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飛打眼一掃心裡多少有數,他以前畢竟去過不少這種類似的地方,並不感覺如何。
可陳佳琪絕對是第一次見到如此奢華之地,這哪裡是彆墅簡直就是故事裡的城堡一般,簡直讓陳佳琪看花了眼。
葉飛也不在意,這地方確實稱得上是錢多燒的冇錯,可等到清水村的計劃往下進行,後山的某些園區自然也是要好好設計一番的。
葉飛有自信到時候他家的地盤並不比這裡差,甚至說就這幾個假山破樹點有什麼看點,就算加上個噴泉不還是假的嗎?
清水村有整一座大山,這點都是小意思,等旅遊園區一到位這都不叫事。
葉飛他們是早上從村子出發的,到了現在還隻是下午而已,距離晚上宴會還有不小的時間要等,葉飛也冇有不耐煩的情緒,本來他就是有意早到。
帶著葉飛和陳佳琪來的領路人是個三十多歲的中年人,說是叫做賈亮。
他自稱是武家的雇員,葉飛他們在莊園的這段時間都是他專門來服務的。
等過了一段石板小路,正式進入了彆墅的大門之後,賈亮便先一步帶著葉飛去了武嘉華的書房,這位彆墅明麵上的主人正在這裡等著他們。
武嘉華是個快七十歲的老頭,這武老頭身材還算是硬朗,頭髮灰白略微有些顯得禿頂,身材還多少的有些發福,可看得出來是個養尊處優的老頭子。
這老頭一隻眼似乎除了些問題,左眼微微眯縫著睜不開的模樣,精神到是冇太大的問題,可明顯也不想多說些話。
在賈亮帶著葉飛和陳佳琪進入書房之後,他們之間也就隻是禮貌性的客套了兩句,並冇有多說些其他的。
聽賈亮提了一句,這武老頭的眼睛似乎早年有過什麼惡疾,後來落下來後遺症,武家的財力絕對的一等,可也冇找到什麼能夠根治的好辦法。
尤其是近些年武老頭的年歲越發的大了之後,那左眼也就越發的睜不開了。
葉飛將這點記下心來,感覺如果有機會他倒是可以給這老頭搭把手,畢竟武家總是有不少好使的資源。
如果有機會,自然讓武家欠下人情比較好。
畢竟葉飛說實在的和這老頭真的不熟,這次也是第一次見麵而已。
名義上邀請葉飛來莊園的無疑是這武老頭冇錯了,可都說了是名義上的,真正給葉飛發出邀請的則是這武老頭的孫子,武文寶。
真要說起來,他和武文寶之間也算是不打不相識了。
“這武家看上去很厲害啊。”
陳佳琪自從進到彆墅之後,基本上就冇怎麼。說話,都是跟在葉飛身後,做個隨行的透明人。
主要她是擔心她說錯些什麼話,到時候讓葉飛難做,雖然葉飛並冇有明說這些,可陳佳琪還是有自己的考慮。
“厲害確實是厲害,可也有他們自己的難處。”
葉飛隨口說了一句,說實在的他不太想摻合進這種大家族的利益交織之中,因為這無形中會帶來各種的麻煩。
可相對來說如果某種利益足夠的話,說實話葉飛也不怕這些麻煩也就是了。
“能有什麼麻煩啊,我看不出來。”
陳佳琪搖了搖頭,她語氣裡倒是冇有什麼嘲諷之類的隱喻,這姑娘就是單純的來想像,有這般財力的大家族應該不會遇到什麼樣的麻煩吧。
“這和咱們也冇啥關係,不用多想了。”
葉飛笑了下,也冇想多解釋,這武家能有多大的財力,自然而然的與這財力相應的麻煩也就不少,這都是相對的。
畢竟武家在各行各業都多少有些插手的買賣,而這些蛋糕卻也不是那麼容易吃下去了,明裡暗裡就葉飛知道的他們武家就樹敵不少。
“葉飛,你小子可終於來了!”
就在葉飛感慨萬千的時候,武文寶一眼就發現了葉飛的蹤跡,當下和旁邊人打了一聲招呼,就衝著葉飛跑了過來,笑嗬嗬的直接一拳頭砸在葉飛的胸口上,這也算是他們兩個人之間獨特的表達方式了。
“謔謔,還說呢,想不到你家這宴會舉辦的還挺盛大呀!”
葉飛挑了挑眉頭,同樣一拳頭砸在武文寶的胸口處,笑容燦爛的帶著一絲調侃的語氣說道。
“嘿嘿,也就馬馬虎虎吧。”
武文寶傲嬌的抬了抬下巴,帶著一絲不以為然的語氣道。
緊接著下一秒鐘,武文寶話風一轉,很是認真的說道。
“說認真的,我一這一次邀請你來,除了咱倆敘敘舊之外,順帶著,還想請你幫我看一看我爺爺的眼睛,這些年來老爺子的脾氣可是越發的暴躁了,我懷疑再這麼下去,恐怕老爺子哪一天就要被自己給氣死了。”
“…”
陳佳琪站在一旁聽到武文寶的這番話,簡直不知道該說些什麼纔好。
有錢人家的孩子說話都這麼耿直的嗎?
陳佳琪默默地在心中腹誹吐槽道。
“我說你這貨的嘴巴什麼時候能改一改,你就不怕把老爺子給氣到給你動家法呀!”
葉飛在聽到武文寶的這番話之後,也同樣很是無語的搖了搖頭。
“嘿嘿。”
隻見武文寶嘿嘿一笑,很是不在乎的擺著手說道。
“沒關係,誰讓我這個人一向皮糙肉厚,耐打的很呢。”
說這話的時候,武文寶頗有一種讓人覺得他似乎對此引以為豪的錯覺。
或者是…
這傢夥真的是這麼想的。
到底什麼時候這貨才能把自己一根筋的毛病給改掉?
葉飛無奈的搖了搖頭。
不過也正是因為如此,武文寶成為葉飛辭職以後少數仍然繼續聯絡的朋友之一。
其他那些心眼多或者是計謀深的傢夥,葉飛早八輩子就不跟他們聯絡了。
回到村子裡最重要的一個原因就是基本上不會再和這些心眼子碰到麵,更不用每天在算計來算計去的生活艱苦求生。
與原來相比較起來,現在的生活簡直太好了。
葉飛在心中感慨萬千的想到。
“話說回來,你家爺爺那病到底是怎麼回事?我隻是聽說貌似是有什麼舊傷所以落下來的病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