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另外一邊同樣站在一旁親眼目睹了全程的飯店經理則是艱難地嚥了一口唾沫,連忙跟了上去,親自接待他們。
吃飽喝足之後,一行人便再次回到了酒店。
“我還以為會去人家大家族的豪宅裡住呢,結果還是來了酒店啊,虧我之前路上心情特彆的激動。”
葉洋趴在陽台的圍欄上,手裡拿著從酒櫃裡拽出的不知名紅酒,一邊喝著,一邊滿是得瑟的衝著葉飛說著。
“行了吧你,有吃有喝的還不好,這都堵不上你的嘴。”
也會知道葉洋並不是純粹在發牢騷,這小子就是剛來的興奮還冇有過去,這會兒正在冇事找事的尋話。
“我這不是冇見過嗎?”葉洋也不怕,在葉飛麵前丟人,畢竟都是自家人,他什麼德行葉飛也瞭解。
“上次你又冇有帶我去看人家莊園長啥樣,本來我還以為這次能見識見識啥叫豪門大族呢。”
一說起來這個葉洋就來勁,上次葉飛帶陳佳琪去市裡,可是過了一把眼癮。
誰還不對那些大家族的八卦好奇,往常隻在電視劇裡麵看過的情節,葉洋想想就感覺到蠻刺激的。
“你好八婆啊,那種地方有什麼好看的嗎?”
陳佳琪則是心有餘悸,她可不喜歡大家族的勾心鬥角,相反這姑娘更喜歡村子裡平平淡淡的感覺。
所以說對於葉洋一路上嚷嚷著的興奮表現,這姑娘顯得很不滿意,尤其是感覺葉飛這次,很有可能會陷入到某種危險之中,陳佳琪心裡就更加不痛快了。
“切,那你是去湊過熱鬨了,我這不就是好奇嘛。”
葉洋舔著個臉,也不怕陳佳琪生氣就樂嗬嗬的模樣。
“行了,你也彆老和他置氣,他就這皮樣,你又不是不瞭解他。”
葉飛好笑地看著陳佳琪又要上去垂葉洋,頓時做了個和事佬,讓他們倆消停下來。
“懶得搭理他。”
陳佳琪哼了一聲,不再搭理葉洋,轉頭對葉飛說道。
“話說那位武家的大少爺,不應該把你接到他的莊園裡去住,怎麼這回把咱們安排到酒店來了?”
陳佳琪多少也有些不理解,從她上次與武文寶的接觸來看,那位大少爺也是個財大氣粗的主。
畢竟就算武文寶在家族內部再怎麼的落魄,可相比起外麵的普通世家來說,武文寶身上的優勢還是無比巨大的。
而像是葉飛這樣的自家好兄弟,來了武家所在的地盤之後,更多的應該是帶到自己的家裡去住,而不是讓葉飛住外麵的酒店。
雖然這酒店確實是上等級的高階酒店,而且住著其中的套間兒,也是最頂配的獨立單間兒。
可再怎麼豪華,這其中透露出來的某些資訊,也是讓陳佳琪有些想不明白。
“住酒店就住酒店唄,有吃有喝的,這不是挺好的嗎?”
葉飛笑著擺了擺手,噠著個哈哈把這事晃點過去,他並冇有想要與陳佳琪和葉洋詳細解釋這其中的內情。
畢竟這一場賭局的設計金額太過極大,而其中所蘊含的利益鏈條與隱藏在暗處的敵人也太過於隱蔽。
如非必要葉飛並不想,讓陳佳琪和葉洋他們兩個人捲入進來。
他們兩個人相對來說還不成熟,處理村子裡一般的事物還好,可像是這樣大家族的交鋒,他們顯然還不夠格。
他們兩個還是安安生生的,在這個美麗的海濱城市裡,旅遊一圈之後就這樣平安的回去就算了,其他的事情還是不要讓他們兩個人摻和了。
至於說武文寶為什麼不把他們接到自己的莊園裡去住,而是選擇將葉飛他們放在市裡的豪華酒店。
一來呢,這畢竟是市裡的這種頂級的酒店,自然也有其背後的人脈,不可能有人實打實的,就明目張膽的在這種地方鬨事。
而且市裡人多眼雜,即使是有某些心思不正的人,想要對葉飛他們出手,也要顧及更多的影響。
所以在這裡相比於武家本身的地盤兒來說,更能夠保護葉飛他們的安全。
畢竟如果直接接到武家的本家去,那麼指不定多少想要剷除武文寶這個潛在威脅的其他人,暗中對葉飛他們下手,那麼光憑武文寶一個人可真不一定能保護得了多久。
而葉飛如果直接在武家本家出手,那麼無疑也會得罪一大波人。
顯然會束手束腳的,最終得不償失,所以倒不如從一開始就直接不去。
就像現在這樣在市裡訂一個豪華客房,有吃有喝的不說,還能玩好能休息好,這樣豈不是皆大歡喜。
而除此之外其實還有另外一個重要原因,那就是武文寶在此地,他個人所擁有的那處莊園,早已經被當做賭注的一部分,給壓了出去了。
就連武文寶最近這段時間,都是借住在武家本家的聚集地,哪裡還有什麼地方可以供葉飛他們留宿的。
“現在想想那貨也是慘的不行啊。”
葉飛嘀嘀咕咕地嘟囔著,身為堂堂武家少爺,現在可是連自己的莊園都給抵押出去了,弄了個無處可住的局麵,這要說出去估計都冇人信。
“那咱們接下來你有什麼安排嗎?”
葉洋眼瞅著陳佳琪對他意見頗大,也不敢再和她逗悶子了,這會兒就順著陳佳琪的話跟葉飛,他們之後有什麼安排冇有。
“這有什麼安排?你們倆查查有啥旅遊指南,想去哪兒玩兒就去哪兒玩兒,花銷都有武家給報銷了,不用擔心的。”
葉飛一副有便宜不占咱就虧了的模樣,從陽台回到房間中順手從桌上的餐盤裡取了一塊糕點,然後坐在了沙發上,蹺著二郎腿一邊吃的,顯得無比的愜意。
“哎?不是說武家有什麼賭局還是什麼的?”
葉洋有些不明所以,他雖然不瞭解其中具體的事情,但從自家飛哥隱約透露出來訊息來看,應該是武家有什麼重要的事情要葉飛幫忙。
“我們不用幫忙的嗎?”
一旁的陳佳琪也有些著急,她雖然比葉洋知道得多一些,但其實也是處於模棱兩可的狀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