狀,看的蕭陽一陣陣心疼。
葉雲舒繼續剛纔的話題,說道:“我看你不是定海神針,是花和尚還差不多,你說說,外麵那幫女員工,哪個冇有被你調戲過?”
蕭陽頓時覺得冤枉。
“老婆大人,你可不能這麼說啊,那怎麼能叫調戲呢,那叫溝通,溝通懂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