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是劍!劍!”王越說著,還拿著重劍在周顛麵前揮舞了幾下,好讓他看清楚。
“哎你還真彆說,這確實是有點像劍,對了兄弟怎麼稱呼?你是五行旗的人還是楊逍的人?總不能是天鷹教的吧?”周顛說到。
王越一聽,知道這重劍一時半會兒是解釋不清了,便把重劍重新插到背上回答道:“前輩我叫王越,我不是明教的,那都是那和尚在亂想。”
“好了周前輩,你盤腿坐下,我先為你療傷。”
“啊?不是明教的?行吧行吧,唉,可惜了呀。”周顛聽了王越話一臉可惜的說道。
“那行,多謝小兄弟了,小兄弟也不用叫我前輩那麼生分,我年長幾歲,你叫我老周就好。”周顛說完,便盤腿運功。
王越見狀也跟著坐下,運起功力,雙掌抵於周顛後背,為他療傷。
隨後王越用內力幫周顛療了傷便分開了,不過臨走之時王越還找周顛問了點穴的功夫,周顛雖然疑惑王越如此深厚的內力竟然不會點穴但也是十分痛快的就交給了他。
至於人體穴位,王越早就記得清清楚楚,因為張三豐給他的那本內功之中就附有一張人體穴位與經脈圖,隻是點穴還需要特殊的手法,所以他在之前纔不會點穴。
而王越在和剛相交手之後也發現了自己的弱點就是與人交手的經驗不足,於是便到處找一些欺行霸市的小幫派和山賊土匪甚至是采花大盜,每每交手都控製住自己的內力,直到最後再突然全力出手,一招便打的對手筋脈儘斷而死。
如此數月,襄陽一帶的強盜惡霸竟一度被王越殺的絕跡。
這一日王越正於襄陽一家客棧中吃飯。
王越雖初出山穀,並無錢財,但他數月之中剿匪殺賊,那些山賊惡霸的繼續便也落在了他的手中,如此王越卻也有了無數家財。
“小二,開幾間房,另外做些飯菜送上去。”
就在王越正吃飯時,門外進來一批尼姑,領頭的是一個麵有煞氣的中年尼姑。
王越一眼看去,見那尼姑眼含精光,氣息悠長,實是個一等一的武學高手,隻怕武藝猶在周顛之上。
‘尼姑?莫非是峨眉派的人?那此人便是滅絕師太了嗎?’王越暗自思索到。
這是隻聽旁邊一桌上的江湖人士竊竊低語道:“是峨眉派的人,看來最近聽說的六大門派圍攻光明頂是真的了。”
“是啊,冇想到峨眉派竟然是滅絕師太親自帶隊!”
“好了,彆說了,趕緊吃完就走,聽說滅絕師太死過丈夫,脾氣不好,萬一礙了她的眼,被她殺了也冇處說理去。”
‘果然如此,冇想到現在就是六大派圍攻光明頂了,不過那位大哥可是真英雄啊,難道不知道內功高手耳力非凡嗎?’
果然,王越剛想到這裡便看到滅絕師太朝著那桌人瞪了過去,拔出一旁弟子手中捧著的倚天劍便斬了過去。
隻見一道無形劍氣飛過,那一桌三人便儘皆人首分離,而緊挨著他們坐的王越竟然冇有受到一絲波及。
‘好精妙的控製力!’王越驚訝的想到,‘若非我這幾個月每每控製內力與人打鬥而鍛鍊了對內力的控製,隻怕單論控製力要遠不及她。’
不過發生了這樣的事王越也是冇了食慾,直接便走出了客棧。
……
從客棧出來後,王越也動了心思,畢竟六大派圍攻光明頂可是難得的大場麵,屆時天下高手除了張三豐和三渡之外差不多都會在光明頂上,而這麼個與高手交手的機會可不多得。
於是王越便也啟程,趕往光明頂。
……
崑崙山,光明頂。
王越看著這一地屍體有些無奈,這一路上他擔心自己的作戰經驗仍不夠豐富,而這次六大派圍攻光明頂來的有儘是些高手,所以就一路上一邊如在襄陽那般控製內力與一些強盜惡賊過招,一邊趕路。
如此一來卻是耽誤了行程,如今趕到了光明頂卻是似乎大戰已經結束。
忽聽得前麵明教的建築群裡麵似乎仍有喊殺聲傳出,王越便鼓起全身內力飛一般的向著那裡趕去。
穿過幾間廳堂,原來是一間廣場,之間廣場之中明顯分為兩派人,一方為明教,一方為六大派。
廣場之間站著一個禿頂老者,但見他長眉勝雪,垂下眼角,鼻子鉤曲,有若鷹嘴。
王越在暗處看著,暗自思索‘看來他就是白眉鷹王了,那他現在應該是在等六大派出人和他比武。’
果然,之間六大派高層之間討論一番後便由武當派中站出來一個身材矮小的中年漢子。
‘既是如此,我便要插上一手,不然這次趕這麼遠的路豈不是白來了。’
想到這裡,王越便把背上的重劍朝著那二人之間一擲,接著自己也用輕功飛了過去。
而殷天正和張鬆溪也是互相見了一禮,便要動手,卻在這時突然從一旁飛過來一個門板,正立在他們二人之間,便是地上的石板也是被這門板砸的紛紛斷裂,看的殷天正和張鬆溪暗暗心驚。
而六大派和明教眾人也是紛紛嘩然,各自議論。
唯有周顛,見了那門板後哈哈大笑“哈哈哈哈!我就知道兄弟你肯定會來,快出來吧!”
楊逍和韋一笑等一眾明教高層見周顛這般,有心相問,卻見一人飛出,正落在那門板之旁。
身影飄逸,落地無聲,看的一眾人暗暗感歎此人好高明的輕功。
王越落地後聽了周顛的話也是答道:“老周你是不是乾了什麼虧心事了,怎麼我兩次見你,你都是身受重傷?”
周顛也是嘴上也是毫不客氣“去你的!你以為老子願意啊,不過你這次來的可不巧,弄不好自己也要搭上,要我說,你還是快快下山去吧!”
王越正要答話,卻見六大派中走出一人,對他說道:“不錯,明教惡賊今日必死無疑,你若不是明教之人還是趁早離去,休要枉送了性命!”
殷天正也是說道:“不錯,小兄弟,若你不是我明教之人,還是快快離去吧。”
王越一聽,回道:“殷老前輩不必多言,晚輩心中有數,前輩不妨先行歇息,讓晚輩打個頭陣。”
殷天正一聽,卻是覺得這少年不自量力,雖然方纔那一手輕功還算不錯,但對麵可是武當派的張四俠,又豈是好對付的。
正欲說話,卻見王越直接一步探出,遞掌朝著張鬆溪打去。
卻是王越知道自己的年紀是硬傷,不出手比劃一下,自己再怎麼說,也不會有人相信自己的功力已經登峰造極。
殷天正還想要上前把王越拉回來,卻聽周顛喊道:“殷白眉休要多事!讓你歇著你就歇著!”
殷天正一聽大怒,‘十多年不見,周顛這小子武功不見長進,嘴皮子卻是更勝往昔了,我不必管他,先把那少年救回來再說,豈能讓他人因我明教而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