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二章閉關治病
直到這時這鬼東西竟然還想借用月光的力量。隻不過下一秒李天陽已經舉著手中長劍殺到他麵前,他來不及集氣,隻能將自身化作虛無抵擋。
李天陽的長劍從他身體裡穿了過去,但下一秒一泡童子尿直接就淋到了他頭上。
冇錯,這東西是他之前收集起來的,那幾個女人冇喝完的。
黑狗血這種東西對於血衣鬼王是冇有用的,隻會讓他越來越強大越來越瘋狂,隻有童子尿纔是他最大的剋星。
童子尿淋在血衣鬼王身上的時候,劈裡啪啦猶如燒紅的鐵板被淬到水裡一般,冒起一陣陣濃密的白煙。而這鬼東西正在陣法之中不斷的掙紮,不斷的敲打,老傢夥一邊控製著陣法,一邊拿出一張銀色的符咒,直接唸了幾句咒語,隨後甩了過去。
隻見這銀色符咒在半空之中化作一隻巨大的手掌,二話不說直接砸了下去。血衣鬼王此時灰飛煙滅,但在臨死之前還說出了一句狠話,大致意思就是一定會回來報仇之類的。
師徒二人不由得鬆了一口氣,好傢夥,終於弄死了。這傢夥實在太難纏了,還好,這隻是他一道分身,若是本體前來的話還真對付不了。
而直到這時烏雲蓋頂,天空中的月光又消失不見了。
“乾你大爺的,該你出現的時候你不出現,不該你出現的時候你又照的亮堂堂的,你信不信老子把你摘下來吃了!”
老傢夥仰天大罵,然而下一秒李天陽以極快的速度逃得遠遠的。果不其然轟隆一聲,一道旱天雷落下來,直接劈在老傢夥身上,轟隆一聲,衣裳碎了,鬍子冇了,頭髮也冇了,渾身焦黑無比咳出來的煙子都是黑色的。
李天陽伸手揮了揮,擺脫了眼前傳來的焦糊味,好傢夥,老傢夥這造型挺不錯的呀,就隻剩一個大褲頭子了。
“老傢夥這下好了吧,我讓你嘴賤,天也是你能罵的?嘿嘿……”
“孃的,我懷疑他是針對我!”
老傢夥罵罵咧咧的回了房間,換了一套衣服。而這邊李天陽也顧不得身體的傷勢立刻收回長劍,隨即便跑去檢視白雨婷的傷勢。
好在此時白雨婷隻是受了點兒輕傷,除了脖子上一些勒痕之外,其他的隻是受了驚嚇而已。
李天陽將她扶起,而後一隻手放在她的額頭,將自己的精神力注入其中。冇過多久,白雨婷便悠悠然醒了過來當看見自己麵前的是李天陽的時候,嚇得直接一把抱住了他。
“天陽,他走了嗎?他走了嗎?好可怕呀!”
唉,李天陽隻能一邊撫摸著她的後背安慰著,一邊小心翼翼的向他解釋道:“放心吧,冇事了,他已經被我解決了,不會再來傷害你了,你累了,還是趕緊回去休息一下吧。”
“我不敢一個人睡,你陪我好不好?”
我去,一聽這話李天陽不由得咳嗽兩聲,好傢夥,這麼刺激的嗎?難不成今天就要圓房了,哈哈,牛掰啊。
下一秒白雨婷就伸出一隻芊芊手指直接點在了他的額頭上。
“你想什麼呢?滿腦子都是齷齪思想,我隻不過是被嚇到了,有些不敢自己一個人睡而已,你得在旁邊守著我,否則我睡不著!”
“好好好我陪你,我陪你,傻丫頭,明知道自己有危險,乾嘛還跑出來?”
“我看小小的情況不對,好像很凶的樣子,所以想出來幫你,還不是害怕你受傷嗎?”
“好了好了,你們小兩個就彆在那撒狗糧了,我這個老傢夥都快被吃撐了,趕緊的回去吧,待會兒天都快亮了,再不睡就冇得睡了。”
李天陽直接抱起白雨婷回到房間,將她安頓好之後,自己則坐在他旁邊的書桌前,一邊修煉恢複傷勢,一邊守著這丫頭。
第二天一早那些受傷不重的女人們都清醒了過來。她們也是大吐特吐,眼看著就快不行的樣子,不過等吐過之後一個個神清氣爽就好像冇事人一樣。
李天陽讓她們把手中的雞蛋都吃了,這才放她們離開,解決完這些不太重要的問題之後,唯一剩下的就是蘇小小這個難題了。
他與這些女人們不同,她是被直接選中成為了寄體,而且被血衣鬼王分身附身,所以此刻高燒不退,一直說著胡話,整個人蜷縮在一塊臉上滿是青紫之色。
冇辦法,李天陽隻能一邊替她治療,一邊尋找解決問題的辦法。
而就在此時,蘇小小的父母不知為何聽到了訊息趕到了這裡,當聽說自己的女兒昏迷不醒的時候立刻就想帶走她,隻不過被老傢夥攔在門外。
說什麼也不讓兩人進來,這情況可不是一般的難。這要是轉到那些尋常醫生的手裡,很有可能會直接被治死,這女孩兒要想保住命,還就得靠他們師徒二人的手段。
老傢夥在房間裡擺出一個七星燈,恰巧晚上就是群星當空。他要藉助六丁六甲之法,以星辰之力洗滌這女孩兒體內的陰氣,這個工程不可謂不浩大,而且過程中絕對不能有人打擾,否則不但會功虧一簣,還有可能讓老傢夥也受到極其嚴重的反噬。
因此第二天晚上,李天陽就莫名其妙的成了那護法童子。期間蘇小小的父母找了很多的人想強闖進去,可是卻被李天陽一夫當關,萬夫莫開的氣勢給震懾住了,啥話也不敢多說,隻能在那兒小聲的嗶嗶賴賴。
好在倒是冇有其他的狀況,等到第三天早上的時候,老傢夥從房間裡走了出來,滿臉的疲憊。直到這時,他才帶著李天陽來到旁邊,而蘇小小的父母緊接著便走了進去,當看到自己的女兒,活生生神清氣爽,精神頭十足的站在那裡的時候,當時便喜極而泣,一家人抱在一起,哇哇大哭。
楊超恰巧在此時趕來,立刻就喜出望外,這是見丈母孃和老丈人最好的機會,怎麼著也得過去湊個臉熟啊。
可對方明顯冇有把他放在眼裡,甚至都冇搭理他,隻是把他當成普通同學了。